“你說你這麼倔強幹什麼呢?你隻要求我,求我放了你並且答應我回去後把那個月琴給我引出來就好了。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魔力沒有了,還受了這麼多皮肉之苦,你說你為什麼這麼傻呢?我本來隻是想給你個教訓,讓你幫我個小忙,可你竟然說什麼月琴是受了你的連累才得罪我,所以你不會幫我。你知道嗎?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不聽我的話,所以你現在所受的苦都是自找的。“她說著突然笑了兩聲,笑聲聽著有些陰森。
月琴聽著腦中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這個若欣一定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變態!
月琴站在這間小屋子裏握緊了拳頭,忍住想要衝出去的衝動,因為她知道她現在出去的話隻不過是狼入虎口罷了,所以她得等,等若欣離開。
可聽著屋後麵不斷傳來的慘叫聲月琴隻覺得她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從剛才若欣的那一段話裏麵月琴算是聽出來了,阿露現在所受的那些折磨都是因為她。月琴不禁想起了若欣說的阿露沒有了魔力的事情,她又想到了同樣被剝奪了魔力的冷山,金塵顏當時好像說過像他們這樣的人,魔力一旦沒了就沒了,再也找不回來了。可是在這樣的一個世界裏魔力是何等的重要,可是若欣竟然狠毒到要將阿露身上那本來就不算高的魔力都奪去。
一想到這裏月琴隻覺得自己呼吸不了,她沒有魔力,自然也明白失去了魔力的阿露接下來會麵對的困難。
月琴等了整整十五分鍾才聽見有腳步聲響起,從她這間屋子的門前經過,直到消失。
月琴深呼吸了下,慢慢地打開了屋子的門,走到了屋後。
這間屋子的後麵是一片不算大的土地,荒草叢生,這些雜草不似普通的雜草,這些草長得又粗又高,足以淹沒一個躺著的人。難怪若欣會把人藏在這裏,沒有人會到這樣一個偏僻且被荒廢了很久的地方,就算來了也看不到那被藏在草地裏奄奄一息的人兒。
月琴走在這片雜草地裏,彎著腰找著阿露。當她的目光觸及到草地上的一點紅色時她頓了頓,但是很快就邁開了腳步順著這一滴又一滴的紅色走去。當她走到了已經被血染紅的草叢前時,她撥開雜草的手突然變得緩慢。
當月琴看到那個已經被血染成一個血人,意識不清的阿露時,她屏住了呼吸,眼眶逐漸變紅。
月琴抬起了頭,逼迫已經在眼眶裏打轉的眼淚倒回去。她現在不能哭,哭也沒用,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把阿露帶走,看她這樣如果再不帶走的話恐怕會性命不保。
月琴伸向阿露的手在微微顫抖著,她輕輕地扶起阿露那輕得像片紙人的身體,將她的手環過自己的脖子,扶著她的腰慢慢地一步一步地離開了這片雜草地。
隻是事與願違,月琴並沒能如願地安全地帶著阿露離開,在她剛走出雜草地的時候她不得不停下腳步,看著不知何時出現在她麵前的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