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則是看著他一臉得意地說:“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是你這個小嘍嘍能隨意設計的嘛。”
如果月琴此刻是醒著的,她一定會對來人感到驚訝,因為她也認識這個人,這人就是她之前見過的花匠!
鬥篷人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小——嘍——嘍!”
花匠睜著眼睛一臉無辜地“嗯”了一聲,“我沒說錯啊,你現在這副身體不就算是個小嘍嘍啊,你有本事露出真麵目啊~啊,是我的錯,你不能露出真麵目,你要是露出真麵目你就得回家了。你說你怎麼那麼憋屈啊,明明這個世界裏的所有地方都是你的地盤,你卻沒辦法隨意來往,每一次都得這麼偷偷摸摸的。唉唉,你看我,我就不一樣了,我在我的地盤上可以隨意來往,就算是不在我的地盤,我也照樣能自由地穿梭,你羨慕嫉妒恨吧。”他說著得意地朝鬥篷人拋了個媚眼。
鬥篷人被他的一番話氣得青筋都爆出來了,但是卻無法反駁。
看著鬥篷人瞪圓的雙眼,花匠“哎呀”一聲,說:“完了,要惱羞成怒打人了。”他的語調雖然聽著輕鬆,但是他臉上卻漸漸收起了笑容。
鬥篷人沒再和他繼續廢話,快速地向他打出了一掌。
因為他們是在室內動手,而且兩人都不希望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都隻使出自己實力的十分之一,但是就連著十分之一都使得房間裏唯一的靈物獸靈晶變得黯淡無光。
約莫十分鍾後,令人都同時收了手。
花匠摸了下自己那被打出了一個洞的衣服,又看了眼鬥篷人,眼角微挑,“沒想到你個千年老妖魔力還挺高的。”
鬥篷人則是冷哼了一聲,說:“要不是我沒辦法現出真身,你覺得你現在還有命站在這裏跟我說這些廢話嗎?”
花匠則是一臉不屑地說道:“魔力高又怎樣,智商還不是不怎樣。雖然知道利用岩新城把那位吸血鬼太子吸引過來,順帶把那丫頭一起吸引過來,但是你看看你做的是什麼事,人家還沒過來幾天就發現了你的存在,你這偽裝也忒弱了吧。”
鬥篷人從鼻子裏哼出了一口氣,“說的好像你就有多厲害一樣,在冷家用障眼咒接近那人,最後還不是被發現了。”
花匠卻是一臉自豪地說:“我要是不製造出一個讓這丫頭掉隊的機會,你會這麼快就出手嗎?你要是不出手我就還得再忍一陣子,但是現在我是把你引出來了,也把你的計劃給攪亂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冷山現在應該已經被抓住了,獸靈晶也很快就會恢複原樣,你就別想再利用獸靈晶來做你的事情。所以總的來說,我還是比你聰明。”
花匠不說還好,一說就有觸動到了鬥篷人的痛處。
鬥篷人看著花匠怒罵了一聲“攪屎棍”就不給花匠回話的機會,再次向他出手。
花匠也很快就反應過來,又與鬥篷人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