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琴......月琴?”
月琴聽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回過神,抬起頭,看向了聲音的來源。原來是北冥在叫她,隻是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安靜呢?
月琴轉頭看了下四周,發現大廳裏的所有人都在看她,這些人裏也包括了正笑著看著她的那個男人。
月琴躲過了那個男人的眼神,看向了北冥,問:“怎......怎麼了?”
北冥看著月琴的眼眸閃過一絲彩色的光芒,他看著月琴沒說話,而站在他左後方的那個男人開口了。
隻見那個男人笑著看著月琴說:“哈哈,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是我看到你懷裏抱著的那隻靈獸很是稀奇,所以就想問問你能不能走近些,讓我看個清楚。”
月琴哦了一聲又看向了北冥,眼中帶著詢問的意思,見北冥對她點了下頭後她便抱著小白向男人走近了幾步,在離他三步遠的地方站定。
男人似乎對小白十分地感興趣,他觀察小白觀察得十分認真,時不時地還發出一兩讚歎聲。在冷族長輕咳了一聲後他戀戀不舍地收回了目光,隻是在他收回目光時他看了月琴一眼,對她報以一個感謝的笑容。
如果換做別人,月琴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回以一個笑容,但是對上這個男人時,她回給他的笑容就略顯僵硬,還有一絲勉強,隻是如果不仔細地看的話是注意不到的,在場的所有人裏也就隻有北冥注意到了。
北冥從月琴開始出神的時候就注意到她的異樣了,現在從她的反應看來,月琴的異樣應該是來自大廳裏的這個男人。北冥因此多看了男人一眼,那男人也注意到了他的視線,便對北冥笑了下,北冥也對他笑了下。隻是在這一番視線交流後北冥開始正視起這個男人,因為那一眼讓他感覺到了危險,就像是一隻狼看著自己的獵物,眼中泛著令人膽寒的幽幽的光一般。隻是這種眼神不是對他,而是......
北冥又看了月琴,剛才這個男人就是用這種眼神看著月琴吧,所以在從月琴身上收回視線的時候來不及掩蓋住,被他看到了。
北冥後一行人並沒有在冷家再待太久,北冥與冷族長說了幾句話後很快就離開了。
隻是他們並沒有順利地離開,在走出大廳之後他們由著管家領著走出了大門,但是在幾人剛邁出大門門口的時候他們就被叫住了,準確地說是月琴被叫住了。
月琴轉過身看著一個花匠打扮的看著五十多歲的男人向她走來,他的手中拿著的是由阿布變成的紅色手環。
隻見他快步地走到了月琴的麵前,遞出了手環,說:“小姑娘,這是你的手環吧,剛才我看你走著走著它就從你手腕上掉了下來。”
月琴看到手環的時候臉色一變,如果手環真的丟了那可就是出大事了,因為這就等於把阿布丟了。阿布雖然能變回真身,但是在這樣一個陌生的環境裏被發現了誰知道會發生些什麼。
月琴接過了手環,對花匠道了一聲謝。
花匠則是笑著對她說了聲“不用謝”,但是當月琴對上花匠的眼神時她心中浮現出一絲怪異的感覺,說不出哪裏怪,但是就是全身都不舒服。
花匠還了月琴手環後便跑了回去,很快就消失在月琴的視線裏。
月琴一邊走一邊將手環重新戴在手上,但是卻感到有些奇怪,這手環不是普通的手環,不應該會有這種變鬆脫落的情況啊,而且如果掉了的話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想到這裏月琴又轉頭看了眼已經身後的別墅,別墅上掛著的寫著‘冷’字的牌匾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著金色的光芒。月琴又轉回頭,搖了搖頭。
這個冷家真的是處處充滿著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