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琴被這聲音嚇了一跳,她轉過身,抬頭一看,正好看到金塵顏正坐在她麵前的這堵牆的牆頭上晃動著雙腳對著她嘻嘻地笑著。
月琴看了看四周,發現自己竟然跑到了一個別墅的後麵,她的身後是一片樹林。
“你怎麼不說話啊?難不成才幾個小時不見你就不記得我啦?”金塵顏見月琴沉默不語追問道。
月琴抬頭又看了他一眼,她的直覺告訴她這是一個大麻煩,所以她果斷地選擇了低頭,轉身,假裝自己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聽到。
隻是如果金塵顏這麼容易地就讓她離開了,他就不是金塵顏了。隻見金塵顏從牆頭上跳了下來,快步走到月琴的身邊,一臉不滿地說:“誒誒,你這人怎麼這樣啊,竟然假裝沒看到我!我們好歹也合作過啊,你還是第一個握過我的冰杖的外人!你看我也算是救過你了,就算本意不是為了救你而救你,但是也能算是你的半個救命恩人吧。”
月琴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但是還是沒理他。
金塵顏這個人吧,毛病一大把,但是最大的毛病就是執著,不過這也算是他的一大優點。於是,在月琴頻頻地無視他的狀況下,他選擇一邊跟著月琴走一邊在她耳邊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月琴最終還是受不了了,她停了下來,瞪著金塵顏說:“你說夠了沒有啊!沒看見我不想理你嗎?這種時候你不是應該很識相地停下來,然後我們就當做是陌生人一樣,彼此不要再理對方嗎?”
金塵顏也停了下來,他卻是絲毫沒有因為月琴的不給麵子而生氣,反而對月琴嘻嘻地笑了下,說:“你終於不當我是透明人了。你為什麼不想理我呢?我雖說沒有北冥那樣貌美如花,但也算是英俊瀟灑,如果是我的樣貌嚇到你了也不應該啊。”
月琴聽到他對北冥的形容時不禁抽了抽嘴角,但是又覺得他的形容並沒有什麼不妥,她的嘴角慢慢地翹了起來。但是笑容還未在她的臉上形成時她就僵住了,因為她突然想到一件事。隻見她轉過頭,看著金塵顏慢慢地一個字一個字地問道:“你說北冥?”
“對啊,我剛才......”金塵顏話還沒說完就被氣喘籲籲地跑到他們麵前的兩人給打斷了。
這兩人就是剛才那一直緊追著月琴的兩人。
隻見其中一人對著月琴一臉得意地說:“想甩掉我們也不看你自己幾斤幾兩,被我們找到了吧。”
金塵顏看了他們一眼,又看向月琴,問:“這兩位是?”
月琴一臉不善地看著兩米外的那兩人,隻答了兩個字:“麻煩。”
金塵顏了然地點了點頭。
就在剛才說話的那個壯漢還要說些什麼時,他身邊的人拉了他一下,那壯漢不禁疑惑地看向那人。隻見那人一臉驚恐地看著金塵顏對他說:“這......這......是金少爺啊!”
壯漢愣了下,又看向金塵顏,仔細地辨認一番才認了出來,因為他隻見過金塵顏一麵,而且還隻是他的側臉。那壯漢立即變了臉色,他小心翼翼地看著金塵顏問:“嘿嘿,金少爺,不知道你和你身邊的這位姑娘是什麼關係?我們找她有點事。”
而他身邊的那人聽了還沒等金塵顏回話便打了一下那壯漢的頭,對他怒斥道:“問問問,問個屁,金少爺和那姑娘的關係也是我們能問的,”他說著又看向金塵顏,對他賠笑道,“嘿嘿,金少爺你不要介意啊,我這兄弟腦袋有點問題,我們和這姑娘什麼事都沒有,走了走了。”他說著就拉著他身邊的壯漢轉身就要走。
不知道那壯漢是不是真的腦袋有問題,他身邊的那人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但是他還是一臉不甘心地問:“可是老大那邊怎麼辦?”
那人又打了一下壯漢的頭,拉著他說:“什麼怎麼辦,回去再講。”
但是他們還沒走兩步金塵顏就叫住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