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雲南笑著對他揮揮手,又拿起酒杯往嘴裏灌了一口,而這時,他忽然感覺到有人再拍他的肩膀,他回頭一看,就看見一個剪著利落的短發,五官精致,看起來有些麵熟的女人朝他的臉上噴了點什麼。
安喬這邊進展順利,左毅那邊也同樣順利,左毅跟在餘文的身後進了廁所,直接走到他的身後,衝著他的脖頸處就是一個手刀,餘文毫無懸念的暈倒了,左毅把安喬事先給他的繩子把他綁好,又隨便從廁所扯了塊抹布堵住了餘文的嘴,把他鎖在廁所裏。
左毅有些嫌棄的洗了洗手,在出廁所的時候,順便把從廁所的儲物間裏拿出來的牌子立在洗手間的門口:正在檢修。
安喬這次給王雲南噴的噴霧又和昨天給餘文人的不一樣,給王雲南噴的噴霧中,除了安魂草,還有能讓人陷入幻覺中的藥,這也是安喬為了確保萬無一失。
安喬從自己的兜裏拿出必備的懷表,吊在王雲南的眼前,聲音輕緩的說,“緊緊的盯著我手中的表,這其實都是你該得到的錢,不要移開視線,不然錢就沒有了。”
王雲南不知不覺中,眼睛就緊緊的盯著安喬手中的懷表,眼球跟著安喬的懷表在東。
安喬繼續在王雲南的耳邊輕聲的說,“你的周圍什麼聲音都沒有,你現在在一所醫院裏,醫院裏全都是出交通事故的傷者,你看到了嗎,你在組織安排傷者救醫。”
王雲南就看著自己在醫院裏,有條不紊的組織醫生和護士為當時因為交通事故被送到醫院裏來的患者進行救治。
突然,一個手腳被折成了詭異的弧度,腦袋被一百八十度扭到一邊,滿臉,滿身都是血的中年男人,用另一隻沒有被折斷的腳,一下一下的從醫院的走廊那頭,向他蹦過來,這時,剛剛還很多人的醫院裏突然一個人都沒有人,仿佛消失了一般。
那個詭異的男人用單腳一下一下蹦在走廊上,發出的“踏…踏…踏…”的回聲,在寂靜的醫院裏顯得十分刺耳,他詭異彎折的雙手向他伸著,突然醫院的燈光從那個滿身是血的男人那兒,一盞一盞的熄滅,最後,整棟醫院的燈光都熄滅了,隻剩下了王雲南頭頂上的一盞微弱的燈光,照射他不停發抖的身體。
滿身是血的男人的身影漸漸從黑暗中出現,他張著嘴,淒厲的問,“為什麼!為什麼要害我!為什麼不給我治療,你怎麼忍心看著我一點點的死去!”
“我要扒開你的胸看看,你是不是沒有心!”滿臉是血的男人伸著奇長的尖利指甲,猛的起來了王雲南的胸膛。
王雲南怔怔的看著自己被破開的胸膛,發現裏麵真的沒有心,他驚嚇得大叫,“不,不是我,是梁小芯,是他讓我真的做的,我……我有證據,我有……有錄音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