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對太後行禮之後就笑了聲“朕這個禦花園真是個風水寶地,什麼事兒都聚在這了。”
在場的眾人不敢說話,皇帝看著禁衛架著的兩個人目光又轉向安鬱紫“郡主,你好好說。”
“回父皇的話,今日是太後娘娘為兒臣準備的聚會,但是不久前有丫鬟過來說將軍府的季小姐不見了,女兒便過來看看情況。剛到這裏就被告知廂房裏有男女在行苟且之事,又有丫鬟說季小姐之前是和我在一起的。”安鬱紫做了個福“女兒知道的就隻有這些”。
皇帝聽了看向跪在地上的丫鬟:“那將軍府的季小姐找到了嗎?”
丫鬟抬起頭十分弩定的指著被禁衛抓著的女子回答:“那就是將軍府的小姐,奴婢確實看到季小姐和郡主在一起的。當時還有別的官家小姐在場的。”
這回連太後都驚訝了,快步走到那女子的跟前,溫聲說道:“好孩子,把頭抬起來吧。”
那女子的肩膀顫動著把頭抬起來,滿臉淚痕的說:“太後娘娘,奴婢是被暗算的,是有人把奴婢打暈了的!”
抬起頭的那張臉並不是季家小姐,是一個並不認識的女子。
太後身邊的一個麽麽一把將手帕塞進女子的嘴裏“還敢口出狂言!”
皇帝點了點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奴婢“這是將軍府的小姐?我怎的不知道季將軍還有別的女兒?”
那丫鬟怕的不行,嘴裏哆嗦半天都沒說出什麼完整的話來。
皇帝懶得看她,隻目視前方“季小姐呢?”
“臣妾在。”所有人都盯著這聲音的來源——季琳從安鬱紫的身旁走了過來。
聶林萱身邊的一位小姐驚的差點叫出來“真是季琳!”
“你放肆!”皇帝生氣了。
除了太後,所有人再一次的跪下了。
“那麼多人找你們兩個你們兩個竟然還當沒事人!你把皇宮當什麼!”
“回父皇,兒臣剛從皇後娘娘那裏過來,並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季小姐也一直在兒臣的旁邊從沒走開過。兒臣不知道這個丫鬟為什麼一口咬定那就是季小姐,還一直說季小姐和兒臣在一起。況且,”安鬱紫看了眼跪在地上身體發抖的丫鬟“季小姐一直站在我旁邊她都沒看到隻能說明,她並沒有見過季小姐。”
“嗯,小鬱紫說的有道理”太後說。
皇帝聽了一半就猜到是什麼結果,這手段無非就是女人之間的清白名聲,要是真得逞的將軍府的嫡女清白被毀,而安鬱紫就會落個惡毒的名聲,真是個好計策。
皇帝不怒反笑,看著跪在地上的丫鬟“郡主說的可對?”
丫鬟見已經反轉的餘地隻好點點頭,皇帝也沒有問是誰讓她這麼做的,直接招招手就有禁衛府過來把丫鬟架起來。
皇帝瞥了一眼“絞刑。”
那丫鬟聽了瞪大眼睛還想說什麼就被禁衛用布堵住了嘴巴拖遠。
“快起來吧,還跪在地上做什麼。”
臨丹扶著安鬱紫站了起來,安鬱紫便不再說話。
皇帝走過來拍了拍安鬱紫的肩膀“你小的時候那麼喜歡說話怎麼長大了反而不說話了?”
安鬱紫的眼睛看著地麵輕輕的回答:“回父皇,師傅說天下大事不能全部說出來,不然天下會不安的。”
皇帝挑了下眉:“什麼事是能讓天下大亂的?說給朕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