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烈日炎炎還沒降臨的盛夏的早晨,風兒似聖母的手一般給人陣陣清涼和舒爽,人們似乎至身於永恒的混沌之中,沉醉了脾性,無法自拔,就如同我在睡夢中常常叨念的那首詩一般:
女孩何時醒來,
逃離那媚人的迷夢。
要記得回頭,
也要記得投入,
它是你的迷藥和陷阱,
它也是你的光榮和幸運。
不要妄想著希爾頓的自由,
那是一種沒有心的苦果。
也許,就如同很多著名人物說的一般“偉大始於平凡”。人們就在這一片美麗的天地間生活、交往、互喜或者互傷。田間小徑兩旁的楊樹油綠並且精神,蒲公英紫羅蘭色花朵一個勁的傾吐著媚人的芬芳。田野裏還有稀稀的薄霧沒有散去。初升的太陽告訴我們今天是一個好日子。在清晨的光輝中一個年輕人緩步行走在田間小路上,他個子很高,昂著頭,像極了古希臘的雕像。這個年輕人名叫利文。他輕揚起嘴角似乎想起了很搞笑的事情。是的,準確的說他想起了一個姑娘。這個姑娘不高挑,並且也沒有漂亮的臉蛋,但利文每次想起她嘴角都會劃出美好的弧度。雖然這個姑娘很討喜,但是她不是利文所愛的人。太陽的雄威還沒有被發掘出來,田間小徑兩旁的嫩草上還有晶瑩的露珠。利文似乎走累了,他索性就蹲坐在了小徑旁的土堆上。你一定會覺得很驚訝,利文的穿著一看就不是勞苦的莊稼人,像是大城市上層人。這就是利文,真真正正的利文,他雖然來自上層社會,但他很有思想覺悟。他憐惜尊重下層人民。吹著早晨清涼的微風,他說:“這早晨還好,很清涼。”然後他一路小跑著來到了居住的旅店。這個旅店連個名字都沒有,是這個小城鎮唯一的一家旅店。店主一五口家正在院子裏吃早飯,看到這利文的肚子也開始咕咕叫,利文不想打擾他們,便快步走了過去,開門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桌子上還有昨天剩下的油條,利文拿起一根放在鼻子上聞一聞,盛夏的炎熱天氣已經使它變味了。利文聳了聳肩,這肯定不能吃了。所以他決定等下麵的那一桌人散去後,他再出去買些吃的,是因為心裏一些不知名的東西,利文總覺得下去被那桌人看到不好。
店主那家人散去後,利文偷偷的溜了出去,他總覺得店主家的那個名叫楊若的那個女孩在關注他,利文很不自在。對,楊若這個女孩便是之前出現在利文腦海中的那個姑娘,一個精神但並不漂亮的少女。這時太陽已經開始發威了,空氣不再清涼。這時利文想起了今天早上那暢爽的晨跑。利文買了一籠包子,然後趕回旅店。回到旅店利文看到了眼中閃著亮光的楊若。利文和她聊了幾句,便在她的注視下走進了房間。關上門,利文站在門後,雙手合於胸前,他自說自對:“我為什麼害怕,我害怕見她。不,我是害怕她見到我。”
之後,利文整個上午都待在房間裏整理自己拍攝的照片,而楊若一上午都坐在院子裏盯著利文那緊閉的房門。利文邊整理照片邊自嘲似的笑,是因為失敗的戀情,也是因為這次糟糕的旅行。
利文來自上海,在出行來到陸圈小鎮的前半個月他剛剛經曆了一段失敗的戀情。一個風情萬種的金發女郎把利文無情的拋棄了。為此利文頹廢了好長一段時間。年輕有為的英俊青年,風情萬種的美國女郎,多麼銷魂的愛戀。當振作起來的利文準備忘記金發女郎好好重新生活時,他為自己準備了一場旅行。利文閉著眼睛隨便在地圖上圈了一個地方,很榮幸陸圈小鎮入選了。利文提著行李箱來到陸圈小鎮,找到找到鎮上唯一一家旅店之後他便後悔了。他把這裏稱為毫無趣味的地方。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幾天後楊若、楊宇兩姐弟放暑假回家。姐弟倆活潑開朗,利文認為認識他們倆是自己在這的唯一收獲。當利文的房門慢慢推開時,楊若的小心髒撲通撲通的跳。這時已經是中午。本來坐著的楊若,站起來飛奔到了利文的門口。利文推開門就看見了這個小姑娘。利文心裏一驚,當然他沒有無禮的關上門。利文向這個機靈活潑小姑娘打招呼,聽到利文的話語楊若臉上飛上了一抹紅霞。利文有對她說:“今天天氣好好,下午我們一起去田間小道上散步吧。”楊若這個小女孩接受了邀請,並且她還為這件事高興了老半天。
夕陽西斜,雀鳥鳴叫。在暮色的籠罩下田間小道有種奇幻的美。剛開始他們在聊天(我們的男女主角),聊著青春的愁苦。你一言我一語。利文目視遠方,楊若始終低著頭甜絲絲的笑。隨後的默然無語是他們倆都沒有料想到的,可也是他們彼此最貼近對方的片刻。利文看見楊若自信的抬起頭,輕快的笑。自己也高興了起來。楊若突然問他:“如果有一個女孩喜歡上了一個她永遠都配不上的人,那麼她該怎麼辦?唯一的結局隻能是在遠方望著他嗎?”利文當時沒多想,他鄭重的告訴楊若說:“愛是平等的,沒有階級。”聽到這話楊若笑了。夜裏利文躺在床上睡不著覺,他仔細一想楊若問他的話,覺的裏麵具有深意。他想到了很多個人,就是沒來自己身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