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金·凱斯演講(1 / 3)

費·金·凱斯演講

哈佛大學醫學院

1994年2月24日

我很高興也很榮幸地來到這裏,參加這傑出的演講者們令人激動的演講,同時要祝賀偉大的凱斯家庭,對於這個家族我們都懷有崇高的敬意和忠心的感激。

作為我一生裏的一個重要轉折點我來到這裏,上個星期我的丈夫和我剛剛搬到威爾斯利校長的住處,在過去的六個月裏我遠離了箱子式的住房住進了係裏的一套公寓,處於不穩定的狀態,當我一直為這個演講做準備時,這整個周末,我發現自己始終被沒有打開的盒子所吸引著,渺茫地希望能找到裝著演講稿和調查筆記的盒子,那是我去年暑假同意要做的講演……(我從未找到所有的盒子)。

我不經意地發現了《完美世界》的複印本,它是艾米列和艾德·凱斯寫的關於托馬斯·霍吉金博士的一本書,那本書通過疾病的社會起源和對社會幹預這個焦點(當我在哈佛時,這是我主攻的項目)——也通過艾米烈·凱斯本人——一個在我的順利轉變中扮演重要角色的威爾斯利女校友和季托人——為我搭建了一條很好的通道,她是理事會的成員,監督校長房子的整修,現在主持為我在4月29日就職典禮做準備的委員會的日常工作。

伴隨著之後的所有改變,這個場合對我來說有極其重要的意義,它把我生命裏已破碎的新的和舊的部分聯係起來了,哈佛和威爾斯利,調研者和公眾人物(從九月的最後一天我離開HSPH時,無論情況如何,我已變成了這樣)。

這是一個很大的轉變,——它並沒有完成,差的還遠,我有時仍因為興奮而後退或是在會議上敬畏一些人的表情,或者是受威爾斯利校長的影響——我堅持哈利·杜魯門的勸告:“你必須記住,這不是因為你,而是因為你的職權。”

我的繁忙難以言表——我要習慣於大量的、快節奏的改變,當我詢問我的同輩——或其它學院的校長——他們怎樣解決那些如瀑布下瀉般的期刊時,我通常從他們那裏得到的是許多令人傷感的幽默,象“你學會不睡覺而生活”的評論……或者……“過一會兒你的新陳代謝會改變”,或者“你的家庭和朋友會放棄你和停止期望你的任何時間”,或者“你不必讀任何的書”,我看上去得到的不是關於怎樣解決所有要求的主意。

關於怎樣成為一個學院的校長的問題,我很少有時間去讀一些東西,因為我被工作之中詼諧的警告糾纏著,這是一個行政職位,它不會因為享受職權的生活而出名,當巴特·蓋瑪提在耶魯時,寫出了校長的職權:對於成年人這不是謀生的主要方式,這也正是為什麼如此少的人真正地嚐試著去做它的原因;另一個“受害者”,一位德(得)克薩斯大學的前任校長,更加憤世疾俗地描繪了這個角色是一個不會讓任何人在任何時候高興的占據者。

上個星期我和一名顧問討論退出,他告訴我要記住,這是一個“朋友變化不定,而敵人日益增多”的工作,當你從事了這個職業,他說你會有一個具有一定數量有用資源的銀行帳單,規則是,你不能有任何存款,其他的任何人不能隨意地從你這裏提款,當帳目用盡時,你就可以離開,這就不同於托馬斯·傑弗遜所談論的美國,校長的職權是:沒有人能帶來他所能實現的那種榮譽,所以,我正在吸收所有的智慧還要盡力保持我本身的比例和平衡。

我們的女兒——艾麗森,幼年是在斯坦福度過的,使我感受到她的生活正如那些熱衷於一係列重要智力工程的人一樣,對我的這些變化她表示十分地不安,她覺得我將遠離我所喜歡做的一些事,在某些問題的理解習慣上,她是對的,和其餘的女兒們的理解一樣。

接下來,談論一下婦女、工作和健康的話題,這個話題是我數年曾經全力研究並且是那段時間經驗的一個重要部分,也是一個有獨特的優勢和特殊的挑戰性的題目。

我一直喜愛工作,也許是因為它已經成為了我生活的軸心,工作的影響力問題或者說工作地點就像一個比賽的地點或會場,是一個很重要的主旋律貫穿於我們的整個研究事業,我曾經對工作產生過極大的興趣,大多是因為它本身具有雙重性和矛盾性,我們對工作和勞動以及它們對我們生活的影響是懷有矛盾感情的,我和其它博士合作出版的1987年的版本那部書裏已開始涉及到工作和勞動的話題。

工作迫使一個矛盾的楔子進入現代生活的核心,有時這種不可缺少的連接和脆弱的生命捆綁在一起,有時它像一種有腐蝕性的酸味,工作侵蝕到人際關係,毒化到個人的身份,卻機和自我價值。如果把工作對個人經驗的影響等同於平凡的事,那麼工作在人類的生存條件上與其說是一個要素,不如說是它的核心。在這種時刻當容忍了這種仆人般的、失去人性的工作時,這一等級的幾乎所有的工人都會認為在很深的意義上工作都應該被罷掉。

讀完了這本書之後,一個很好的朋友對我發表了她的意見……也許有一天你會用其中的一個段落寫這本書,或許有一天我會……至少她沒有說馬克斯對聖·皮勒說的話(也許是用另一種方法)……“從我拾起這本書的那一刻起,直到我放下它時,我一直笑的前仰後合,在某一天我打算再讀一下這本書”

最初,1966年在我從威爾斯利學院畢業後,我找到了第一份工作。我變得有些稀裏糊塗,因為我要學著選擇怎麼樣組織我的生活以及我工作的周圍的一些事,——我的家庭、我的孩子、畢業時對於職業我沒什麼計劃,也不知道可能的趨勢——今天的年青人想像起來是很難的可能性,但是婦女工作的革命在我們這一代廣泛的展開——因為我們適應了變化。伴隨著適應性進展了新的變化。創造並重新創造了我們進化的生活。

1950年勞動力中的工齡婦女隻有30%,而這比例在八十年代超過了60%,並有望在2000年超過80%,現在美國大約有一半的女性,勞動力經濟學家艾裏·蓋茨伯格說:勞動力是以婦女的大量湧入為特征的,這是本世紀的一個最顯著的曆史現象。

在開始有兩個基本原則我們應該強調,因為我們把關於婦女,工作和健康和討論提上了正題。

首先,三分之二以上的工齡婦女目前沒有結婚,或是與一個掙錢很少而妻子的收入對家庭的經濟生存很重要的男人結婚。

其次,就像伊麗莎白·哈德裏克1978年在《Daedalus》中寫的一樣:“妻子經濟已經像奴隸經濟一樣過時了”……社會並沒準備長時間的讓婦女呆在家裏,丈夫和孩子也不支持這樣……”“與其說社會允許婦女解放,不如說婦女的解放更適合於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