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我特意準備的紅酒。”陸子黎把酒放到茶幾上,轉身又去拿杯子。
“喂,你們說他會不會真的生氣了?要不要哄哄他?”錢小雅有點擔心的征求著大家的意見。
“放心吧,一個大男人,沒那麼小氣的。”梁宇安慰著她。
“就是,以我對他的了解,如果他生氣的話,會當場就發飆的。”易小瑤說。
“老婆,有沒有舒服點?”安澤西摟住了易小瑤的肩膀。
“有。”易小瑤看到慕閑逸被整,確實出了口氣,但不能流露出來,畢竟她也不想讓安澤西知道慕閑逸做的那些事,否則的話,應該不會是這樣玩笑般的報複。
“哇,這張太搞笑了。”錢小雅正湊在梁宇身邊翻看相機裏的照片,樂得前仰後合的,“從來沒見他這麼窘過,讓他成天的挖苦我。”
“喂,你真的讓他去客串呀?”易小瑤問安澤西。
“你看他象是那塊料嗎?”安澤西頓時鄙視的翻了個白眼,酒杯送到唇邊輕抿了一口,“再說了,他名聲這麼壞,我敢用他嗎?片子還賣得出去嗎?”
“那就隻是個玩笑了?”易小瑤還真有點擔心安澤西認真。
對於他整人的手段還是蠻佩服的。
“當然不是,這部片子我會讓他參於的,不過最後把他的戲份全都剪掉。”安澤西壞壞的冷笑著。
對於安澤西這個耍人法子,梁宇也不得不佩服。
“別說出去。”安澤西警告著他們。
“放心吧,我們是玩他千百遍都不覺得厭。”這些人中,錢小雅應該是受害最嚴重的。
安澤西走進那個擺放著心形花的房間,隨手抽了一朵玫瑰花,拿在手裏把玩,轉身時,撞上易小瑤。
“老公,這個生日怎麼樣?你會不會懷疑我有外遇?”
安澤西立時將身形挺直,高傲的目光在梁宇跟陸子黎身上掃過,“論各方麵的條件,有人強過我嗎?”
剛喝了一口酒的陸子黎聽到他的話差點嗆到,忙用手背擋在嘴上。
易小瑤忽然又似有心情的微垂著臉,“我還是覺得我曾經愛過另外一個男人。”
啊,又來了。
安澤西無奈的挑高了眉頭,“回家再說。”不想在外人麵前討論這件事。
“就在這裏說好了。”陸子黎深情的望著易小瑤,“看著我,你再好好想想。”
“去,有你什麼事?”安澤西差點就沒忍住將他一掌拍飛。
陸子黎白了他一眼,“你控製得了她的人,控製不了她的思想,她總會想起來的,我是她的學長,她記憶深處的那個人除了我還會有誰呢?”非常自信。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安澤西鄭重的警告他。
“啊,對呀,那個模糊的身影真的很象學長。”易小瑤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望著陸子黎。
“不急,慢慢想,我等著。”陸子黎還以深情的對望。
不知就理的梁宇被這突然發生的一慕驚呆了,錢小雅卻不顯山不露水的閃過一絲詭異的笑意。
“學長。”易小瑤還以深情的對視。
安澤西神色一急,閃身擋在了他們中間,讓易小瑤深情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
“我忍不住了,對不起。”錢小雅被他們入戲的演技折服了,手捂在嘴上咕咕的笑起來。
她這麼一笑,頓時打破了僵局。
陸子黎神色一鬆,向後退了一步,不滿的瞅著她,“說好的節操叫呢?”
“陸醫生,你剛才好入戲。”錢小雅衝他豎起了大拇指。
這下輪到安澤西驚訝了,這是哪兒跟哪兒呀?亂七信糟的。
易小瑤也隨之笑起來,“其實我早就已經恢複記憶了,故意逗你玩兒的。”
安澤西啞然的望著她,“什麼時候的事?”
“就是車禍的那天,她讓我替她保守秘密,就是為了今天的玩兒你。”陸子黎替易小瑤回答。
錢小雅笑得更大聲了,顯然她也早就知道了,隻有梁宇一臉的懵懂。
“我今天是壽星好不好?”安澤西抗議著,“被你們這麼玩兒,一整年都要被玩兒的。”
“下個過生日的是誰?”錢小雅話剛說完,立時發現在場的幾個人除安澤西外都僵住了,誰也不報自己的生日,那意味著就會是接下來被玩的人了。
“我得趕緊把護照的事解決了。”陸子黎自言自語著轉過身去。
“我從來不過生日的。”梁宇連連擺手。
“我也不過生日。”錢小雅也擺著手向梁宇靠攏著。
“你敢說你不過生日?”易小瑤逼問錢小雅。
“從現在開始不過了。”錢小雅向梁宇身後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