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他現在在氣頭上,還是不要惹他了。白詩語這樣想著,轉身要去白寧陽的房間。
“站住。”慕閑逸冰冷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明明離得很近,但卻感覺那麼遙遠。
白詩語如同身人操控著,直接就停住了腳步。
黑色的影子向前移動著,白詩語雖然沒有回頭也知道那個人離自己越來越近。
她已經感覺到那個人的衣服撞擊到她的衣服了緩慢的轉動著身形,擋在了她麵前。
不安的抬起頭,白詩語看到的依舊是那張平靜而帶著幾分陰霾的臉。
一下子心跳加速起來,這個男人要幹什麼?微張的唇不知要說什麼。
比白詩語高出一個頭的慕閑逸緩緩的俯下去,在她唇上留下輕輕的吻。
他在吻她?認識這麼久了,慕閑逸別說是吻她,抱她了,甚至都沒有給過她一個好臉色,給了最多的就是一臉的嫌棄。
白詩語並沒有回避,而是如同僵住了一般,連眼珠也沒有動一下的望著慕閑逸的舉動。
“沒有人吻過你嗎?”慕閑逸的聲音柔了許多,那張帶著似有若無笑意的臉離她越來越遠。
不,她不要他走。
白詩語也不知道自己居然會突然的伸出了雙臂環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吻上去,這種大膽的舉動,別說是她自己了,就是慕閑逸也被驚住了。
在他的印象中,白詩語就是那種被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會掙紮一下,隻能等死的人。
慕閑逸的兩隻手情不自禁的扣在了白詩語的腰上,狠狠的吻上去,如同要將對方吸進口中似的。
白詩語頂不住他壓下來的力量,身子不由自主的身後退著,直到退到了牆上。
“別,被人看……。”白詩語尚存的理智告訴她,這不是個偷歡的地方。
慕閑逸如同沒有聽到,把後麵的話吻了回去。
“啊——”不遠處傳來白寧陽的驚叫聲,整個人也隨即僵在那裏。
“回去。”慕閑逸大吼一聲,一個憤怒的眼神,白寧陽如同被一股強大的氣流推回房間裏的。
這一意外讓慕閑逸再也沒有了剛才的熱情,身子往後一退,微眯的眼睛定在白詩語身上。
白詩語白皙的臉上籠罩著一層緋紅,轉身快速的回房間去了。
走廊上隻留下了慕閑逸一個,向左看是白詩語的房間,向右看是白寧陽的房間。
砰的一聲,推開了白寧陽房間的門。
“我什麼都沒看到。”床上的白寧陽用被子把自己全都包起來。
慕閑逸一把揪起了被子,讓白寧陽暴露在空氣中,被子大半耷拉在床上,隨即整個都滑到地板上。
“我真的什麼都沒看見。”折寧陽撅著屁股趴在床上,兩隻手抱著腦袋如同做錯了事般的不敢看他。
“起來。”慕閑逸的大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哎呦,不要打我,我不會說出去的。”白寧陽騰出一隻手來捂著被打的屁股,側著臉,露出一隻眼睛偷看慕閑逸的臉色。
見他雖然繃著你,但卻沒有生氣的樣子,白寧陽才放大了膽子翻身坐起來,依舊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他的臉色。
“我真的不會說的,你放心好了。”白寧陽居然沒忍住的流露出一絲壞壞的笑意。
盡管他還小,對於大人的世界還不是很清楚,但也知道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吻在一起意味著什麼,這樣的結果正是他一直期盼的。
如果姐姐真的嫁給了哥哥,那他們三個人就能永遠的在一起了,這也是他為什麼會排斥易小瑤的原因。
“臭小子,如果是別人親你姐姐,你是不是也不說?”慕閑逸一隻大手掐上他脖子,輕輕的擼動著。
“不是的,不是的。”白寧陽誇張的翻著白眼,舌頭吐出來老長裝吊死鬼。
“快睡覺,早點起,再懶床看我不拍糊你的屁股。”慕閑逸故意冷著臉。
“尿急。”白寧陽兩手捂著下腹部,快速的跳下床向外跑去,“被你嚇得都忘了。”
望著白寧陽跑出去的身影,慕閑逸情不自禁的笑了。
他似乎越來越喜歡這個家了,曾經隻有他一個人,冷冷清的,就算他死了也不會有人知道,每每在外麵喝酒喝到很晚才回來,現在就算有應酬也會早早的回家,如同有了一種牽掛。
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靠在床上,兩根手指壓在唇上,回味著剛才的衝動。
這不是愛,隻是在荷爾蒙的作用下一時的衝動。這是慕閑逸在臨睡前給出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