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起的好晚,睡跟頭豬一樣除了睡覺就是睡覺,老家有一位老同學,碰巧她爸媽也出來打石條。最近幾日,她常常來找我玩,後來過段時間後,一個個讀書了。我自己也就自娛自樂,將硬紙或普通筆記本紙,折成尺子寬度,用針秀上頭發或用圓珠筆畫上,再畫上眼睛嘴巴,就在那自娛自樂的玩吧!為什麼我沒有去讀書呢,因為這裏是上次剛離開的地方,心裏十分害怕那兩人在路口堵我,所以到現在回來了,還是沒有去讀書。說到自己我不是一個內向的人,相反我有很多話要說,平時沒有表現出來,行為多是緊張害怕。某一日又是無所事事,我將母親儲存的幹綠豆抓了一把過來,躲在樓梯口斜下方空間裏,一個人躲著玩過家家。昨晚的綠地被我放水裏泡過倒泥土裏發牙了,過去不像現在玩具都是買的,我的果棟塑料碗拿來裝過家家的菜。還有其它好多都是平時別人扔掉的白酒瓶蓋,有一種蓋子比較深,就被我拿來裝水了,當小杯子。
隔一段時間,我們就搬地方了,父親的老板還是那個老板,從養豬廠路邊走向拐彎小路,到達新地方。我以前來過一次,那時侯是一家熟人居住的地方還看過天龍八部,石頭房的門前幾棵龍眼樹結的果子可甜了,角度難摘較高,需要攀爬,似乎也沒什麼枝幹可爬,我整個人用力向上彈跳,抓了幾把大的龍眼往下拽。
時光過了幾月,輾轉生活又將開始,順著養豬廠向上的直路,前往新地方。我原先15去了工廠工作半年,工資全廠最低,也就不幹了,抱著最愛的收音機回家。
這天,母親叫我去提水,蹲在深水坑邊,水瓢一瓢一瓢的往塑料水壺裏倒,大水壺大概能裝五十斤水左右,提到半路可沒把我累死,雖然水連25斤都不到。還是挺費力氣的兩隻手左右交換著拿,經過幾分鍾後,總算把半壺不到的水提到家。做完這些也就沒我什麼事了,該玩的玩,倒是悠閑自在,活脫脫的米蟲,幫媽媽把菜拿到石水庫洗是常常的事,居住的石頭房旁邊,是一座開鑿過質量不好而廢棄的石頭礦,向下開鑿了幾米深也就沒了,石頭質量不行,之前在這裏打工的人,去別的地方開鑿,這裏也算是沒用了,長年累月下來大雨積水,把原原本本四四方方的石頭大坑,聚滿了水。這裏的水流不流動不知道了,雖然洗衣服洗頭都在這裏,但也沒聞見什麼臭味,我想還是有些流動的。
有時候被母親罵的傷心欲絕,聽著收音機的歌,唱出來發表自己的不滿,母親怪來怪去還是怨我沒出息,15歲了沒讀書又沒去找工作,整天一家人賴在一起受窮,別人看見連連說閑話。我這人懶惰被罵了也不知道認認真真謀出路,總感覺活著不知道為了什麼,天天做些白日夢,如果當年我知道多年後我的生活一點也不開心的話,那麼當初我就該一定好好努力,還真應了那句話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當然這些也隻是後話,我的身體比較容易上火,平常我吃東西都需要小心有沒有毒有沒有火,吃了不該吃的就渾身難受,上火流口水,從很小的時候就這樣,所以堪比尼姑隻能吃一些清淡簡單的菜。說起母親好的時候真的很好,我就是受不了她罵我的時候那惡毒樣,每次她罵的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好的時候吧,去村裏買菜還會將剩下的錢拿來買水果給我吃。平常我家很少買肉,就是一些豆腐,青菜,紫菜湯。早上那頓沒吃把我身體折騰的骨瘦如柴,有時候真的沒錢了,往土山附近摘摘野草拿回來煮。好幾條土叉路任你走,從石頭房下來,直走往前拐通往村裏的路,沿路好多廢棄的石坑,四周靜悄悄的,爬上略有些陡的石頭,上麵有一片小天地。無聊的時光,就在這坐當大王也不錯,心裏還是有一絲覺得涼,過於陰冷的地方,不想多呆趕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