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是怎麼了?老犯惡心。”田酒兒鬱悶的說道。難道是毒藥的副作用?
“小姐,這陣子光顧著給你配藥試藥了,好些日子了還沒給小姐請脈呢。正好配解藥前。我需要全麵了解小姐的身體狀況,為小姐把脈查看。”老酸醫看到田酒兒惡心才想起這事來。
“那就有勞王老了!”田酒兒笑一笑伸出了手。
“大喜啊大喜,恭喜小姐,賀喜小姐!小姐這是喜脈啊!”老酸醫把完脈滿臉喜氣的說道。
“喜脈?王老開玩笑吧?”田酒兒疑惑道。
“這種事情怎能開玩笑,小姐已經有一個多月的身孕了,前些日子把脈孩子太小,還沒有顯出來。現在已經很明顯了。”老酸醫一本正經的說道。
“真的嗎?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們總算有臉回去了,快點回去告訴王爺吧!”正主田酒兒沒說話,鏡兒不玩螞蟻了,月兒不皺包子了,遠遠坐著的雷誠也不摘花了,叫好聲一個比一個響的圍住了酒兒。雷諾還脫口而出準備回去報信。
而那作為正主的田酒兒此時卻一臉漠然的坐在了中間看了雷諾一眼,以手做扇,在哪裏逍遙優美的扇扇扇。
雷誠看弟弟雷諾毫無知覺,便用腳悄悄的踩了雷諾一下。雷諾抬頭對上兄長的眼睛說道:“大哥你踩住我的腳了。”
雷誠尷尬的“哦”了一聲,一計不成再施一計。對著雷諾眨眨眼。
“大哥,你今天真的好奇怪啊,我又不是娘們,你衝著我拋媚眼有什麼用?”雷諾依舊木頭一樣。
雷誠轉頭對上田酒兒似笑非笑的表情,暗道:“罷了罷了,自己這個無可救藥的蠢弟弟,哪壺不開提哪壺,隨他去吧!”
“咱們中要是有人想回去的,我建議一定要提早。我已經決定了,與王老一起前往海島尋找解藥。現在離家還近點,再往前去,你們要是再說回去可就沒那麼容易回去了。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麵,誰想回,我不強求,但請你也不要強求別人和你一道回去。”田酒兒說完還又看了雷諾一眼。
“酒主子,您有孕在身怎能到處顛簸呢,萬一要是有個什麼······,我等怎麼向王爺交代呢!”雷諾依然沒有領會田酒兒的精神,還在那一口一個王爺,讓其他幾人不由暗暗著急。
“雷諾,酒主子說要去那,我們跟著去便是,哪來那麼多的廢話。”暗示不行,眼色不行,雷誠隻好出語警示了。可惜雷誠太低估了自己弟弟的那股子迷糊勁。
“大哥,你這是什麼話,酒主子怎麼說懷的也是王爺的骨肉,這皇家子嗣怎能流落在外呢?你不和弟弟一起勸酒主子回去也就算了。還支持酒主子帶著身孕遠去,你怎麼能這樣做?你對得起王爺的栽培之心嗎?”雷諾一臉失望的表情看著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