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著同班短發女孩的嘮叨,不時回應著。
“這該死的太陽,你說它怎麼就不能我們不軍訓了再出來呢?”
“破教官,熱死我了,站什麼站啊。”
…
“煩煩煩,我不要站了。”她扭頭看了她一眼,眼裏滿滿的鼓勵,反抗啊,反抗了我們就有熱鬧看了。而且她也受不了了,破太陽,破軍訓。
“哎,我說,我想打他”她對著同伴,瞄著教官說。
短發女孩兩眼放光。
“但是,我不敢,並且打不贏。”她無奈的聳聳肩。
短發女孩撇了撇嘴。
“這種事,當然聽一下就好了。”她摸著鼻頭說。
“哎,你們兩個在講什麼呢?啊”教官發生說道。
“我去,我的耳朵,啥玩意兒。”她不滿小聲說著。
“報告!”短發女孩說。
“說!”
“我累了,受不了了。”
一語驚人,讓人忍俊不禁。
她不厚道的笑了,有好戲看了,她心想。
教官似乎沒想到,這女孩會用這種方式說出來,不知道是膽大呢還是沒腦子。
藍色的天幕上嵌著一輪金光燦爛的太陽,一片白雲像碧海上的孤帆在晴空飄遊。淺藍色的天幕,像一幅潔淨的絲絨,鑲著黃色的金邊。晴朗湛藍的高空萬裏無雲,像碧玉一樣澄澈。
她看著前方心想。而我們卻在這裏接受“日光浴”。
毫無疑問,短發女孩與教官的戰鬥敗了,然後她們倆光榮的在他人休息時待在操場中央,美名其曰“日光浴”。
“破教官,老大叔單生狗,活該沒人要。”
“去你媽的,讓老子在曬,你怎的不來試試。”
“我記住你了,破教官。”
兩人一人一言的沒完沒了的說著。
終於十分鍾過去了,她們想,他們應該出名了。不,本來就出名,現在更好玩了。
兩人經過球場是看到有人在打籃球。“那不是小學一班的那個特別愛打籃球的帥哥嗎?”短發女孩激動的叫著。她順著看過去,看到了她認為此生最美的景色:
晴天的午後,夏日的陽光如水般音符一樣燦爛的流動,濕澈了不同的嫵媚的憂傷,額前幾縷碎發,沾了汗水,濕噠噠的垂著,迎著陽光,嘴角有些似有似無的笑意,眼神堅定認真,似乎有著一種信仰。
晴天裏有陽光,陽光總是充滿溫馨,陽光裏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