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音樂教室和美術教室,當時為數不多副科。所以幾乎不會有人聽課,要麼睡覺,要麼寫作業的,反正不擾亂課堂就行了。不過有時up主我還是會聽的,比如我記得。。。”
“呼,終於錄完了。”我站在天台上喘了一口氣。
“是啊都把學校轉了個遍。沒累死你算幸運。”沐藍也走過來站在欄杆旁。
“不過的確全是滿滿的回憶。”我背靠在欄杆上,站在他的旁邊。
“是啊。我記得當年也沒事上天台散散心。”
“對啊,因為音樂教室和美術教室在頂樓,上完課就來上麵看一眼。有時候逗留久了,差點上課遲到。”
“對了還記得當初我們說這棟樓的閣樓裏肯定還藏著什麼秘密。我還嚇唬你說閣樓是停屍房,學校在進行一場不為人知的實驗。”
“是啊,當時的我膽小,還信了呢。”我捶了一下他。
“你個膽小鬼,大課間時,我們上去探險。原來上麵隻是個配電房,還有一個長長的走廊。我看到走廊的盡頭還有個天台,就提議啊去哪個上麵看看。你怕黑啊,走廊暗,你就一直扶著我的肩膀,也不敢往兩旁的房間看。”
“切,當年的事就別再提了。如果是現在。。。”
“現在怎麼了?”
“啊,嗬嗬嗬。”
“我就知道你小子和當年一樣怕黑。”他突然將手搭在我的肩上,把我夾在身旁。
“喂,放開我。”
“就不放!啊,你還咬我。”
“力氣沒你大,還不帶耍點小手段。”我逃出他的懷抱,向旁邊退了兩步。
“誒,還是像以前一樣,跟個姑娘似的。”他攤開雙手無奈道。
“哦對了。把攝像機給我一下,我在錄一段。”
“哈還要錄什麼呀?”他把攝像機遞給我。
“錄你呀。觀眾老爺們,在你們眼前這位就是我高中三年的死黨,吳沐藍。是個不正經的富家少爺。”
“為你在說什麼,把攝像機還給我。”
“不換。”我看到他追了過來就向後跑,“以前同學們都叫他小少爺,可我覺得他沒一點少爺的樣子,跟,嗯,跟地痞差不多。”
“為你再說一遍,別跑,你跑的過我嗎。什麼叫地痞差不多,給我解釋清楚。”
沒轉幾圈就給他抓住,一下把我撲倒在地上。
“把攝像機還給我。”
“不還。”
“別逼我。咯吱咯吱。”
“誒,別撓我癢,我認輸,我認輸,哈哈哈。”
折騰了半天,我們倆躺倒在地上,也沒有管天台有多髒,是真的累。
“呼,你說,如果一切能重來,會怎樣呢?”沐藍說。
“如果能重來啊。這個我沒想過,但我相信不管怎樣。有你們在,發生什麼都會沒事切會過的很開心吧。”
“你啊,還是一個樂天派。如果能重來啊,其實也挺好的。高中生活總是令人懷戀。”
“那是當然了。畢竟我們拚過,笑過,哭過,努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