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那繁華的街道上,感受著自己的渺小。淚水,在眼眶中不斷的打著轉,卻十分倔強的沒有流下來。
躲藏在這具體下的那顆心髒,很難受。
那……一種非常難以描述的感覺。
腦海裏,關於他的畫麵,不斷浮現。他溫和的聲音,也依舊縈繞著響起。
來到一家酒吧前,守在兩旁的侍者將門推開,顧惜漫步走入。
酒吧裏邊閃爍的燈光,隨著那震耳的音樂舞動著,搔首弄姿的人們,以及坐在吧台前,靜靜端詳著bartender玩弄酒瓶的人們,小小的卡座上耳鬢廝磨的男男女女……
形形色色……
來到吧台前坐下,和bartender要了一瓶酒,倒了滿滿的一杯,拿著酒杯的手緊緊的抓著,微微仰起頭,將那杯中的烈酒,猛地一口喝了下去。
就似毫無知覺一般,一杯接著一杯,燒著喉嚨,流入胃中。
上了幾趟廁所,又再次返回到吧台前喝酒,此刻隻想要醉一場的她,對於自己這麼些年來,練出來的好酒量,也是苦笑不得。
好一陣子折騰,她總算是感覺到了人們說的,醉酒的感覺。
頭暈暈的,眼前的景象也晃來晃去,天旋地轉的,走著路來,還有些飄忽。
搖搖晃晃的走到了酒吧的大門前,迎麵撞上了一個男人。
“嘶……”
伸手掩著那撞的不輕的鼻子,秀眉緊蹙,卻也沒有說些什麼,隻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人。
“唔……這張臉……好熟悉……”
雙手緩緩抬起,指尖在人那誘人的薄唇上輕輕撫拭著,欲望就透過那雙眼,在心裏無盡的燒著。
這個男人,太有令人為之瘋狂的資本了。
太過完美……
勾唇,展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隨即便失去了意識,不住的向後倒去。
那男人突地皺起了眉,手疾眼快的將人攬在了懷中,稍微愣了愣,然後一把將人打橫抱起,轉身離開了酒吧。
清晨,溫和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在了那潔白的床上。
顧惜在朦朦朧朧之中,側了個身,在枕頭上蹭啊蹭,尋了個舒服的位置,似乎是有繼續睡的打算。
突地傳來瓷器輕輕的碰撞聲,顧惜皺了皺眉,緩緩坐起身,揉了揉自己身上按了按自己異常酸痛的腰,抬頭向聲源看去。
那個男人,身著一身黑色的浴袍,坐在小茶桌前,雙腿交疊,頗為閑情逸致的看著書,麵前放著一杯熱茶,水汽嫋嫋的往上升。
一根腰帶綁在了人的腰上,將浴袍穿的鬆鬆垮垮,精壯的胸膛也露出來了些,看得她煞是羞窘。
至於那張臉……
顧惜不禁吞了口口水,暗暗自責。
這昨天晚上,自己到底是做了什麼呀,怎麼這陸西城會一大清早,隻穿著一件浴袍坐在自己麵前。
漸漸的,她意識到了不對,雖然平日裏,自己也有Luo睡的習慣,但……
一聲不吭,徑自掀開了被子,潔白的床單上的那一枚鮮紅,是那麼紮眼。
稍微怔了怔,隨即大大方方的,當著那人的麵,Luo著身子進了浴室淋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