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的A城好像最容易下雪了,早上一起來外麵便一片銀白了。司南嘉是在顧優吃早餐的時候來的,顧優聽到開門聲抬頭問道:“誰?”
“是我,”司南嘉說著坐了下來,“今天怎麼樣了?”“南嘉表哥?”顧優不有想起昨夜的事,隨後笑了笑,“還可以,其實我根本就沒有事,就在這裏占床位罷了!”
有錢有勢待遇就是好,窮人家沒有的床位她一個人可以有這麼多。人與人的差距還真是恐怖,可是她又無法拒絕這種優越感,這便是人性。
所謂的可憐,不過是你擁有的比別人人多才會產生的一種情緒罷了。若是有擁有的比別人少,還哪有資格去可憐別人?
“我給你帶了些吃的,對了,簡白呢?”司南嘉說著開始到自己帶來的包裝袋。
“我讓他回家了,畢竟他還要工作,”顧優開口,“表哥,我想和你單獨聊聊。”“額?”司南嘉一愣,“聊什麼?你該不會是把你的貼身保姆支開就為了和我聊吧?”
“差不多吧!”顧優悶悶不樂的道,“表哥你每次都會給我講一些小時候的事,每次聽到我都覺得很幸福,可以那些記憶我已經遺忘了。”
“沒關係,隻要你想聽我天天講給你聽也行啊!”司南嘉不以為意的翻出一個蘋果。不想顧優卻又開口:“在表哥你給我將的事情了我一直認為表哥是一個講義氣有責任心的人,對嗎?”
顧優的話讓握著蘋果的司南嘉瞬間沉默了,顧優想或者他現在根本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吧!
許久司南嘉才放下手中的蘋果:“優優,在你看來的隻是我們最好的一麵,因為我們是愛你的人,所以我們不希望你看到不一樣的我們。”
“表哥!”顧默隻覺得心裏如同被灌了鉛,“我知道,你一定不是那樣的,因為要是那樣的話,我不知道還怎麼做?我真的很怕!”顧優說著將頭埋在膝蓋間悶聲哭了起來。
司南嘉看著顧優的模樣無奈:“站的位置越高責任就越大,所以做出的每一個決定都要三思而後行,尤其是像我們這樣的人,一旦有一步走錯損失的可不僅僅是錢,而是比錢更珍貴的生命,既然在這個位置就要對他們負責。”
“嗬,”顧優聞言不禁苦笑起來,“人難道總是要這麼無奈嗎?”
“沒錯,有些事不是自己想去做就可以做的,因為客觀因素永遠都是你始料不及的,你說我是有責任心的人,所以我必須卻負責。”司南嘉說著握住她的手,“這是命,你隻要知道,要做出對的選擇就對了。”
“人生的路上就是充滿了許多未知,不是每一條路的路口都有指向標,該怎麼走有時候得靠你自己,雖然在這條路上你會聽到很多聲音,若是沒有明確的目標又怎麼變得強大?”
“正確的選擇?”顧優重複,“那你呢?你會做正確的選擇嗎?”
“我從不做錯誤的選擇,隻是正不正確需要最後的那一刻我才能知道。”司南嘉說完舒了一口氣,“好了,我先走了,你要乖乖吃飯睡覺,我可能要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能來看你了。”
說完人便大步走向門口,顧優坐在床上看著門口大致的方向,想要叫他,卻最終沒有叫出來:做正確的選擇對嗎?那麼,什麼才是正確的選擇。
兩日後
夜色寂靜,S城的一個大港口,一批工人正在匆匆忙忙的卸貨。因為S城位於南方,所以即便是冬日這裏也下著雨。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賓利停在港口處,接著司機下車乘著傘去看後邊的車門。
一個身著黑色風衣的男子走下車後看了看忙碌的工人側頭問身邊的人:“南少到了嗎?”“陸爺!還沒有!”那人躬著身子答了一句。
陸顏聞言皺了皺眉也不顧手下人的雨傘,而是直接走出了傘外,那張年輕帶著稚氣卻又英俊的臉暴露在雨夜之中。
陸顏環視了一下四周大步上前,那些卸貨的人喊了聲東家,陸顏揮了揮手讓他們停下:“剩下的帶回緬地。”說著上前敲了敲那些木箱子,都是買回來的煙草罷了。
就在這時一個小嘍羅匆匆忙忙跑來:“陸爺不好了,我們被包圍了!”“什麼?”聞言陸顏臉色一變,隨後向後看去,隻見趙天宇那這槍看著他們冷笑:“怎麼?陸小子,沒想到吧!跟我們鬥還太嫩!”
那趙天宇說著就昂頭示意自己的手下人過去綁陸顏:“小子,你的人已經被大爺我繳槍了,識相的就乖乖的跟我們走。”
“你和他廢什麼話?直接帶走吧!”這是一旁一個長頭發的女人走了出來,隻可惜臉隱在黑暗中陸顏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