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唐昱,今年十七歲,是一個苦逼的高三生,也許有許多人羨慕年輕的生活,但是,我並不覺得這是什麼好事。
我是一個山裏的孩子,並不像青春偶像劇裏麵一樣,沒有帥氣的外貌,也沒有顯赫的家世,更不是什麼學霸,我隻是我,一個隻求能上個普通本科就很滿足的人。
今天,是我去學校的日子,開學就是高三。在中國,窮人要想翻身,隻有通過高考來實現,可是誰又想過,鹹魚翻身依然是鹹魚。我在l市一中上學,說來也可笑,這個市一中是我們市唯一的省級重點高中,我以全校倒數的身份進去,但也讓我父母高興壞了。
我每次都是提前到的學校,此時的學校還沒有多少同學,隻是一些像我一樣的遠的來了,說起這個遠,倒也不是遠,我家在市與縣之間,到市裏也就兩小時的車,隻是我來這麼早的原因一是想躲一下父母的嘮叨(像我這樣學習差的總是要被說教的),二是來洗換一下床單被套。
說了這麼多的題外話,倒是也讓人煩了。
高三,用我們校長的話來說就是:高三苦一年,躺著吃四年。想來許多人都是經曆過高三的生活。
“同學們,你們都已經是高三了,把你們的心收一下,好好考慮一下你們的未來!”站在講台上正說話的是我們的班主任張飛,此張飛非彼張飛,此張飛身材沒有八尺,也沒有燕須環眼,隻是一片地中海讓人記憶深刻,張班講起話來口若懸河,卻也說的激動時結巴臉紅,他是我們的數學老師,據說是特級教師,但都沒人信。
張班說了一通大道理後,咳了一聲:“我也知道這些道理你們都懂,但你們就是不想想,我也不說了,說點實際的,校領導開會決定高三畢業班周六周日補課,以後每周日下午放半天!”
“啊,不是教育局下通知說不準私自補課嗎?”
“還讓不讓人活了,我想回家啊!”
…………
張班的一通大道理沒引起什麼波動來,倒是一個補課決定引得群起抗議,我倒沒什麼意見,隻是我同桌急的爆起了粗口,忘了說一句,我同桌叫喬峰,是個一米八的糙漢子,五大三粗的讓我不信他才十八歲。
生活就是這樣,在你報怨社會的不公之後卻也要接受他。
最終補課決定在校領導的全票通過下實行了,你想說為什麼我們不去抗議,不去舉報,這些都沒什麼用,我們的校長吳用據說是省教育廳空降下來的,人家有一票否決權,再說,現在的社會就是如此,誰會作出頭鳥呢,別人能接受自己當然能接受。
生活往往是苦中作樂的!
早上六點起床,宿舍的舍友都已經在水房裏洗漱了,宿舍是八人間,不大也不小,夠八個小夥子折騰的了。
且說說我們宿舍的成員,宿舍一號就是舍長王維,聽名字就是一個文質彬彬的人,戴著一副眼鏡,白白的臉讓人覺得營養不良,他是我們班的學霸,在宿舍從來沒見過他學習,但每次考試前三總是他。宿舍二號是和我來自同一個縣裏的,名叫杜遷,瘦高瘦高的,兩條腿可以說是兩根筷子,每天隻要沒課就在床上,上課也基本在睡覺,人稱“睡神”,據說他進校時成績在全校前五十,隻是現在和我不相上下了。三號馬超,自稱“班草”,實際就不做評論了。四號李白,喜好寫點酸酸的詩,倒有幾篇發在了校刊上。五號西門慶,此人倒也有其祖上的做分,每天拿個望遠鏡架窗口看遠處的女孩子。六號朱棣,是宿舍的“重量擔當”。七號就是本人我。八號與故事不相關,也就不細說了。
高中正是少年情竇初開的時候,對於我們九零後來說,我們不像八零後高中時那麼保守,也不像零零後那麼敢於表達。
秋天是一個很好的季節,在我們這個不北不南的城市裏,氣候正適合,有位名人說過:飯飽思**。在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年齡,卻也容易發生點什麼。
別多想,想發生點什麼卻要有合適的人,正所謂天時地利人和,且先來說說有關的女主,一號女主王語嫣,是我們班的班花,名副其實的班花,學習可以說是優秀,人也漂亮。二號女主李清照,語文課代表,雖說不上是班花,可近朱者赤,與班花是閨蜜,俗話說:蒼蠅愛廁所,總是有共同點的人紮隊。三號女主孫尚香,是一個漢子型女生,和大家關係都好。
主人公們都彙集在了這裏,故事也將慢慢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