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夏天,總是一片熱浪吹襲著我的心扉。我撥開了窗門,眺望遠處是一棵早已枯萎的樹。許多年前,這裏充滿了我很多小時候的童年回憶。暑假剛開始,麵對這美好的藍天,我卻遇到一件很心煩的事情。
那天周末早上,周心雨早早來了一個電話。當我還在夢中的時候,我被心雨甜蜜的電話鈴聲叫醒了。在電話中,沒有甜蜜的達令,也沒有往來一樣的熱情。她開始吞吞吐吐和我說了一番話。我知道這也不是什麼好的開場白。這一下子,我徹底懵了。身體一瞬間從熱浪朝天的火海跳進了漫無天際的地球北極。我被冠以一個好人的身份貼在我的臉上。這一刻,心雨和我提出了分手,理由是我們的性格不合。此刻的我,似乎想不出什麼話可以回複她,甚至也搞不懂為什麼自己這一刻可以這麼鎮定,也搞不懂現在的她是和我提出分手,還是我選擇默默地接受。我沒有勇氣追問下去,也許是因為我太過冷漠。
我帶著一種很莫名的感覺,在街道上像一個遊魂。我渴望這一刻有人可以嗅到我的存在。和心雨在一起交往已經3年多了,她一直是一個好女孩,性格體貼溫柔。可是當初承諾似乎早已忘記了。我們選擇性開始跳出彼此的生活圈子,在都市裏選擇另一個世界。
此時此刻,我似乎想到一個可以安慰我,可以聽我嘮叨,可以替我出主意的兄弟趙一鳴。然而當我進屋子前的那一刹那,門並沒有鎖著,屋子房間不時傳來一陣陣急促的呼吸聲音,我悄悄地走進房間,兩人身體在房間光著身子,親密無間。我想看到一些不該看的“驚喜”。我的哥們和周心雨正在一起狂歡些什麼事情。我應該提前告訴他們,我來了,可是我來得不是時候,我真不知道這輩子真欠了誰。
我用了我這輩子最有力量的拳頭,狠狠地一拳揮擊過去。我終於明白這家夥,為什麼每次吃炒粉都喜歡放醋的習慣。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心喜歡心雨,求求你,是我的錯,不是心雨的錯。”趙一鳴跪地求饒了我說。
我又一拳揮打過去,麵對這高子1。8,骨頭硬朗的大漢,我的手都打得麻起來
“趙一鳴,你還手啊。是男人就站起來,縮頭烏龜像個男人嗎?“
我失去了理智,在我旁邊的周心雨,表情愕然,身體隨即抱著趙一鳴喊:“不要打,求求你,求求你。是我們對不起你。一鳴他沒錯。”
她用身體擋住我的拳頭。
“不是,都我的錯。兄弟我對不起你。”趙一鳴搶著說。
“求你不要打了,我是真心喜歡趙一鳴,對不起,求你放過我。”
“放過?為什麼我們在一起三年,現在的你卻要求我放過你。”
“對不起,對不起!”
麵對這番言語,看著這對衣衫不整的狗男女。可是愛情就是這樣,選擇就得接受。金融學家也說過,愛情是一種投資,要麼回報滿滿,要麼輸得一清光。我以前不相信那些所謂的財經專家的狗屁觀點,可是現在我總算有理由相信這些觀點。人就是那樣,不疼不會長大。可是這一刻,讓我最不想看到是身邊最好兩個朋友卻在我麵前發生的一刻。我似乎對這樣的背叛超出了我可接受的範圍。我輸得很徹底,徹底被這種自私打敗了。對於男歡女愛這都市裏,可憐的人一大把,可恨的人卻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