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子,今晚六點半月色咖啡廳慶祝我轉到(a)班。準時到,穿裙子,不然不請你吃飯。”季恪越發來一條消息。
“好的,月季。”黎簫回複了季恪。
季恪,黎簫的初中同學。成績中上等,全班排名第十二名。富二代一個,也是星二代。爸爸全市首富,媽媽也曾是二線明星。他12歲演過《白雲暗語》。季恪和黎簫曾經同桌過,從此打打殺殺,成為彼此最好的朋友。
月色咖啡廳,據說最便宜的飲料也要100塊人民幣,最便宜的菜品需要200塊人民幣。而這家的菜美味至極,這家的飲料喝完了還想喝。不錯,的老板是季恪的伯母:林墨春。
黎簫掃了一眼手機,納尼?!都6:22了!他趕不及了,就隨意拿了一件季恪送給他的裙子。
他迅速跑出家門,完蛋了!沒穿“安全褲”!此時他顧不到那麼多了,向小區外飛奔了。
去往月色咖啡廳最簡便,就是經過諾言河上的暖心橋,再穿過盛夏高中,就到達了目的地。
“呼,呼……”黎簫喘息著快跑。周圍人都當他是瘋子,早已習以為常了。
黎簫是個“瘋子”,罪魁禍首還是季恪和他的前前前女友李芸?。他們總是出千奇百怪的難題和超級好的東西給黎簫,所以他是個“瘋子”。
他已經穿過了盛夏高中,走到了暖心橋。“誒!”“那個那個,對不起,你沒事吧?”“噗,你怎麼穿裙子啊?”陌生的女孩留有長發,穿著盛夏高中的校服,揉著腦袋站在小橋上,笑著問黎簫。“朋友要求的。”黎簫的嘴突然很快,他有點害羞。“嗯……你,你叫什麼啊?”“黎簫。”他答道。“我……可以叫你削梨嗎?”“呃,我建議你叫我梨子。”“還是叫你削梨吧,好記!對了,我叫白沁,你可以叫我小白。”白沁的眼睛眯成了兩條月牙,笑得很甜。黎簫的臉上閃過一絲紅,又消失不見。“好……”“你,你想找我的話,就去盛夏高中,高二(1)班吧……”“你可,你可真厲害!那個,我先走了,朋友還在等我……”話剛說完,他就跑了。呃呃,白沁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黎簫的內褲,還微露著他的……白沁害羞死了,她知道的太多了!她扭了扭頭,努力地轉移心中的話題,可是她做不到,她隻好瘋跑回學校,努力努力努力努力地學習。
另一頭,黎簫見到了季恪越。
“哎呀,呼,呼,累死我了,我,我跑過來的,呼……”“哦。”“月季你這麼不會體諒人哪!”“是你說的。”季恪越平靜如水地說。“唉,缺心眼的,我不應該跟你提這事兒的。對了,我見到你曾經的小師妹了,她,她好像叫……白沁……”季恪越皺緊了眉頭。“什麼?!白沁!”“怎麼,你認識啊?”“她,她劈腿了。”“啊?!不是你先劈的?!”黎簫嘴巴張得都能吞下蘋果了。“還是我的老鐵嗎……”季恪越看起來很痛苦。“你快說說,究竟發生了什麼!”“好吧……”季恪越滿麵愁容。“那是一個漆黑的晚上,我愛上了她。開始我還以為她拒絕我是因為她固執……”“什麼!她居然,居然拒絕了你!啊?”“別插嘴。”季恪越瞪了他一眼。黎簫乖乖地點了點頭,又像娃娃一樣一動不動。“後來,她卻答應我做我的女朋友,好像是因為……我說我是富二代星二代……但是那也無所謂,我愛她!可是……她找了一個有錢的大叔,上床了……她還說,她不會再見我了……”季恪越眼淚都快流下來了,黎簫對白沁的好感降低了許多。“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她人看著那麼好的!”黎簫大聲說。“農夫山泉婊,就是她。”季恪越難過地說。黎簫很氣憤,對季恪越說:“月季花,你放心,我一定找她算賬!”“別!”季恪越抓住了他揚起的手。“好歹我們也愛過……你不要做得太過……”“月季你就是太善良了!這種東西就應該粉身碎骨啊!”“梨子,看在我的麵子上,頂多說你討厭她,不能再過了。”“好吧,月季花。”黎簫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惡作劇啊!誰也不知道啊!“聊天姐,來杯鮮榨橙汁給這位少爺。”“好的,小越少爺。”廖甜笑眯眯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