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戲聽完已然到了申時,淩思雨興致盎然的打道回府,上官恒那兒則是明裏暗裏的因為這一場戲不知叫淩思雨捅了多少刀。
他這會覺得自己好在能生受的住,若生受不住,怕已經叫這丫頭騙子給直接氣死了。
這丫頭的話,句句帶刀,當真氣人!
回去的路上,淩思雨困了,手撐在床邊人便靠在那兒,一臉昏昏欲睡的模樣,靠在那兒搖搖晃晃的,淩思雨這眼就開始慢慢的在那兒受不住重,沒多會就在那兒閉上了眼睛。
上官恒陪了這一天也是倦了,又到了這個時候,如今看淩思雨閉上了厚重的眼皮,他在那兒亦是想要睡覺。
在那兒半睜著眼故意在此一刻湊到了淩思雨的麵前,眼瞧著淩思雨的頭越發低下之時,上官恒湊了上去,淩思雨這嘴便已經親在了上官恒的臉上。
馬車顛簸磕碰,上官恒偷摸的得了香吻一個,這會歡喜的睜大著眼睛,咯咯直笑“你這睡著了還親人,小丫頭片子夠可以啊……”
嘴角勾著一抹壞笑,上官恒在這一刻挑著沒看著擰著眉頭的淩思雨,故意揶揄淩思雨。
淩思雨冷眼瞧了上官恒,這會不往窗口靠了,白了上官恒一眼,嘟囔了一句“是,豬都愛往人跟前湊!”
一句話一張嘴嘴又毒又辣,可算是把上官恒給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也就在淩思雨往車壁上靠著不想搭理上官恒時,上官恒整個人已經已經故意往淩思雨身上靠了。
“做什麼?”
上官恒這會隻往淩思雨懷裏拱,一副小豬找奶娘的樣子,隻讓淩思雨這會推著他的頭,讓他給自己好好的,做什麼,老大個人了,這會在這兒裝幼稚。
上官恒才不聽她的,隻不停的往淩思雨身邊湊,隻道“豬也喜歡拱人,我身邊沒有別人,隻有你,那我不拱你,我拱誰。”
“常言道,好好的大白菜叫豬給拱了,你說我是豬,我拱你,你豈非白菜!你是一個白菜,還是一個嫩白菜!”
說著這話的時候,上官恒就已經把淩思雨整個圈入了自己的懷裏,居高臨下的在那兒看著淩思雨,嘴角拐著一抹邪笑,在淩思雨推拒著自己的當下,隻道“這一張利嘴還真是個刀子,割人!”
“可好在我在你眼裏就是一隻豬,你割不到我……”
就在淩思雨瞪大著眼睛瞅著他時,上官恒一瞬間壓下了唇,將淩思雨想回的話盡數給吞了……
唇齒相依,氣息相容,上官恒根本不給淩思雨任何說話推拒的機會,以最快的速度抓住了主動,在此刻,使得淩思雨臉頰紅成一片,整個人氣息都已經呈現了淩亂。
上官恒放肆的汲取著他所認為的甜蜜時,淩思雨的手無所適從,最後,讓他幹脆以一隻手鎖了起來,直接不讓她再來推開自己。
“唔……”
淩思雨睜大著眼睛讓上官恒親了這大半天,在那兒嗚嗚嗚的,原是想說,青天白日,在這馬車上頭,能不能要點好,做點人,這樣子下去,那真不要做人了……
可她叫上官恒給我堵了嘴,這會便是想說,也當真說不了幾句話,當真氣結……
氣息交融,淩思雨此刻衣衫淩亂,上官恒在淩思雨掙紮之際幹脆用頭上的發帶綁了淩思雨的手,綁住之後便讓淩思雨摟住了自己的頭。
讓淩思雨根本連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櫻唇微喘,淩思雨的眼神自清明到迷蒙,此刻連帶著衣衫都已經淩亂。
上官恒就是故意的,他隻道自己在床上睡不服這丫頭,那到了這馬上看看,可還能夠說服!
他知道淩思雨怕羞臉皮薄,這會便故意敲打著馬車隻在這和鬧市中走,也不回去,就在這兒折騰!
“上官恒!”
果不其然,淩思雨發了火,此刻直呼其名,連王爺也不叫了,看著淩思雨上火的樣子,上官恒這會心上可別提有多麼的歡喜。
這脆生生的上官恒可比任何聲音都好聽,上官恒這會就喜歡見淩思雨發火,也就隻有讓她發火,自己這會才覺得淩思雨還有點良心,要是不發火,總是那樣不鹹不淡的,他反而不放心了。
在淩思雨那樣氣結的叫著自己時,上官恒忙不迭的“誒”了那麼一句,故意將那一句誒,拖得那樣長……
淩思雨衣衫淩亂,連發髻都亂了,別再發上的發簪早脫了一支在地上,此刻她的手被迫“摟著”上官恒,儼然是一副自己向他獻媚的樣子。
偏自己又掙脫不開那發帶,也不知上官恒扣得什麼結,越是掙脫,越是緊,當真要氣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