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啟宸的眼中滿是壞笑,尤其是當看見榕姨與連翹的這一番行為時,那壞笑看著楚凝瑛時的模樣越發像隻吃了魚的貓。
內室中的陳設與他離家前的那一個清早一模一樣,連帶著他那時翻過的書也依舊放在那一處。
床邊掛著的衣衫,書案上他愛喝的那盞茶……
“他們說你死了,我不相信,那些人來拿你生前衣物的時候,我一個也不許她們碰!”
“那棺槨裏放著的是內務府新置辦的一套衣衫,這些一直在這裏放著,我走了以後,榕姨與連翹也一直這麼收著。”
看著蕭景軒將目光放置在眼前衣衫物件之上,楚凝瑛向蕭啟宸解釋著這裏一塵不變的原因。
在楚凝瑛端著杯盞將榕姨才換過的新茶倒了一杯遞給蕭啟宸時,蕭啟宸跟在楚凝瑛的身後,已然將楚凝瑛整個圈入了自己的懷中。
蕭啟宸緊緊的將楚凝瑛抱在懷裏,吻在下一刻順其自然的落下,自額頭到臉頰,再到唇瓣……
楚凝瑛在這一刻,未曾像之前那樣反抗,而是仰起頭,抱著他的脖頸,順從著他的動作。
蕭啟宸的動作很輕很輕,在楚凝瑛攀住自己的脖頸時,一把將楚凝瑛抱起,朝著早已鋪就整齊的床榻之上而去。
很是輕柔的將楚凝瑛放在床榻之上,而後輕柔撥著那壓在身下的長發。
身下早已發痛的他不敢冒進,此時此刻的他輕撫著眼前在自己懷中的楚凝瑛,喉結滾動。
“他們說你死了時,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你死了也該有點靈性,也該來我這兒托夢,可我出了那麼大的事情你都沒來,我就在想,你一定沒死,現如今,你不是活生生的在我眼前。”
被蕭景軒掉包去往山莊之上的那個夜裏,她渾渾噩噩的醒來看見蹲在自己身邊的蕭景軒時,因為那雙眼睛,下意識的喊著蕭啟宸。
喊出聲的時候,她就想喊了便是喊了,她每一次喊著蕭啟宸,才有那份心在那兒一直忍著熬著,伺機回京,若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麼熬得下去。
輕舔著唇瓣,楚凝瑛向蕭啟宸回憶著自己在山莊上被救起的過往,而後似想到了什麼一般,手摟住了蕭啟宸的脖子,狡黠的笑道。
“我被蕭景軒抬著進了太子府,又在山莊上住了那麼久,他們都說我不幹淨了,你在意嗎?”
這個時代,女人的貞潔看的比命都重要,她在外名聲差,讓人這樣非議,無外乎是因為她不僅二嫁,甚至與蕭景軒在京郊的莊子上,很是“親密無間”的過了許久的時間。
“隻要你活著,隻要你還在我身邊,隻要我們依舊能夠相守,其他的我不在意,你是我高攀的女人,我怎麼能夠不好好愛著你。”
除了生死,其他都是小事!
蕭啟宸慶幸楚凝瑛還活在這世上,他遠在邊關聽說楚凝瑛一屍兩命時,他隻恨自己沒長翅膀能夠飛回她的身邊。
一直以來有抱歉的隻是自己,他沒任何資格說在意,他說過,他懷裏的女人時自己高攀上的。
“油嘴滑舌!”楚凝瑛聽著蕭啟宸這一番話,眼眶在這一瞬間濕潤著紅了一半,捏著蕭啟宸的唇,楚凝瑛嘟著嘴與之說道。
在說完著一句話後,楚凝瑛捏著蕭啟宸的唇,直接奉上了自己的香吻,杏眼含春將蕭啟宸撩到整個人徹底失去了理智。
楚凝瑛環著他的頸子,吻著他的唇,將蕭啟宸壓在了自己的身下,舌尖描繪著他的唇瓣,在此一刻煽風點火,在蕭啟宸的身上放肆的遊走著。
蕭啟宸迫切的想擷取更多更多,迅速的在楚凝瑛玩笑之時,直接抓回了主導權,身上那件月白色的衣衫在瞬間落到了床下……
雙手覆蓋其上,楚凝瑛紅了臉頰,蕭啟宸壞笑著在楚凝瑛的耳畔低語道“瘦了……也小了……明日開始我親自盯著你,負責把你喂胖。”
楚凝瑛從來都不是蕭啟宸的對手,任何一個女人都沒有男人那樣的力氣,此時此刻,楚凝瑛埋進了蕭啟宸的脖頸之中,由著他對自己予給予求……
涓涓之水,粉頸花團,為蕭啟宸一人而綻放,嚶嚶之聲自蕭啟宸與自己相容的那一刻傾瀉而出……
在這清冷月夜之中,楚凝瑛緊緊的抱著這個離開自己很久很久的懷抱,任由著自己的男人予給予求……
如同池中鴛鴦,交頸而眠,相擁相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