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來,你不怕縱欲過度!”
見蕭啟宸還存著心,臉上紅潮尚未平複的楚凝瑛嚷了一句,讓蕭啟宸適合而止一些。
她適才不知道,這會清醒了還不明白麼,那一路追著的人沒追上來,是為了什麼!
“你自己說的,王爺要爬你的床,怎的如今真要爬你的床了,你又不讓。”
蕭啟宸在馬車停下後,一路抱著楚凝瑛回了正院,如今床榻之上,楚凝瑛卷著薄被嚴防死守,決不讓蕭啟宸得逞。
“我讓你爬床,我也沒讓你爬馬車,既然都爬過了,那你還不收手!”
楚凝瑛將自己裹緊著啐了蕭啟宸一句,大罵她的不要臉,虧他有臉說,剛才在那大街上做的叫什麼事情。
“是了啊,爬了馬車沒沒爬床,那不就是你欠我一回!”
此刻,蕭啟宸賴皮的模樣跟個無賴沒有絲毫的區別,在楚凝瑛開口反駁的那一瞬間,由蕭啟宸連帶著被褥一起抱起,抱在了自己的胸口。
楚凝瑛在被褥被掀掉之後,整個便是一絲不掛,適才在身上的那些痕跡尚未來得及清洗……
讓蕭啟宸擺好了姿勢的她緊皺著眉頭打算反抗,卻因為力量的懸殊,反抗不得。
“唔……”紅唇被擒住而說不出旁的話語時,紗帳落下,紅綾被翻飛之時,蕭啟宸的身子已然在這一刻壓下,掩下多少話!
楚凝瑛自知自己根本不是蕭啟宸的對手,當親密相貼的那一瞬間,楚凝瑛隻能隨著蕭啟宸的動作而動作……
旭日東升時,床榻之上的楚凝瑛與蕭啟宸依舊鴛鴦交頸而臥著,蕭啟宸瞧得外頭天亮,小心翼翼的起身。
楚凝瑛諾胸前風光誘人,上頭尚有汗珠,初秋的清晨,楚凝瑛的雙頰上微微泛紅,泛著被滋潤過的痕跡。
蕭啟宸一早起身,換好了朝服一如往常般走至門口準備上朝,卻在門口處,瞧見了那一抹不識時務的身影。
顧錦然!
滿身疲倦的顧錦然整個人站在這府前搖搖晃晃,看那模樣,是在這府前站了一整夜。
顧錦然在聽到大門開啟的聲音之時,渙散的神誌在那一瞬間清明了起來,在看見從門內走出的蕭啟宸時,雙眼甚至是在發亮的。
蕭啟宸卻不曾看他,冷肅著一張臉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子都,質問著這其中的意思。
“昨夜裏一路又跟了回來,偏要站在這門口,屬下實在趕不走,一趕人,便拿著簪子抵著喉嚨!”
子都也很無耐的看著蕭啟宸,將昨兒個他與楚凝瑛進去之後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原以為這顧庶妃經曆了蕭啟宸特意做出的畫麵之後,也該死心亦或者有點臉麵的回王府裏去,卻不曾想,這人竟連動都不曾動,雖有一瞬間發愣,可還是跟著來了這兒。
這府上除卻蕭啟宸親自選定的人外,旁的人沒有蕭啟宸與楚凝瑛的同意,誰敢放。
顧錦然就站在這門口,子都原想親自送她回九王府,畢竟是榮妃送來的人,第一天就鬧得那麼難堪,丟的還是九王府的人。
可這人還來了脾氣,說話就拔下了發上的發簪,抵在這喉嚨口,一副誓死都要守在這門口的模樣,子都也沒了法子,隻能讓人這麼站著。
這樣倔強的人,子都還是第一次見,完全沒留任何後路的模樣,說起來,其實還是愚蠢的。
“別讓她死了,暈了就拖走!”
蕭啟宸聽完子都的話,冷冷挑眉,而後大步流星的越過麵前的顧錦然,坐上馬車前往前朝議事。
蕭啟宸的馬車剛走,顧錦然的步子便跟隨著馬車一塊再動,不說是這跟著守了一夜的人,就連子都都有些嗔目結舌。
他們一個個都有些搞不懂這顧庶妃到底是個什麼路數,怎麼就跟狗皮膏藥似得,黏著就揭不來。
“王爺……錦然在深閨之中時,便知道您的名字,從沒想過有一天會成為你的庶妃,既然已經是你的庶妃,我便當您是我的丈夫,錦然清白之身,為何就得不到您的一眼眷顧……”
顧錦然苦苦追著馬車,眼含淚水,無比委屈,此時此刻的她深情款款的對蕭啟宸表白著自己的心意。
一天一夜緊跟在蕭啟宸身後,她何曾受過這樣的苦累,如今步子蹣跚,差點沒跌倒在地上。
就在腳下一個趔趄,因為體力不支而跌倒在地的那一瞬間,顧錦然以為馬車會停下的,可看著馬車揚塵而去的身影時,她哭倒在了地上……
雙拳緊握的在這地上不斷的捶打著,顧錦然緊咬著壓根,一度咬到牙根出血!
雙膝在到底的時候撕心裂肺的疼,手心裏蹭掉的一層皮這會在隱隱的出血,顧錦然整個人氣到不斷的捶打著地麵,那種有氣無處發的無力感隻能讓她虐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