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他都說不能喝酒了,你還讓人家喝,是不是不安好心,想讓人家病情惡化你就痛快了,一國太子當成你這麼惡毒的,還真是少見。”
鳳清淺不知為何看到被逼迫的君若傾就有幾分不忍心,特別是這個可惡的人還是楚天瀾這個惡人。直接站了出來頂撞太子,雖然對於君若傾這個人她還有些別扭,但她唯一的想法就是不能讓他得逞了。
反正她是花癡郡主,跟太子也早就不對盤了,也不怕什麼,正好借此機會告訴眾人,她鳳清淺不喜歡這種偽君子。
“鳳清淺,你是什麼身份,竟然敢這麼對本太子說話,誰給你的膽子。”
楚天瀾氣憤的看著這個攪局的花癡,心中氣憤難平,怎麼哪裏都有她的事情。他雖然算不上天子一怒,可太子一怒也不是簡單的,很多人就都紛紛不敢上前。
薑吟詞幾不可見的收回自己的腳,剛剛她就慢了那麼一步,捏著自己的拳頭,眉目緊蹙而後又馬上放鬆,看著場中的鳳清淺,眼中有些鬱憤難平。
“薑姐姐,你怎麼了。”一個關心的聲音傳來,薑吟詞轉頭發現是自己的一個遠方表妹。
薑吟詞馬上恢複了原來的樣子,微微笑道:“我沒事。”
“你剛剛臉色好難看,我還以為你不舒服呢?”
“是你看錯了吧,我沒有不舒服。”薑吟詞微笑著問。
那表妹也鬧不清楚,於是也認為是自己看錯了。
場中鳳清淺得意一笑,眼角還不忘給君若傾一個眼神,那意思是說,這次可記住是我救的你了
理直氣壯的說:“我是未來的太子妃,自然是太子你給我的膽子了,總之我看不下去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了。”
“噗嗤。”身後傳來一聲玩世不恭的嗤笑聲,楚驚風也站了出來:“太子侄兒,雖然這……未來太子妃說的話是粗俗了些許,但是也有那麼幾分道理,要一個不能喝酒的人喝酒,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鳳清淺抽空瞪了一眼,你才粗俗呢?
楚驚風假裝沒看見,笑意盈盈的看著楚天瀾,讓他自己做出選擇。
楚天瀾看著眼前兩人,恨不得上前去砍一劍,但是他也明白,景陽世子再怎麼了不起也就是個世子的身份,同樣鳳清淺也一樣,他強壓也就過去了,可是楚驚風不一樣,按道理來說他是自己的長輩,若是不管不顧,到時候自己在孝字一事上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既然十八叔都如此說了,若本太子還要敬世子的酒,豈不是自討沒趣。”
“太子不必妄自菲薄,君某不適飲酒,但卻可以以茶代酒。”說著端起手邊放置的一盞茶杯道:“君某敬太子一杯。”
說著率先一飲而盡。
楚天瀾鬱悶的將酒喝完,就走開了。
楚天瀾身為太子殿下,都一戰而敗,其他人自然不會上前自討沒趣,倒是省了很多麻煩。
等人離開後,楚驚風一指頭戳在鳳清淺的頭上:“你要,要不是我上前看你怎麼辦?還真以為楚天瀾會把你放在眼裏嗎?”
鳳清淺憋了憋嘴:“反正我看他就是不對盤。”
“以後注意點場合,不是每次我都會救你的。”
“是是是,我不會忘記你第一次的見死不救。”
“臭丫頭。”
兩人鬥嘴鬥的厲害,君若傾看著兩人的互動,眼底更加深黑了些。
散場之時也不知到了什麼時辰,鳳清淺帶著襄玉行走在高高的紅色宮牆通道的時候,隻覺得有些寒冷,但她的臉頰卻微紅著。
搖了搖頭,想要驅散一些熱氣,她沒想到那杯葡萄酒後勁會那麼大,開始還一點反應都沒有,現在卻越來越頭昏腦漲了起來,隻想一頭紮在柔軟的被子裏睡覺,但是不行,這裏是詭秘的皇宮,她不能放鬆警惕。
“郡主,你沒事吧!”
搖搖頭:“沒事。”不行頭更脹了。
來到宮門,已經沒有幾輛馬車了,襄玉正想扶自家郡主上馬車,就被一個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黑衣人給攔住了。
馬上攔在鳳清淺的麵前,厲聲道:“什麼人。”
淩夜不去管襄玉,直接對鳳清淺道:“夜深路遠,世子不放心郡主獨自回去,讓卑職過來請郡主過去。”
鳳清淺這才看清楚了,原來是君若傾的那個暗衛,一把推開襄玉道:“是你呀,你怎麼不保護君若傾跑到我這裏來做什麼。”
“世子的馬車在那邊等你。”指了指不遠處:“還請郡主上車。”
“上車?”她的覺得自己腦袋有些漿糊了:“上車就上車。”
隨後抬起腳就往前麵跨,卻踩了一個空,頓時清醒了一些:“哦,走錯了。”
襄玉有些擔心的喚了一聲:“郡主,你沒事吧!”
“沒事,當然沒事。”一路走過去掀開君王府的馬車,而後對著裏麵的人傻傻一笑:“君美男,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