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步小姐,你就別取笑我了。”Ken麵色尷尬的用抹布滿是溢出來的米粥的灶台。
季步吐吐舌頭,調皮的笑笑,“還是我來吧。”
“我來,我來。”Ken忙攔住季步,“你照顧了Boss一夜一定很累,還是我來吧。”
季步瞬間石化,隻剩不停眨巴的大眼睛能證明她是活體,這話是什麼意思?到底是她想多了,還是他想多了?
季步嘴角可疑地抽著,“他哪那裏需要我的照顧,睡得像頭豬一樣死。”
為什麼……這語氣聽起來怪怪的,好像她對他不需要“照顧”很不滿似的。
Ken也覺無意的一句話有些冒犯,也有些局促,見情況越來越尷尬,借著煮在鍋裏的粥轉移話題。
“一直都是你做早餐的嗎?”季步難以置信的問,怎麼看怎麼都不像是會做飯的啊。
“不是啊,平時都是叫餐廳送的,不過Boss都不怎麼喜歡吃,昨天小姐你煮的粥Boss倒是很喜歡,所以就是試著弄弄。”
“又是特助,又是司機,又是保鏢,現在還要做保姆,Ken你這職兼的太辛苦了吧。”
“沒辦法呀,Boss不喜歡家裏太多人。”
麥梓洛這個怪癖她倒是一清二楚,他很討厭人多的地方,所以也不喜歡家裏太多人,以前麥宅的管家琴姨也是因為他這個怪癖也要身兼數職的。
“他就知道管自己喜歡喜歡,一點兒都不顧別人的感受。”季步一邊擇這青菜,一邊抱怨。
Ken在一旁欣慰的一笑,這兩個人總算是,苦盡甘來了。
粥熬好了,麥梓洛也剛好下樓,剛剛沐浴過後,整個人看起來極清爽,微濕的短發墨黑墨黑的在秋日下泛著金光,Ken已經不在廚房了,麥梓洛手撐著餐桌微笑著看著季步小巧的身影在廚房轉來轉去。
“喏,把這個先喝了。”季步幫了一杯栗紅色的液體在他手邊。
“這是什麼?”他端起在陽光下仔細地看。
季步白了他一眼,“毒藥!”
他一聽抿嘴笑笑,一口喝了它。
“都說是毒藥了你還喝!”季步把粥端到桌上揶揄道。
“我的小步怎麼舍得毒死我呢?”麥梓洛從後麵摟住季步的腰,頭墊在她的肩上,他們之間的身高是有很大差距的,他幾乎是蜷著身子抱她,可是卻一點兒也不覺得這樣的姿勢很累人。
季步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本能的掙紮,“喂!你幹什麼呀?被人看見了多不好。”
為什麼……為什麼她的第一反應是怕被人看見,中毒的人好像是她耶。
“讓他們看好了。”他賭氣地將她抱得更緊。
醒酒茶的清香混著沐浴露的馥鬱撲到她的鼻尖,瞬時覺的有些暈眩,身後的溫暖讓她清晰的意識到這時真是存在的不是夢,多好,不是夢。
“麥梓洛。”
“嗯?”
“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他突然站直身體將她轉向自己,“你要做什麼?”
看他這麼緊張的樣子,季步心下一暖,搖搖嘴唇,“最近發生了太多事我有些亂,我需要一點時間理一理,還有處理一些……感情。”她低頭,避免和他的眼睛直視說完。
見他不說話,季步心裏有些急,難道他沒明白她的意思。
“你不會連這點自信都沒有吧。”
麥梓洛噗的笑了出來,他怎麼會不清楚她想要說的是什麼,隻是麵對突如其來的幸福有點走神而已,結果他的小步居然來了句更直白的,哈哈,這神走的值。
“好。”
對於她的要求,他哪一次不是有求必應的,隻要她說,隻要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