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還有照片的,看來是有備而來的綁架啊。嗚嗚嗚……誰來救她,她一定以身相許,季步在心中暗自祈禱。
“別害怕,我們大哥就想請你和杯咖啡。”
別害怕,三個字從這個男人嘴裏說出來,卻讓她不寒而栗。
怎麼辦,真的逃不掉了嗎?恐懼的眼淚從她漂亮的眼眶滑落,麥梓洛,你在哪裏?快來救救我,季步哭著心裏不斷叫著麥梓洛的名字。
當她覺得無助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是麥梓洛,這個習慣怕是永遠也改不掉了,不管她怎麼試著獨立。
她依然沒有放棄掙紮,她多怕,再也見不到他了,此時,她終於明白,他在她心裏比她想象的更加無法忘懷,那不是恨,是刻骨銘心的愛。
“弄暈她!”捂季步嘴的男人對黑西裝男人說,他快控製不住她了,這女人看著這麼瘦弱,沒想到力氣還不小。
黑西裝男人拿著麻醉針一步一步朝她走來,正當她開始絕望的時候,隻聽到她身後一聲悶響,捂著她嘴的男人力道突然減輕,然後就感覺他在她身後倒了下去。
黑西裝男人驚恐的看著她的身後,一動不動。
麥梓洛舉著槍指著他。
他能明顯地感覺到這個男人的憤怒,那眼神仿佛將他碎屍萬段都無法解他心頭之恨。
麥梓洛走近,黑西裝男人剛剛還耀武揚威的樣子,現在一點兒都看不見了,他怕得身體不住的顫抖,豆大的汗珠從額際滑下。麥梓洛將槍口抵在他的頭上,男人“咚”的跪在地上。
“麥總,麥總,饒命啊,我……我也是奉命行事啊。”他的聲音顫的都聽不到本來的音色,汗珠滴落地上。
麥梓洛咬著後牙槽,太陽穴突突地跳,他極力克製自己扣下扳機的衝動,該死,若是他來得再遲一點……他不敢再往下想,再往下想他一定會當場殺了他,那麼這一定會嚇到他的小步。
“回去告訴於晉安那個老家夥,要是他們再敢動她,我一定讓他們死、無、葬、生、之、地。”冷冽的眸光在昏暗的燈光下依然散發著噬人的光,那樣的語氣,如同地獄般傳來一樣陰冷,即便是季步也覺背脊發涼。
“滾!”麥梓洛一腳踢開已經快要虛脫的黑西裝男人。
“你沒事吧?”麥梓洛走到已經呆掉的季步麵前,看著她滿麵的的淚痕,瘦弱的身體不住的顫抖,心疼不已,他伸手為她拭臉上的淚。
其實在最後關頭,她對再也見不到他的恐懼大過對自己身處險境的恐懼,剛才又讓她看到一個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的麥梓洛,她的驚訝也大過恐懼。
就如小時候我們不小心摔倒一樣,沒人看到,自己爬起來,自己拍怕灰塵接著跑;如果被大人看見,心疼的扶起來,是一定會委屈地哭的。
現在的季步也是這樣,本來已經不害怕了,可被麥梓洛這樣一問,眼淚“唰”的掉下來。
“洛哥哥。”她毫無意識的脫口而出曾經對麥梓洛的稱呼。
麥梓洛先是一怔,旋即心疼地將她攬在懷裏,一手撫著她柔軟的頭發,一手輕拍著她的背,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
一旁的Ken乖乖地將頭別到一邊,心情愉快,和藹可親的Boss就快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