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昨天晚上兩人才肌膚相親過,所以當他看到賀恒胸前被自己可以弄上去吻痕時,還是有點害羞,“不幹嘛呀,我就喊喊你。”
賀恒看著躺床上也不起來的人,“你要起來嗎?要不要我幫你?”
這個……錢多多他沒有自信,因為他覺得自己的腰好像斷了一樣,因為怕疼他寧願在床上躺著他也不想以身犯險。
賀恒找了塊毛巾擦著臉道:“不起來嗎?你不要小便一下?看下你的泌尿係統有沒有被我…壞?”
錢多多將一旁的枕頭丟到臉埋在毛巾裏的男人身上:“呸,告訴你一下,昨晚的那裏叫肛腸科臥槽,尿道口那麼小你能幹?”
賀恒撿起枕頭一陣誇讚:“嘖,我們家多多真開放。”
“你醒醒啊,這特麼不是開放,這是常識啊啊啊啊啊啊,人家孕婦是一孕傻三年,你特麼一炮傻三年是嗎?”
“不知道啊,反正我是覺得自己總昨晚過後就一直不太舒服。”他想著一個可怕的可能,“你不會是菊花裏有毒吧?”
“那叫縱欲過度啊啊啊啊啊啊!”錢多多忍無可忍,“你特麼一大早就找幹架是不是?”
因為太過激動,他“蹭”的一下坐直了身子,然後感受著瞬間酸麻的腰間,立馬就炸了,“啊啊啊,好疼啊啊。”
他低頭看著腰腹部旁邊最晚被那個在一旁看著笑的男人掐出的指印,就氣不打一處來,“你下次能不能溫柔點?我渾身都是印子啊。”不止是腰腹,他的前胸,大腿,小腿,尼瑪,腳背上都還有兩個。
他嘴角抽搐有些不解,腳背上都能有那是什麼姿勢?
聽說還有下次的傻子賀恒高興的將毛巾掛在脖頸間,“好啊,下次一定溫柔的舔遍你的全身。”
他皺皺鼻子,魅惑的“嗷嗚”一下,學著老虎要吃人的模樣。
錢多多看著他的蠢樣,悲痛的捂臉,在心裏想到,算了下次還是不跟他睡了吧,總感覺睡起來以後,賀恒哪哪都不對。
賀恒跟他鬧了一會正經道,“反正你都做起來了,要不要起床洗漱?順便看一下你的排泄問題。我剛剛**了,剛做完以後你不能吃辣,不能吃油,最好是喝白粥。”
“你要是敢給我喝白粥我就弄死你。”
“不喝白粥吃肉什麼的你隨意,但是如果你要是便秘什麼的,菊花痛什麼的,本男神是代替不了你的。”
“emmm,可是我的嘴巴會寂寞。”
為什麼被操了以後還不給他吃肉,隻能白粥?做下麵的太虧了。
錢多多有點不憤,“下次我要在上麵。”
哎呦,這麼主動?賀恒如墨般濃的眉挑了挑,咧出一口大白牙,清脆答應:“好呀,難得你這麼主動。”
這麼好說話?錢多多狐疑的看著他有些不放心,這傻子怕不是以為他說的在上麵是姿勢上的上麵吧?
他清清喉嚨直截了當的翻譯了一下,“我說的是我做攻,你躺下麵。”
“……”
“砰”的一聲,賀恒拿著毛巾走回浴室,順便將門甩的巨響。
錢多多看著他的背影,還有閑工夫的數著他背脊上被自己抓出來的指甲印。
不知道賀恒又鑽進浴室幹嘛的錢多多,終於開始重視起自己的身體,他伸手碰了碰那些青紫印子都覺得疼的不得了,那後方那個使用過度,天生不是用來愛愛的地方,應該也更加糟糕。
他縮了縮自己的小菊花,隻覺得又幹又澀,稍微那麼一夾一下,穴口都疼的厲害,趁著賀恒不在的空擋,他將手伸進褲子裏,用柔軟的指腹順著穴口摸了幾個來回,才鬆了一口氣的確定著,它沒有受傷。
錢多多看著摸了禁地的手指帶著一絲好奇,他將自己的手指送到鼻尖下方,然後像狗一樣的嗅了嗅。
可能是沒嗅出來什麼味道她他邋遢的將手指在被子上蹭了蹭,才曲起腿,想要下床洗漱。腿是酸軟的,他伸出手給自己的腿跟按摩了幾個來回以後,才伸出腳丫子,試探的將腳放在地麵踩了踩。
賀恒換完衣服出來的時候,就見他這幅模樣,他道,“這地下是有屎啊,你在這試試試的。”
“我這他麼是腿酸,我不確定我起來以後,腿軟,腰軟的會不會摔跤。”
賀恒點點頭,上前兩步走到他到麵前,無聲的伸出兩隻胳膊,做接應狀。
“你幹什麼?”錢多多不解的問著。
“接著你啊,怕你摔了,不接著你你一會不是要把我罵上天?”
“這倒也是。”錢多多想象著那個畫麵,覺得自己是真的有可能,會把賀恒罵上天。然後……再也不跟他啪啪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