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看著天上的雲起雲落,逐漸日暮西山的太陽,躺在公園草地上一頭長發唐風帶著些許無奈的撫摸額頭長歎一口氣!
“又是操蛋的一天過去了,連續找了三天工作了,這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啊!”宛如叨叨絮絮的老太婆一般,一句句嘮叨從口中傳出。
唐風,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孩子,後來又經別人領養,再後來領養他的夫婦雙雙出車禍死亡,獲取了價值不菲的保險賠償。領養他的夫婦沒有其他親戚,也就不會有什麼親戚來跟他掙養父養母留下的遺產。不過,又因他當時年幼,除了當時養父母留下來的房子外,每月隻有一小筆生活費打給他,也是在周圍鄰居的照顧下吃百家飯長大。
靠著養父母留下的遺產成為了c市二流大學的畢業生,畢業後隨意地找個工作或努力,或拚搏,又或者說奮鬥了大半年,一步步努力的爬上的當時身處的小公司的區總監位置。但隨後便是辭職,領完最後一個月的工資走人!攢著大半年的積蓄,差不多兩萬塊錢,加上養父母的人身意外賠償從未用過,開始追逐自己的夢想。
但自己的夢想到底是怎樣,唐風不知道,但自己在公司的拚搏努力,那些所謂的二代們卻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過著如同為所欲為般的日子。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他想要的。看著有權有勢的人享受天堂般的日子,或許是每個男人都想要的權勢會是他想要的,不過到底是不是,唐風不知道。辭職後的他,開始追隨自己的感覺去漂流在各個都市。也許是逃避這個社會,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這個金錢打翻了一切的社會。
帶著大學時學過的吉他,偶然充當流浪歌手,行跡在都市的各個角落。彈著老掉牙卻句句煽人淚下九十年代的經典情歌。看著路上行人的人來人往,車來車往,感歎著這個屬於自己的人生。
偶爾又如同一個乞丐一般,穿著破爛的衣服,嘴角拉碴沒有修剪的胡子,混跡於都市各處,過著乞討的生活。看著上班族早上乘坐公交車的忙碌,夜晚各種形式的放縱。看著每天起早貪黑的小販每天三四點就起床做準備的擺攤。看著戀愛中的情侶們在街上互發脾氣爭吵著。看著人來人往的街上似放鬆,似麻痹,似凝重,似歡快,似虛偽,似緊張的種種表情。
整天無所事事,偶爾充當流浪歌手,偶爾又如同乞丐一般,整天看著別人的忙碌生活,自己似是局外人一般,看著這種種軌道不一,但起點終點都一樣的人生。
時間這就樣過去的大半年。
在偶然的意外之下,跟別人一起加入當時令自己刹那間怦然心動的野外生存。野外獨屬於自己一人的天堂,或許是他自己想要的。跟著別人一起學習,跟著教練學習,隨後開始了屬於自己真正的野外生存。
僅僅帶著登山包,包內帶著防風打火機,水壺,小刀,這點工兵鏟,一段尼龍繩以及幾條香煙。中國大半省份都成為他的足跡,流轉了多個人跡罕至的大山險地。見過大自然的無情,看到過野獸的凶殘。身上的傷痕時刻在告訴他野獸有多凶殘,在野外能活著真是一份幸運!
在山裏搭過小木屋,吃過野菜,吃過生肉,吃過那所謂的保護動物,遠遠的瞭望過群狼的風采,看到過天空中肆意飛行的雄鷹,見過野獸間野蠻原始的撕咬,在大山的高峰處領略過大自然偉岸無邊,看過滾滾江流的波瀾。
兩年的時間,四分之三在山裏,剩下的四分之一在趕去山裏的路上。去過都市享受金錢美食的欲望,也發泄過生理的欲望。原本不過額頭的長發,早已過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