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麼資格,你待會兒就會知道!”
既然沈霏沫敢光明正大地拒絕劉安泰,讓劉安泰吃癟,讓劉安泰這種紈絝子弟連都不敢正麵報複的人,隻能說明沈霏沫也是有不一般的背景和勢力
很顯然這個戴著眼鏡的老師不是個聰明人,或者說是個以貌取人的蠢人
沒過多久,徐麗就帶著校長鍾海林過來了
“奇怪,怎麼這麼巧?還是說校長已經知道之前校門口發生的事?”
徐麗在心裏默想,原來徐麗在去校長室的途中便碰到了鍾海林,而且還沒等徐麗開口,鍾海林便提出要去考場看
鍾海林一來到考場,就把目光指向了正在爭吵的沈霏沫和張煒,張煒就是那個戴眼鏡的老師
“別吵了,都給我停下來”
鍾海林頗具威嚴的聲音傳到了張煒的耳中
“霏沫,你先去休息室休息一下準備考試,等我處理完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到了沈霏沫這兒,鍾海林的語氣中明顯多了一絲商量的意味
“好”
掃了張煒一眼,便頭也不回地走向休息室
“校長,沈霏沫目無師長公然……”
“夠了!還嫌惹的麻煩不夠多嗎”
顯然張煒沒有注意到鍾海林剛才的語氣,還打著惡人先告狀的如意算盤,隻不過馬上被鍾海林的怒叱給打散了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以前做過什麼!”
“我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你說你上個月都做了些什麼”
“我做的一切還不是給學校拉讚助,我這可是為了……”
張煒連忙接過話來為自己開脫
“以前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算了,可是你現在越來越囂張了!看在同僚幾十年的份上,你明天就不用來了,省得再惹事生非”
鍾海林有些憐憫地看著似乎是有些替張煒可惜,畢竟在商言商在官言官,張煒做過的這些事他以前自然也做過
“憑什麼?”
張煒很清楚鍾海林做的決定是不會那麼輕易改變的,但他就算要死他也要死個明白
“憑什麼?就憑你目不識珠,得罪的可是連劉家都不敢碰的人,要不是我可憐你讓你走,恐怕明天你橫屍街頭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鍾海林撂下一句話便往休息室走去,準備跟沈霏沫講清楚情況,隻留下臉色慘淡的張煒和一旁早已入神的徐麗
“什麼?……”
一直以來自以為隻手遮天,從不相信報應,卻沒想到‘多行不義必自斃’這句話會在自己的身上上演
而且還是栽在一個看上去很普通的學生身上,一想到這悲從心來不禁發起愣來
一旁詫異中的徐麗也是被鍾海林剛才的話嚇了一跳
“這沈霏沫有什麼來曆?竟能撬得動張煒”
要知道這個張煒在翰林學院工作了二十幾年了,想開除他怎麼也得要有很多負麵資料才可能,像這樣說開除就開除也著實是有些不可思議
“唉,天作孽猶可憐,自作孽不可活啊”
徐麗看到張煒呆立在一旁無法自拔的樣子,也不得地感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