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熱,你看我都出汗了。”他拿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額頭上,“我沒騙你吧。”
“你要是熱,你自己脫吧。”
“好。”他三下兩下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麵隻穿著長褲。
感覺到他身體上向外散發的熱量,結實的手臂緊緊摟著她的腰,沈雲傾臊得閉上了眼睛。
“沈雲傾。”他忽然貼著她的耳邊喊她的名字,“我睡不著。”
“那你就數羊吧,我要睡了。”其實她也睡不著,被他赤著胸膛摟著,身邊俱是他的氣息,她能安睡才是怪事。
他果然沒動靜了,過了好一會兒,沈雲傾又聽到他有些委屈的聲音:“沈雲傾,我數了九百九十九隻羊,可還是睡不著。”
沈雲傾忍不住笑彎了嘴角,他這樣子倒像個受氣的孩兒,急著想要糖吃。
她睜開眼睛:“那匹馬為什麼會失控呢?”
葉笙的臉沉下來:“有人在馬鞍裏做了手腳。”
沈雲傾驚訝的差點坐起來:“是誰?”
“陸華裳。”
陸華裳,那個臉色蒼白,看著柔弱膽的女孩?
“馬鞍雖然是我的,但之前被陸之遙借走了,我是從陸之遙的馬上卸下來的,陸華裳本來想害陸之遙,沒想到卻害到了你,而且這不是她第一次想要害陸之遙。”
“她為什麼要害陸之遙,他們不是在一起嗎?”
“在一起?”葉笙笑出來,彈了下她的額頭:“我家沈雲傾怎麼也這樣真,你看他們那個樣子像是在一起?”
沈雲傾又搖搖頭:“感覺陸華裳的樣子怪怪的,卻也不出是哪裏怪,既然陸遙知道她想害自己,為什麼還把她放在身邊呢?”
葉笙笑道:“陸之遙是個變態,變態的想法誰知道呢。”
沈雲傾露出無奈的表情,陸之遙真是他的兄弟嗎?
“既然我發現了,陸之遙也一定發現了,你下次再看見她,還不知道是死是活。”
沈雲傾聞言,心下不由騰起一股寒意,她又想起陸華裳那雙蒙著水霧般的眼睛,仿佛處在迷霧中找不到出口。
“你想幫她嗎?”似乎感受到沈雲傾的心意,葉笙攥住了她的手:“我勸你還是算了,這世上最無解的就是感情,你幫不了的,這是她自己的選擇,她知道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黑夜裏,沈雲傾默默歎息了一聲,一雙手下意識的攥緊了他的手,她是何其的幸運,可以有他伴於左右,得一人心而白首不相離,這世間並非所有人都如她一般幸運,眼前的幸福,她要用心珍惜。
窗外傳來夜蟲的低鳴,月光透過窗戶落在窗台上,身下的暖炕向外散發著讓人舒服的熱氣,沈雲傾享受著這份安逸,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覺得身上有些癢,那種滋味怪怪的,仿佛有蟲子在身上爬著。
她不適的翻了個身,正好外麵傳來旺財的叫聲,她便警惕的睜開了眼睛。
暖暖的被子裏是兩人相擁的身體,她下意識的往裏一看,什麼時候,她的衣服都被解開了。
“葉笙。”她急忙去拉衣襟,瞪向麵前根本毫無睡意的男人,“你做什麼?”
他漆黑的眼目中被某種濃烈的玉望所填滿,看著他的目光越發的炙熱。
“我就摸一下。”他貼過來,“真的就摸了一下。”
沈雲傾才不會信,她在睡夢中一直覺得胸前有東西在爬似的,現在想來,那是他的手。
她穿的是大嬸的衣服,裏外隻有兩件,衣服下麵就沒有遮掩了。
“葉笙,你再過來,我就不給你被子了。”沈雲傾抬起手擋在兩人之間。
葉笙歎息:“你是要憋死我。”
“你可以到那邊睡。”
“可是被子隻有一條。”
“你蓋衣服吧。”沈雲傾防備的攥緊了胸前的衣襟,一臉警惕的看向他。
他哪肯過去,繼續死皮賴臉往她的身上靠,直到將她逼到牆邊無路可退,他才森森一笑,好像一隻終於逮到獵物的狼。
“我保證不進去。”他貼著她的耳朵吹氣,一隻手撫上她的腰間,又用一種可憐巴巴的語氣哀求:“我真的要憋死了,不信,你摸。”
他拉著她的手放在了他身上的某處,那堅硬而灼燙的感覺讓沈雲傾羞臊的要縮回手,他卻按得緊緊的,根本不讓她逃脫。
“傾傾……。”他曖昧的喊她的名字,“握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