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路天青再次睜開雙眼之時,他看到的卻是樹木所製的屋頂!周邊亦是古木做成,透露出一股古典的味道。路天青不懂古木,但是自己所住的房間內的那些支撐物所散發的香味亦可以看出這些建築用木皆是上等的古木,在自己的記憶中這種東西怕不是要幾百上千萬吧,整棟房子都這樣!哪的要多少錢?路天青一時間懵逼了。
懵了沒多久,路天青卻是恍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縮小了!“啊”一聲驚叫從路天青口中爆出,“不可能啊,不現實的!身體怎麼會縮水了呢?這是什麼地方,”此刻路天青迫切的需要一麵鏡子,連忙翻身想要下床去翻找,雖然不知曉在這有可能是自己救命恩人的家中這般做不好,但是如今的路天青那管得了這麼多,身體的變化讓他快瘋了。
隻是翻動間牽扯到了身體上的傷勢,一翻身直接就摔倒床底下,直接摔暈了過去。
興許是聽見了屋內的響動,不多時就見一位古裝婢女打扮的小女孩推開了房門走了進來!
“呀”看到翻倒在地上的路天青,小女孩一聲驚呼!然後慌忙的跑了出去,不多時間就來了三兩位大人。他們的麵上憂心忡忡,看樣子似乎正合躺在床上的路天青有關。
不多時,路天青揉著暴痛的腦袋醒轉了過來!隻不過此刻他的目光是呆滯的。
“大夫,還請看看犬子,雖然醒過來了!不過這腦子?”看著路天青的模樣,長著跟路天青有著幾分相似的中年男子對著邊上背著藥箱的老者說道。
“路老爺放心,待我來看看。”說完便伸手向著路天青摸來,路天青雖然呆滯!但是身體還是本能的躲避了一下,隻是本就受傷的小孩軀體的反應速度怎麼跟得上他腦袋思考的速度!
這不,正被老者一把抓住了手腕探查起脈息。老者一陣皺眉,身體好著呢!除了點擦傷之外並無什麼傷痕啊,但是路天青依舊是一副呆滯的樣子倒也讓的老大夫不解了起來。
老大夫的皺眉看在了路夫婦的眼裏,他們的心底一陣顫抖!要是兒子今後癡傻了可怎麼辦,要知道他可是自己老路家的獨苗啊,也怪自己不爭氣,去了六七房小妾依舊沒有人懷上,想及此,路遠空的心底一片灰暗。
妻子的手一直緊攥著路遠空,她心底的擔憂不比路遠空少!甚至更甚,畢竟是自己十月懷胎剩下來的親生骨肉,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如何能不寶貝?
“哎,恕老夫無能!令公子神軀完好,老朽確實查探不出任何的不妥之處,還請路老爺另請高明吧,恕我告退了。”起先誇下海口,如今卻沒法救人,老者也是無有顏麵在待下去了。
“哎,這可如何是好啊!”路遠空癱軟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嘴裏念叨著。淩小紅亦是不停的在房間走動,不是的看著呆滯的路天青,心裏祈禱,快快好起來呀!快快好起來呀。
這一等就是一下午,天色已經漸漸的晚了!作為村子裏最為富裕的人家,上次的事情還要自己勞累呢!不得已路遠空走出了房門向著村老家走去,準備一起商議如何修複自己的家園。
夜色籠罩了整個大地!家家戶戶點起了油燈,昨日的事情到現如今都曆曆在目,不曾相望!恐慌在每一個人的心底滋生,雖然說事情已被解決,但是還是免不了害怕!
路遠空因為家裏的事情,之後又被村正那些老家夥算計!心裏很不爽的就找了個酒館喝起了酒來,一個人悶悶的靜灌,仿佛喝的不是酒而是水一般。
“正所謂一醉解千愁!看老兄這喝法恐怕這愁還不小呢!”喝的迷迷糊糊的路遠空聽到身後傳來聲音,便望了過去。迷醉的眼睛看著眼前出現幻影的三個道士裝扮的人哈哈笑著說道“隔,三個長得一模一樣的道士!有趣,有趣。”
道士頭上一臉黑線,要不是看著自己有事求人,說不定早就一巴掌打過去了!不過,心底還是記得出山前師傅的教誨,不得對普通人動用武力。
“老哥為何如此啊?”道士詢問道,路遠空也是喝多了!對於自己所煩惱的事情一下子全吐了出來,哎!有戲,道士心想這下住的地方有著落了,不用再睡野外了!本想著過來打酒喝,沒想到看到一個這樣的人在此,心中好奇就問了問。興許是上天注定的緣分,不好推脫啊!心裏這般想著道士便道“小道尚有幾分醫術,不知老哥願不願意帶我去給令公子看看?”
路遠空,瞥了一眼道士!看著他三個腦袋不停的晃蕩心裏好笑,在悶一口!啪嗒,睡倒在地。
道士欲哭無淚!看樣子還是要露一手了,左右掃視發現無人再看自己,隻見道士右手一抖,一張黃紙從道士的袖口內滑出,隨著道士念叨“急急如律令:疾”紙張瞬間化為飛煙,一道煙霧從從紙張上冒出鑽入了路遠空的鼻子之內,不小片刻間,本已醉倒的路遠空就醒轉了過來。
“哎,喝了那麼多酒居然沒事?看樣子酒量見長啊,道士,你在這杵著幹嘛?我可沒錢捐贈給你。”路遠空本就被敲詐了一筆,此刻可不會大大方方的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