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就到了四月中旬。春更深了,花兒更紅了,空氣裏都夾雜著百花香,鳥兒也叫得更歡了,這個城市裏也能聽見它們的歡歌笑語。
過去的這些日子裏,相對來說還比較平靜。人們的生活也還幾乎是和往日一樣的節奏。可是對外理事組的工作一刻也沒有停下來,還有航天局也在爭分奪秒的研製飛行器,研究載人航天技術。
在經過了科研人員的全力攻關之下,載人航天技術想來是要迎來一次質的突破的時候了。這一次的攻關的方向主要是為了前不久剛剛研製成功的近光速飛行器,為了這個神器能夠把人類載入茫茫的天宇之中。
如果這個飛行器能夠載人飛行,這絕對是人類曆史上劃時代的大事情。有了這個神一般的飛行器,人類一定會有如神助,插上天使的翅膀。借助它,人類就能夠走出地球的限製,能夠衝出太陽係,甚至是銀河係,隻要時間允許的話。
人類還在加緊研究外太空的生存技術,演技各種各樣的太空環境的生存技巧。隻有當這些相關的配套技術就有了長足發展的時候,這個近光速神器的威力和功效才能真正的顯現出來。
人類一刻也沒有耽誤向茫茫宇宙進軍的步伐,自從這個外星人事件發生以來,更是如此。因為人們知道,外星人踏上地球的那一刻開始將會開始一個新的曆史紀元。
這種時候,如果人類不主動出擊很可能就會被新的曆史紀元給淘汰掉。其實這個時候,人類的那些頂尖的精英人物都是相當的有危機感的。像塵心這樣的人,外表看起來雖然波瀾不驚,但是內心裏還是在為人類的未來爭取最大的出路。
在美洲國際航天局總部,一眾科學家正在進行最後的衝刺。這一次他們將要攻克的是在近光速飛行器那種飛行速度之下人類的安全輸送。隻有這些技術和飛行器完美結合,這個飛行器才能真正的發揮曆史性的作用。
亙古以來,人類對天空的探索與向往一直沒有停下來。正如屈子所言“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遠古的人們,望著茫茫蒼宇,有著諸多的不解,有著諸多的畏懼,人們把這一切的不解,都付與神靈。
古人把天與地聯係起來,認為天上的發生的事情是會影響到人類社會的。天在古人的眼中,是無比神聖的,它象征了至高無上,它是命運,它是天帝。特別是中國古人,發展出了敬天畏地的世界觀,認為人們應當“師法自然”,不可逆天而行。
雖然人類對天有畏懼之心,但是人類骨子裏對天又充滿了向往。這樣,一眾神仙都有情了,都和凡人有了聯係了,然後人也可以通過某些手段去到天上了。是這些心理,造就了宗教。宗教的本質就是:提供解釋人們不能理解的事情的一種方法。各民族在這些心理的驅動之下,產生了無數多的神話故事。例如中國就有:嫦娥奔月,後羿射日,誇父逐日,七仙女下凡塵等等。
自從人類人類漸漸的發展起了科學,人類才逐漸的從神的陰影中走出來。當然科學並不能夠解釋所有,正是這樣宗教至如今也還有市場。
比如命運這個東西,愛因斯坦說過“上帝是不會扔骰子的”,在大的尺度之下愛因斯坦想來也是認為冥冥自有一切自由某種神秘的力量來控製吧。我們人類的科學的發展隻不過是逐漸發現這種控製的規律。在我們當代最前沿的科學理論中,“海森堡測不準”這個法則,似乎好像又在說這世界發生的一切都是沒有規律的,無規律可言的,並沒有什麼冥冥中安排好的。
當然放在更大的尺度來看,中國古人發展出的“有無相生,難易相形,高下相頃”乃至於“大道歸一”的觀點,這是很有意思的。從這個角度,也許根本有什麼宿命與非宿命,它們不過是同一種“東西”的不同“表現”,不同“形態”。這就像:“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易有太極,是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在中國人哲人看來,這樣的“東西”無限的追究下去就是“道”是“一”。
自從日心說以來,人類對宇宙的探索就邁出了堅實的一步。古人覺得神聖無比、遙不可及的天陽月亮,在今人看來也不過如此而已;我們更是成為了月亮之上的常客。
在航天局裏,瑟蘭迪爾和主管官員正在討論著。這個官員叫安迪,他也是國際航天局的最高長官。
安迪問道:“這次的試驗有沒有把握?”
瑟蘭迪爾頓了一會兒,回道:“是這樣的,我們先建議進行動物實驗。因為我們還需要更多的生命體在高速狀態下的數據,以便改進我們的設備。”
“我們地球上的實驗室能夠進行這樣實驗嗎?”安迪再次追問道。
瑟蘭迪爾很肯定的說道:“是這樣的,我們沒有的實驗設備還不能在地球上製造如此高的速度。大家討論以後都認為,直接用新航天器進行實驗比較好。兩者比較,這樣的一次飛行所花費的人力物力會比地球上靜止實驗省很多。而且這樣得到的實驗數據也更加真實,更有利於接下來的載人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