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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是如何逃過狗仔和粉絲的合力圍堵,乃一場噩夢,梁臻不願在回想。被一個小孩兒給“玩弄”了的感覺,讓梁臻有些挫敗。回到保姆車上後,馬安安看著梁臻因為掙紮推攘皺沒了型的衣服,詫異道:“小梁哥,你中招了?” 梁臻無力的點點頭:“拜顏曉所賜。” 馬安安噗嗤一笑:“小梁哥,你不是才大放厥詞絕對不會被顏曉整的嗎?” 梁臻不好意思的撓撓腦袋,辯駁道:“隻是個意外。” 馬安安不自覺地大笑,隨即啟動了車。 一路上,馬安安就梁臻被顏曉整了這個事笑了不止一兩次,梁臻默默扶額,“被那小孩兒單純的臉給騙了。” 馬安安撥弄著方向盤,穩當的插進了前方車輛的空檔,“哈哈,整人的方法這麼直,怪可愛的,不像那些人……” 馬安安的語氣一沉,梁臻疑惑道:“那些人?” 馬安安猶豫了一會兒,道:“小梁哥,李赫……被雪藏了。” 梁臻一愣,李赫被雪藏? 確實,他已經很久沒有聽到李赫的消息了,沒有廣告也沒有電視劇,曾經聽過馬安安說李赫得罪了人,他曾經問過喻清堯,然而喻清堯也從未提及李赫又得罪什麼高層,他就漸漸將這號人給忘記了。 “是上頭的人?”梁臻問。 馬安安自嘲的一笑:“我們這些小人物怎麼會知道上頭的人在想什麼呢,李赫的事情我是聽之前李赫的前助理說的。” 梁臻還處於驚住了的狀態,久久不能回神。 前方路口是紅燈,馬安安穩當的停了下來,試探性的說:“據說……鄧天陽和這件事有關係。” 梁臻蹙起眉,很強硬的反駁道:“鄧哥不是這樣的人。” 馬安安回頭看了梁臻一眼,也發現了梁臻的表情不對,於是轉過頭,結束了這個話題。 回到家中,梁臻依舊琢磨著馬安安的話中的暗示意味,但他依舊堅信鄧天陽並不是這樣的人,確實他和李赫在兩情相悅的劇組時鬧過矛盾,李赫也用陰險的辦法傳播了些流言,可是這件事,鄧哥至始至終都沒有說怪過李赫,依舊我行我素。 梁臻拍拍後腦勺,許是剛才跟狗仔花了不少的腦力折騰與之周轉,此刻才會想問題都想不得不太清楚吧。 這樣一想,梁臻腦海裏浮現顏曉因為整到他了在蔣修澤麵前得意洋洋的畫麵,不免又懊惱的抓了抓頭發。 聽到開門聲,走到玄關的喻清堯剛好看見梁臻兩條眉毛擰在一起思索的模樣,問道:“想什麼呢?” 梁臻側頭就看見喻清堯一臉淡淡的看著他,縱使麵容上是清淡的,然而那眸子裏隻印下他一人。 梁臻憨憨的說:“想您呢!” 喻清堯似乎已經習慣了梁臻時不時調戲他的言語,揚長手臂揉亂了梁臻的發絲,“聽邱易說,你今天跟我打電話了?” 梁臻點頭:“您好像在見重要的客人。” 喻清堯嗯了一聲,說:“鄧天陽的合約到期了。” 歡藝的合同基本上都是五年一簽的,梁臻道:“鄧哥不用想也會續簽吧。” 客廳的燈讓兩人躲在的空間蒙上了一層暖黃,喻清堯見光線灑在梁臻英俊的側臉上,添了幾分旖旎。他想到白日裏與鄧天陽的談話,垂眸說:“他選擇唐氏娛樂。” 梁臻驚訝道:“什麼?鄧哥沒有續簽?” 唐氏娛樂可以堪稱國內的娛樂公司之中的後起之秀,沒有想到他們連鄧天陽都可以挖過去。梁臻還是覺得不可思議,歡藝有彭家喬,是鄧天陽最初的老師,而且據他所知,歡藝給鄧天陽的福利並不低。 怎麼會…… 梁臻驚訝的表情全部落在喻清堯眼裏,他說:“意料之中。” 梁臻滿目疑惑。 喻清堯解釋道:“鄧天陽的心思野了。” 梁臻皺眉。 喻清堯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不留痕跡的說道:“你們目前的戲路不同,應該不會又競爭關係,你不需要太過於擔心。對了,今天第一幕戲還緊張嗎?” 說道今日的拍攝,梁臻很快又想到了顏曉的劣行,苦著臉道:“今天被顏曉整了。” 喻清堯有些意外:“哦?” 這聲“哦”帶了綿長的尾音,梁臻打開了話匣,把今天顏曉做的事情大肆宣揚給喻清堯聽。 喻清堯見梁臻提起顏曉時神色的五彩繽紛的變化,不知為何,內心有些悶悶的,但他不願表現心髒驟然的堵塞,安撫著自己的小男朋友,道:“天娛的蔣總是個人物。” 梁臻吃味,用腦袋蹭著喻清堯的手臂:“他有什麼好的?” 喻清堯聽了梁臻孩子氣的話,剛才的鬱結在胸口的悶然,須臾之間消失殆盡,他也隻當隻是一瞬間的生理現象,沒有別的原因。 “之後有一場和顏曉的重頭戲,您能幫我對對戲嗎?”梁臻期待的望著喻清堯,又輕聲道,“要是您累了那就過幾日在說,我想挫挫顏曉的銳氣。” 喻清堯點了點梁臻的腦門,“正好,我也想看看你們的劇本。” 梁臻喜悅的表情驟然溢滿了臉頰,喻清堯也低笑,“先去洗澡,去臥室再來對戲罷。” 梁臻狗腿子的點點頭:“好,您先等等我。” “好。”喻清堯莞爾。 兩人對戲的時候全然會忘記彼此的身份,梁臻一直都很享受著這個過程,他相信喻清堯也是享受著。 兩個同樣熱愛演戲的追夢者,在劇中互相碰撞擦出火花,演繹著一個又一個不同角色,迎合著對方,讓飾演的角色逐漸鮮活起來。 梁臻每每在劇組中遇到與喻清堯對過的戲碼,都會表現的更加優秀,那一刻,他不光是他自己,還是喻清堯。 兩個人一起努力,永遠比一個人貿然前行走的更加輕鬆的些。 梁臻也知道,喻清堯是喜歡這樣的他們的。 好似融合在一起,不用水乳交融,靈魂也是相擁的。 梁臻隻覺自己愈發的愛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愈濃烈愈是深沉。 “梁臻,回神了。”喻清堯撥弄了下梁臻遮蓋住眼睛的劉海,“劉海長長了,下次讓馬安安帶你去剪一剪。” 梁臻握著喻清堯的那隻手,含情脈脈道:“您明天……工作忙嗎?” 青年小麥色的肌膚有些異樣的潮紅,喻清堯隻消一眼就能知道梁臻想要什麼,輕歎一聲,無奈道:“不太忙。” 話音剛落,喻清堯就被梁臻的猛力撲到在床鋪上,炙熱的吻就隨之而來。也不管劇本還被丟棄在一邊,胡亂的撫摸著對方的身軀。 喻清堯心想,也罷,隨他去吧,之後梁臻完全投入拍攝之後,他們也不會再有時間互相溫存慰藉。 梁臻細細吻著喻清堯的臉頰,有些委屈,“這些天可憋死我了。” 開了禁製的年輕且體力充沛的青年,又怎麼忍得住呢,喻清堯隻好摟住梁臻的脖頸,軟聲道:“隻準一次,明天……雖然不忙……但我們都要早起。” 梁臻嗯了一聲,用鋪天蓋地的親吻湮沒了喻清堯所有的言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