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隻是現在都不好預訂。”前台小姐在自己的手機上找到了幾個酒店指給她看。
“嗯,謝謝您。”言聿記了個差不多的位置,拉著箱子出去了。
“哎,蒼天饒過誰啊!”認命地拉著箱子往記憶的方向走。
“是這裏嗎?好像是吧!”言聿看不懂日文,嚐試著走了進去。
“這個女人出門帶沒帶腦子啊?”那裏是夜店!她看不出來燈紅酒綠嗎?厲博琛索性把車停下解開安全帶走了進去。
“小妹妹你來這裏找人嗎?穿的這麼保守?”一個喝多了的美國人操著一口難聽的日文舉著酒瓶子過來搭訕,鹹豬手還想要往她的腰間伸。
“你讓開!神經病!”
“原來是中國人啊!東方美人我最喜歡中國姑娘!”聽她說了中文,醉鬼立刻轉變了說法,臉上的橫肉都因為笑得太燦爛而皺在了一起。
“先生不好意思,您喝多了,我們送你回去吧。”夜店的兩個保安過來把醉鬼拉走了,言聿沒再進去拉著箱子出了門。
“小姐,您還是小心點兒吧。”保全把人送走之後過來勸告她。
剛才有個男人過來塞給他們一筆豐厚的小費,讓他們過來給這個女孩解圍。
“嗯。”言聿正要走,熱心的保全大哥又叫住她,“你是要找住的地方嗎?”
“對啊!”
“你可以在這條街的盡頭,有一間不錯的酒店。”
“謝謝。”
言聿進去酒店之後厲博琛才放心地離開,她這三年是怎麼在巴黎自己活下來的?
“厲總,赫連先生提前回來了,明天下午的飛機到東京。”厲博琛還沒等到家,戰擎就給他發來了消息。
“怎麼會這麼快?”
“臨時改變了主意,我們也是剛剛被通知了。”
“我知道了。”
言聿不能等到這麼明天了,她必須明天之前離開日本。
言聿在快睡著的時候又接到了機場的電話,說飛機可以正常起飛了,讓她三個小時之內趕到機場。
“我不去了!還是過兩天走吧!”她今天沒有力氣再奔波了,她要睡覺。
“厲總,言聿小姐說兩天後再走,不肯改簽。”機場的工作人員又接著給厲博琛彙報道。
看來隻能他親自出馬了。
“咚咚咚!”
“誰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她才剛躺下幾分鍾啊!
“是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了,言聿猛地坐直了,拍拍自己的腦袋確認不是自己幻聽了。
他怎麼會在這兒?
“開門!”他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地小囂張。
“……”她愣住了,坐在床上沒有動彈。
“砰!”厲博琛等的不耐煩了,一臉把門踹開了。
“跟我走!”二話不說直接把她從床上扛了起來帶出去。
“你幹什麼?我沒有穿鞋子啊!”言聿叫囂著抬腳踢他,腳踝也被束縛住了。
“我送你去機場。”厲博琛把她扔進車裏麵說。
“我行李呢!”
“我會給你寄過去,你現在隻要登上飛機就行了。”厲博琛的語氣沒有一絲溫度,把車開得飛快。
“你神經病吧?我回不回去礙你什麼事兒啊?”言聿把腳蜷縮在座椅上。
“我不會害你的。”厲博琛麵色清冷,沒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
“我不回去!我護照和身份證都沒拿!”都在箱子裏麵放著呢。
“吱!”車子停下了,“在哪兒呢?”
“酒店。”
隻好又掉頭回了酒店,言聿回到房間死活不肯走了,“我和你已經沒有關係了,也請你不要再管我的事情了好不好?”言聿把門鎖死,在門裏麵對他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