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楚楚可憐,一個嫵媚動人,史禦塵看著這兩個他曾經的女人突然有一種自潮感。
施安如,有著施太傅良好的教養,可是卻在這深宮被摧殘,以前的她雖然看起來若不經風,楚楚可憐,可是身上的那種文雅傲氣卻還是有的,隻是現在她的身上看到的卻隻有傷感,看她一直低著頭的樣子就能感覺到她的悲哀。
德妃,記得第一次見到她時,那雙眼睛讓自己不自覺的像看到了洛宓,那時他毫不猶豫的想痛她,希望她就是洛宓,補嚐當時自己的後悔。
隻是這個女人卻因為自己的愛而變得心狠手辣,心計陳腐,虛偽如蛇。
以前的自己覺得沒有所謂,反正想要的隻是洛宓的那雙眼睛而己,今天看來卻是如些的厭惡,似乎覺得那根本就是對那雙眼睛的侮辱。
“愛妃們,可與朕喝上幾杯?”史禦塵勾起德妃的下巴,暖眛的說道。
“當然好啊,來人,罷上灑席。”德妃眉開眼笑,臉直接貼上史禦塵的胸堂,此時還不忘向施安如投去一下挑釁的媚笑。
施安如苦笑,想離開,卻又移不動腳步。
理智的情感告訴自己要離開,不可以在這裏自取其辱,可是卻又不甘,她希望史禦塵能看到她的愛。
隻是史禦塵卻沒有多看她一眼便和德妃親吻了起來。
德妃眉眼如絲,與史禦塵舌齒糾纏了起來,偶爾還會從她的貝齒裏發出苦有似無的嬌呤聲。
施安如不敢抬頭看他們,臉己羞紅,心裏無助的呐喊,為什麼老天要這樣考驗她,難道是自己選錯了嗎?
此刻她的腦袋再次浮現出了夜靈兒的話,回想著,品味著,深思著,突然她覺得又有了另一個問題在問自己。
自己真的愛這個男人嗎?記得很久己前她心中想嫁的人是墨王爺,那時的她覺得墨王爺沒有心思,開朗直率,與他相處不需要想太多。
可是現在為何自己會迷戀住這個心計深沉的人呢?還是因為自己的身體己不是清白之身,或許是因為自己已經認定是史禦塵的人就必需隻能愛他呢?
這就是女人的悲哀,老天可以讓男人三妻四妾,卻要求女人從一而終。
而自己如果真是因為身體而愛上史禦塵便更可笑了,她就是書本的奴隸,是學問的成功者,書上說的都是要求女人要如何,要是背其道便是淫娃。
嗬嗬,自己何其可笑,不知不覺中施安如己經抬起頭來,眼神直直的看著眼前衣衫半裸的兩個人,這一刻她才更加的肯定自己的愛的方向錯了,之前原來是自己迷路了。
很快的侍女們己經將酒菜準備好,麵對史禦塵與德妃的這種行為他們也不做多停留急急的便退了下去。
史禦塵優雅的拿起酒壺,沒有倒入酒杯直接往肚裏倒,今天他很想喝。
“如妃,要不要來點?”史禦塵將德妃抱在懷裏,眼神邪魅的看向施安如。
“皇上,臣妾不喝了,臣妾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施安如看著史禦塵的笑不知為何,心裏突生涼意,借故離開。
“哦,如妃不是希望朕能雨露均分嗎?”史禦塵笑著問道。
施安如身體一抖,為何皇上會知,再想想覺得自己很可笑,皇上雖然失利,但是皇宮裏的任何事情又如何能逃過他的眼線呢?隻是看他追究不追究罷了。
施安如低下頭,不再出聲,猜測著史禦塵應該是因為今天她去找了夜靈兒而生氣。
“朕現在就可以滿足你的願望。”施安如還沒有回味出史禦塵的這句話的意思便被他直接拉至懷裏,突然一陣冷風吹過,身上的衣物便被一股力道震得稀爛,她本能的護住上麵,卻沒發現下麵己經失守。
“皇上?”德妃的衣服原本就退至到下半身,而此刻同樣的也被震碎,還是被嚇到了。
施安如被這突如其來的興動震憾了,羞辱上心頭,一雙眼睜得老大,隻是對上史禦淩的那雙眼時卻還是選擇沉墨,閉上眼,她現在能做的隻能是閉著眼睛,使自己不要發出聲音來,淚水無聲的從眼角滑落,這可能就是她應得的,怪隻能怪自己覺悟的太晚了。
德妃的回答,施安如的沉墨都讓史禦塵的心更加的冷了起來,她們都不愛他,如果愛是絕對不可能接受與人分享的,看著她們更讓他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