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快告訴我,雨晨她怎麼了?”把劉若天給急的,手心都出汗了。
“姐夫,你就把心放肚子裏吧!我姐姐沒事,就是懷孕了。”梅家興不緊不慢地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一聽這話,不明真相的劉若天猶如遭受晴天霹靂一般,當即便像個霜打的茄子,而後便立時癱坐在了一邊。
“哎,你這個薄情寡義的負心漢!你怎麼一點也不激動,一點也不驚訝呀!”梅家興有些氣憤地對其說道。
“哦?懷孕了!太好了,我太開心了!我恨不能……”劉若天欲言又止。
梅家興見狀,他當即便意識到此刻的劉若天,極有可能還被其蒙在鼓裏。
於是,梅家興便再次提醒他說:“姐夫,那可是你的親生骨肉,你怎麼一點都不重視!”
一聽這話,劉若天當即便衝其咯咯一笑,而後說道:“梅家興,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小心我撕爛你的嘴!此子分明是那江狗賊的,卻怎麼平白無故扯到我的身上,真是莫名其妙,莫名其妙!”
“姐夫,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那江狗賊分明就是個不會下蛋的母雞……哎,不對,是個不會下蛋的公雞……也不對……反正這孩子肯定不是他的!”梅家興已然被劉若天氣昏了頭。
“嗬嗬,不是他的,就是我的?你這人真有意思!”說著,劉若天便要起身離開。
豈料梅家興見此情形,竟突然衝上前去,而後便一把抓住了劉若天的右臂,並對其鄭重其事地說道:“姐夫,我真的沒有騙你,我姐姐肚子裏的孩子當真是你的骨血!你再仔細想一想,到底有沒有這回事?”
見此情形,劉若天這才願意靜下心來,而後便開始仔細地回想著自己與梅雨晨的種種過往。
沒過一會,劉若天眼前一亮,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而後他便自言自語道:“怎麼會這樣呢?莫非……”
正當這時,禪房之外卻忽然響起了腳步聲,好像是有人衝這邊來了。
而今情勢已然萬分危急,想讓梅家興即刻出寺,怕是會被來人正好堵在屋內,以致百口莫辯。
萬般無奈之下,劉若天隻能先讓梅家興躲到禪房內側的布簾之後暫避一時。且待來人退去之後,劉若天再想辦法護送梅家興返家。
不料此中人好不容易才將那些不懷好意之流應付走,進而再度前來意欲讓梅家興速速離去之時,卻意外地發現此間的窗戶竟然被莫名其妙地打開了,而梅家興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起初,劉若天還以為梅家興是自己跳窗逃走了,故而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
豈料數日之後,劉若天竟意外得知梅家興已然失蹤多日,並未返回家中。
由此可見,事發當日梅家興定然是被人趁機自窗口劫擄而去。到底是什麼人,抓走了梅家興呢?
話分兩頭,正當梅家興不知所蹤的同時,已然身懷六甲數月的梅雨晨,業已被江星河派人將其接至國公府靜養。
在此之前,江星河便對梅雨晨百依百順。此番梅雨晨懷上了江家的骨血,其在國公府的地位更是不言而喻。
雖說直到此時,梅雨晨對江星河的態度依舊是不冷不熱不鹹不淡,可他卻一點也沒有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反倒是開始愈發疼愛梅雨晨。
即便是梅雨晨的情緒波動很大,以致於很多時候竟然對江星河非打即罵,但他也沒有像對待其他人那樣冷酷無情,反倒是百般撫慰體恤。
要知道,如若換做是別人,膽敢對堂堂的護國公這般不加尊重,他怕是早已被五馬分屍了。
有時候,我真的不明白,專橫跋扈的江星河對梅雨晨一忍再忍的原因究竟為何?
是他動了真情?不,據我所知,對江星河這般朝三暮四見異思遷的薄情寡義之人來說,他根本就不可能對一個人付出真心,而隻會逢場作戲罷了。也許孩子出世之日,便是梅雨晨大禍臨頭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