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出其不意雪前恥(2 / 3)

此刻,朱玉來正與楊溢文等輩在此尋歡作樂。

我說愛無悔等人為何一直都無法找到朱玉來,原來他早就在董見新的秘密安排下來到了洛陽。

由此看來,朱玉來與山河武館的董見新,乃至武辛義背後的武瑩敏等人,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如若不然,他們斷然不會輕而易舉地將此處暴露在朱玉來的眼前。想必,他必然是參與了這些行動,至少也應該是個知情人。

隻見已然有些忘卻自我的朱玉來,此刻正被幾個模樣俊俏的侍婢輪流伺候著,是有說有笑好不快活,竟全然不知危險正在向自己逼近。

因為此間所做之事,大多見不得光,故而武辛義隻能將賭坊設在地下,以便於此中人秘行不軌之舉。

正因如此,這裏的空間較正常所在相比,自然是差了很多,大約僅有不到十間屋子。

不僅如此,因為條件所限,此處的燈光也比別處昏暗許多,空氣也不是太好。

非是武辛義舍不得花錢置辦,實在是怕此間動靜過大,以致於驚動官府,那便是因小失大悔之晚矣。

有道是小心駛得萬年船,想要來錢快而且出力少,便要在別處受些委屈。隻有這樣,才能保持住應有的平衡。

然而,即便如此,朱玉來卻也未曾嫌棄此處,反倒是成了這裏的常客。

在這裏,各色美人任親任摟,而且還不用負絲毫責任,豈不美哉?

另一方麵,楊溢文則正在隔壁的一個房間內,上演著另一出別樣的好戲。

卻說楊溢文雖無半點真才實學,可這花花腸子卻是一點都沒少長。

遙想昨日,楊溢文遠在家鄉之時,那是受盡了親戚朋友的冷言冷語,甚至是嘲笑詆毀。

然而,如此情形之下,楊溢文卻並沒有感覺到氣憤,抑或是因此而厭惡自己未能生在富裕之家。

為此,他十數年如一日地研讀詩書,為的就是能早日考取功名,借以令鄉親們刮目相看,進而向父母證明,自己並非是像別人口中所說的那樣無能。

但是,整件事情的發展態勢,非但沒有向著楊溢文所希望的方向轉變,反而還真應了自己伯父的那句話,溢文這孩子,一看就沒出息。

在接二連三的種種打擊之下,原本躊躇滿誌的楊溢文漸漸地發生了一些細微的變化,然而他的父母卻未能及時察覺此事。

凡此種種,以致於最終徹底改變了原來的楊溢文,進而使之變成了今日之模樣。

隻見楊溢文正悠哉悠哉地躺在一旁,其身邊圍著好幾個其貌不揚的溜須拍馬之徒、見風使舵之輩。

值得一提的是,這些人並非是本就在此,而是楊溢文花重金特意請他們來奉承自己的,借以從中獲得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隻聽楊溢文恬不知恥地問男子道:“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一定要說實話!”

男子聽後,想都沒想就對其說道:“你怎麼能用人這個字來形容自己呢?你簡直不是人!”

聽聞此話,眾人盡皆冷汗直流。心想:你怎麼能罵他呢?你應該狠狠地誇他呀,這可倒好,別說銀子拿不著,怕是性命都難保!

豈料過了一會,男子便做出了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舉動,借以達到理想效果。

隻見他突然雙膝跪地,而後便痛哭流涕地舉起雙手,並激動地大喊道:“您是神,是神!是我心目中的神!我願意為你去死!”

說完,那人便激動得昏死了過去。其表演之浮誇程度,令在場之人瞠目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