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許思聰剛好看完了那封信正要休息,卻忽然聽見樓下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許思聰聽到聲音之後就連忙把信放到了桌子上,然後便前去開門。
許思聰一聽聲音,來者竟然是徐月霄。盡管許思聰再三告知徐月霄自己早已睡下因而並不方便見她,可是徐月霄就是不肯離去。許思聰見狀,隻好披上衣服打開房門讓徐月霄進屋。
一開房門,兩人互相對視一番之後,不禁心有所想。
當徐月霄見到披著外衣的許思聰之後,心想:“哎呀,我來得正是時候!”
而當許思聰見到穿著不凡的徐月霄之後,心想:“哎呀,你來得真不是時候!”
徐月霄進屋之後,第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那封已經被許思聰查看完畢的信。於是徐月霄就斷定許思聰定然是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心意,如此一來,她就更加無所顧忌了。
許思聰的臥房是朝南開門的,他的床就擺放在一進門的左手邊。而前方不遠處就是那張長方形的桌子,上麵堆放著筆墨紙硯、賬本資料等物品。
許思聰讓徐月霄進屋後不久,便開始在桌前計算起綢緞莊中的各種開銷,明顯就是一副不想搭理徐月霄的模樣。
麵對這樣的尷尬局麵,徐月霄不但沒有像往常一樣暴跳如雷,反而一反常態地顯示出十分秀外慧中的樣子。這樣一來,反而讓一旁的許思聰有些適應不了了。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徐月霄用盡了各種暗示、明說、比喻等直接或間接的表達方式,想以此來達到她那夢寐以求的“最終目的”。但是麵對徐月霄的強大攻勢,許思聰卻是不為所動。他依然坐在自己的長桌前,聚精會神地做著自己的本職工作。這些事情本來都不是今天需要完成的,但是既然徐月霄來了,許思聰也就不得不做了,要不然的話還要和她交談。
許思聰心想:隻要自己不去理會徐月霄,等一會兒她就會自己知趣離開了。然而,徐月霄卻一直未曾離去。
徐月霄見許思聰不為所動,索性坐到了他的床上。而此時的許思聰依然是背對著徐月霄整理賬目,一直不曾回頭。徐月霄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來到此地,她才不會就此放棄呢,看來隻有使出殺手鐧了。
“你這屋裏為何如此炎熱呀?悶得我都喘不過氣來了。”徐月霄一邊說著話一邊露出了左肩,她以為許思聰會回過頭來,想以此來*他。
剛剛還說外麵冷呢,現在又嫌屋裏熱了,屋裏屋外的溫差真的會如此之大嗎?
“大小姐,這裏的環境確實不如府上,您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還是早些回家去吧!”許思聰頭也不回地說道。
“哎喲!我的頭好暈哪!哎喲!哎喲!不行了!堅持不住了!”說完徐月霄就假裝暈倒在床上。她希望許思聰能夠抓住這次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同時自己也可以得償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