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高摔下來居然還活著,哈哈,又可以回去裝一波逼了。”摸了摸後腦,看向四周一切的一切都覺的是都感覺到陌生,身體傳來陣陣冷顫,牙齒上下打架,哆嗦的聲音道:“不對,這,這裏是哪裏,這不是山底,這座山我都來過幾次了,”撥開層層草葉,印在眼簾的是重重山體起伏峻拔,在周圍樹木深幽的環境著令人感到心顫。
“覃月,小四”淩羽向四周不斷的喊著空穀的回聲在耳邊蕩漾。
“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這回好像玩大了。”向西行出發,漸行漸遠。在這裏他是感到很是好奇,在好奇心驅使之下全然沒意識到步入危機。
夜幕降臨,寂靜森林顯得無比神秘,處處透露著不尋常的氣息,偶爾能聽到烏鴉的慘叫。
“還好,隨身攜帶著打火機,不過這火也太小了吧,今晚就勉強在這個鬼地方過夜吧。”烤著火,把玩著打火機埋怨地說道。
“嚎——”“啼——”
聲音從不遠處傳來,緊縮一團的淩羽聽著這聲音急忙趕緊在旁邊多找些幹柴喃喃道:“我靠,感情這還是未開發的森林”
嚎叫聲越來越大,可以順著聲音的來源看去,隻見那邊的參天大樹著了魔似的搖搖搖晃晃,在這裏還能聞到血的惡心味道,淩羽心中暗暗琢磨:這家夥的力量絕對不是普通魔獸所能比擬的。
淩羽靜靜的聽著,不一會就把火熄掉,從碳堆裏抽出一條較長的未燒完樹枝。悄悄爬上樹找到稍好的地方背靠樹幹。
在上麵眺望能勉強看著前方打鬥的模糊畫麵,腦中思索著在掉下懸崖的那一刻自己就這麼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往下拉,然後莫名就來到了這裏,隨手扯了一張葉子含在嘴裏。
越含越有味,不知怎麼的就忽然想到自己的父母,想著朋友,想著以後。
一開始的好奇心蕩然全無,今後不知道還能見到他們嗎。雙眼慢慢紅潤,奪框的眼淚難收。悲傷的微笑道:“永別了我的親人”
第二天,南邊的戰鬥早已停歇,彌漫在空氣中的血腥味將淩羽熏醒,打了個哈欠,坐在樹上發了小半天楞兒,久久沒回過神兒來。
“既來之,則安之”三二一就下樹,拿起他的原裝工具,向昨晚打鬥的聲源慢慢摸索著過去。
蓋過膝蓋的茂密草叢,不時的感覺腳下有什麼東西在遊走。他也沒注意這些,隻當是草。
走到這滿是腥味的地方,眼前的這一幕直接讓他驚呆了,隨即說:“666,遊戲要有這場麵的一半估計那遊戲就火了,簡直是專為打鬥畫麵而設計的。”
自己呢!是個遊戲愛好者,對遊戲的血腥的畫麵早已看慣。原來這裏也算是茂密,現在隻剩下幾顆百年老樹撐著場麵,其他的花草盡數伏在地麵上。
一陣陣惡心血腥味從樹上和地上傳來,濺在樹枝上的血還在向下滴。
淩羽看了看樹下狼的屍體,感覺有點不對勁,於是他走過去湊近看,這頭狼比他所見過的狼都要大上一圈,而且兩隻獠牙無比鋒利,眼睛就這麼瞪著前方像有無盡的怨氣。
淩羽用樹枝抖了抖這頭狼看到它沒有反應相信它的的確確已經死了,因為看到這頭狼的腹部下有一灘血,血還在從腹部不斷往下流淌。據淩羽斷定這頭狼腹部的那個地方就是對方給予的致命一擊。
淩羽仔細的打量著這頭狼的屍體,肚子情不自禁‘嘟嘟’的叫了起來,高興說“是爆炒,還是清蒸,你呢?或者油燜也行啊。”然後對著這頭狼無奈說道,“貌似......還是紅燒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