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城,衣府。
建築簷雕梁畫棟,極具大氣,假山幽林散布其間。
一間偏僻的青瓦房疏離於諸多建築,房間中,臉色蒼白的高挑青紗衣少女正用熱毛巾擦拭著木床上的少年。
少年長的眉清目秀,但此刻臉色卻蒼白,雙眼緊閉,他正是衣若寒。
“三天了,若寒哥哥還不曾醒來。”
床邊,惜悅看著衣若寒,一雙靈動的眸子透著濃濃擔憂。
回想起四天前,青玉海上,兩人落水沉船的一幕,惜悅仍然心有餘悸,她很害怕若寒哥哥從此消失,永遠的離開她。
四天前,昏迷的她們被海浪衝到岸邊,被好心的漁民救起。
惜悅,很快便被救醒,謝過漁夫,嬌柔的身子就背扶著沉重的衣若寒回到青玉城的衣府中。
衣府,墓淵古國,倚天將軍府,一百年前一個遠調旁支,如今居於青玉城,仍城中最強勢力之一。
“咳咳!”
伴隨著一陣微弱輕咳。
躺在床上的衣若寒醒了,當那眼簾緩緩睜開,那是一雙平靜的眼眸。
平淡如水的眸子,稍微閃過一絲不適應與驚喜。
此刻,如果你注視著那雙眼眸深處,便會發現那雙眼眸無比深邃,深不可測,亙古在哪眼眸中興衰敗滅,仿佛萬古也不過如此。
“若寒哥哥,你醒了!”
“你你……你終於醒了!!”
惜悅撲向床頭,看著醒來的衣若寒,無比驚喜的笑容浮上那張蒼白精致的臉蛋,水靈靈的大眼委屈的湧出了豆大的淚珠,那是高興的眼淚,也是委屈的眼淚。
惜悅這一哭,就是許久,仿佛要將這三天度日如年的委屈全部發泄出來。
目光緩緩落到惜悅那張掛滿淚珠的精致俏臉兒,衣若寒泛著心酸,開口道:“嗯,醒了,讓你擔心了。”
“沒事,若寒哥哥沒事就好!”
“噗呲!”
惜悅破涕而笑。
“小傻瓜!”
衣若寒抬起手刮了下惜悅的鼻子,惜悅下意識的拍下那手,“瞅”了一聲,在那靈秀的麵目上,有幾分撒嬌還有幾分嬌羞。
“踏踏。”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
“砰”的一聲傳出
木門被一腳踢開,“吱吖吱吖”的晃了幾下。
“呦呦呦!”
隨著一聲極具調侃味道的聲音傳來。
一個藍絲縷衣、發栓歪歪扭扭的少年囂張的走了進來,這是一個帶著瘩氣的少年。他走進來之後,一雙陰柔的目光就盯著小惜悅曼妙的身材來看,閃過淫光,垂涎的流了口水。
隨即那狠辣的目光盯著床上的衣若寒,戲謔的道:“我的廢材少爺,死了沒,聽說在青玉海成了落水狗,被淹了,這樣都不死,嘖嘖。”
“不過就你這樣的人,不死也沒前途,明日便是女神節,天地祭祀日,聽說你還要參加,呸呸,不過是丟人現眼的笑話罷了,今日,可不要莫名其妙的死了,錯了你人生最後的機會。”
“哈哈哈哈。”
衣郝強肆意狂笑。
藍衣少年把玩著手指晶瑩剔透的炫紋扳指,一雙流氓的目光肆意的又打量起了惜悅上下,他暗自讚歎,“這妮子無論那一個地方,都太有料了。”
他威脅道:“小惜悅,不想這廢物撐不過明天,今晚就從了我,今後跟著我郝強吃香的喝辣的。”
“你,你你……想幹什麼,你不要做夢了,若寒哥哥可是家族少爺,你們這麼做會遭報應的。”
聽到衣郝強的話,惜悅一下慌了神,嬌柔楚楚的目光警惕的注視著來人,擋在衣若寒身前,語竭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