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袖嬅見這情景,趕緊挽救自己的衣服:“顧瑾年,你幹什麼,幹嘛脫我衣服?”
顧袖嬅本能的後退,可是顧瑾年卻整個人欺了上去。
一隻手將她的雙手拉過頭頂,一隻手繼續解著她的扣子,說道:“脫衣服當然是睡覺。”
顧瑾年說的那樣理所當然,顧袖嬅卻很不服氣。
“混蛋,色胚,大白天的,你走開,不準碰我。”顧袖還胡亂的說著,兩條腿在空中亂蹬,可是對顧瑾年來說,根本就不痛不癢。
“睡你還需要分白天和晚上嗎?”顧瑾年的嘴角揚起一抹笑,大手一揚,將顧袖嬅的衣服全都扔下了床。
“你混蛋,啊……唔……”
顧瑾年對於顧袖嬅的抗議,分分鍾無視。
隻是繼續著自己的動作,低下頭,吻上她的唇,將顧袖嬅所有的話都堵了回去。
“你話太多了。”顧瑾年深邃的眸光更加幽暗。
眼底染上了濃濃的情穀欠。
顧瑾年密密麻麻的吻,流連在顧袖嬅的身體各處。
時而輕緩,時而加重力道。
在顧袖嬅敏感如玉的肌膚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緋紅的印記。
“阿嬅,有你真好。”
顧瑾年現在吻持續著,仿佛隻有這樣真切的感受著她溫熱的氣息,才能讓他心頭的擔憂和害怕得到稍稍的安撫。
他甚至不敢想象他剛才要是晚到一會兒會怎麼樣?
那些保鏢就被南風凝露發瘋的模樣給怔到了。
麻雀也為此受了傷,好在顧袖嬅安然無恙。
顧瑾年親吻著她的小腹,那裏孕育著他們的孩子。
這是如此奇妙的一件事,如此平坦的小腹,居然有一個生命在成長。
“唔……顧瑾年……”顧袖嬅輕輕地喚著顧瑾年的名字,聲音似乎有一些哽咽。
不知道是因為懷孕,身體太過敏感,還是本來對他的渴望,她現在就是想要他。
顧瑾年對她的稱呼非常的不滿,輕輕咬著她的手指:“叫老公。”
“老公……”顧袖嬅從善如流的喚著。
理智已慢慢的飄遠,唯有內心深處最原始的渴望占據著全部。
顧瑾年沉下身,侵略著她所有的美好。
顧袖嬅的溫暖燦爛了他的人生。
兩人彼此渴求著,探索著。
淺淺的輕吟彌漫在整個房間,不知持續了多久。
低低的輕喃像是情人之間的愛語。
午後的陽光一點一點的往西沉了下去。
等到**漸收,已是霞光滿天,夕陽的餘暉映照著兩人。
顧瑾年抱著顧袖嬅轉身,兩個人的位置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讓她整個人趴在自己的胸膛上。
顧袖還渾身上下都布滿了薄汗,額角的發絲全都濕透了,在顧墨琛的胸前,重重地喘息著,一雙拳不服氣的捶打著他。
“顧瑾年,你夠了,出去。”顧袖嬅很是尷尬,這樣的位置讓她的身體更加的敏感。
可是顧瑾年卻不以為意,絲毫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忍不住往上頂了頂。
本來顧袖嬅的輕呼,“不要了,我累。”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私自出門,以後不管去什麼地方都要跟我彙報,得到允許才可以去。”顧瑾年一本正經的說道。
還有南風淩,他也得好好的警告他一下。
居然就這樣隨意的放顧袖嬅出門了,敢情是沒把他的交待放在心上。
“不要,顧瑾年我又不是小孩子啊,幹嘛什麼事都要跟你彙報,我有自由。”顧袖嬅抗議道,說著便要將他推開。
可是顧瑾年在她腰上的手摟得更緊。臉色慢慢的沉了下來:“從現在起沒有了。”
“你……”顧袖嬅剛想反駁,就被顧瑾年打斷了。
“看你這麼有精力,證明我不夠努力,那就再來一次。”顧瑾年說著,又翻身而上。
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的欺負著
對於顧袖嬅,他總是怎麼都要不夠,他一定是中了顧袖嬅的毒。
而事後顧瑾年就慫了,他這一回可把顧袖嬅給折騰慘了。
可想而知,這個女人是不會給他好臉色看的。
一連三天,顧袖嬅甚至都不敢出現在君生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