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這樣了,還下床幹嘛,乖乖回去躺著。”南風淩直接對顧袖嬅喉道,將她扔到床上。
雖然動作有些粗魯,可還是控製了力道,顧及到顧袖嬅懷孕的身體。
可是南風淩對顧袖嬅這般,惹來了麻雀的不滿:“淩,你輕一點。”
麻雀對顧袖嬅的維護,讓南風淩心中的酸味一下子全都冒了出來。
也不管顧袖嬅怎麼樣,轉身又坐到了雙人沙發,早知道他就不該去接她,讓她摔著算了。
“不行,我要去找顧瑾年,不能讓他亂來,南風盛這個老狐狸不會認的。”
顧袖嬅有些急切的說道。
如果南風盛死不認賬,一口咬定不知道她對辣過敏的事情,他們也對他無可奈何。
“男人該做的事情,你瞎操什麼心,給我乖乖躺著。”南風淩卻不以為意,顧瑾年一出手,能夠整死南風盛的辦法多的是。
何須她來操這份心。
“小叔叔……”顧袖嬅哪裏還坐得住?
而事情的最終結果是南風錦歌將南風盛給帶走了,答應給顧瑾年一個滿意的交代。
顧瑾年的眼中劃過一絲狠戾,他對南風錦歌口中是滿意的交代並不期待。
他更喜歡自己動手。
可是南風錦歌都這麼說了,他又不能不給這個麵子。
“祖母可知,我隻願認阿嬅一人。”顧瑾年這話對南風錦歌來說是威脅的。
顧瑾年知道南風錦歌對南風盛還是有惻隱之心的,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阿嬅也是我的心頭肉,我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傷害她的人。”南風錦歌對顧瑾年說著。
對於顧瑾年渾身上下所散發的氣勢,有些心驚。
她和顧瑾年甚少接觸,可是每一次這個男人幾乎都是站在顧袖嬅的身邊,或是沉默不語,或是寵溺縱容。
就在那一次的家宴上,雖然總像是生人勿近,清冷間還是可以窺見一絲優雅。
而現在的顧瑾年身上,除了徹骨的寒冷,還有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漠無情。
“希望祖母能如你所言,但是如果祖母處理的結果不能讓我滿意,那便怪不得我了。”顧瑾年薄唇輕啟,無形中給人巨大的壓力。
甚至讓南風錦歌的呼吸都有點停滯。
南風錦歌沒有答話,帶著人便離開了,而這一次南風錦歌也沒有徇私,而是將南風盛直接關進了司法總局。
南風錦歌也沒有上樓去看顧袖嬅一眼,因為顧瑾年根本就不會讓她上樓。
顧瑾年擺明了是想借機將南風盛給辦了,大有斬草除根的意思。
而顧袖嬅這丫頭鐵定是沒什麼事兒,若真有個萬一,顧瑾年還能如此淡定的坐在那兒嗎?
這件事南風盛確實有過錯,可是還不至於非到判刑的地步。
更何況這大過年的也不吉利。
南風瑾勳在一旁看著這樣的場麵,有些害怕。
他開始懷疑,他給祖母通風報信,到底是對還是錯?
好像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是他害了自己的父親。
可是看著自己的父親傷害顧袖嬅,他也絕對不會坐視不管。
他忽然有些明白,為什麼當初顧袖嬅讓他選一個。
因為顧袖嬅和他的父親之間是對立的,而他隻能選擇其一。
然而當事情發生的這一刻,他的內心隱隱的有些愧疚,但是他不後悔。
如果重來一次,他還是會這麼做。
因為l國的未來更需要顧袖嬅。
他聽家裏的傭人說,顧袖嬅的狀況似乎很嚴重,到現在還是昏迷不行。
也難怪顧瑾年真會如此震怒。
“姐……姐夫……姐姐有沒有事?”南風瑾勳小心翼翼的走過去。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有些懼怕於顧瑾年的氣勢。
心中沒由來的對他敬畏著。
“沒事,你姐對你寄予厚望,別讓她失望。”顧瑾年淡淡的看著南風瑾勳一眼。
“是,我不會讓她失望的。”南風瑾勳點頭說著。
南風瑾勳還想問點什麼,可是對上顧瑾年一張冷臉,竟沒有勇氣問出口。
顧瑾年看他吞吞吐吐的樣子,直接選擇無視,越過他便上樓去了。
樓上有王之親衛守著,看到顧瑾年上樓,才全都退去。
顧瑾年推門進去的時候,顧袖嬅就差沒有跟南風淩打起來了。
顧袖嬅滿房間的追著南風淩叫著吼著:“小叔叔,你讓我出去,你個混蛋,你就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每次都要給我找氣受。”
“你說你到底回來幹什麼?我有說要見你嗎?你走,你給我走。”
顧瑾年對房間裏的情景有些無語,怎麼南風淩竟這樣混進了南風家,這兩人碰到一起還能有什麼好事。
“本王想去哪裏就去哪裏,你管得著嗎?你別忘了,你是我的晚輩!晚輩!”南風淩對著顧袖嬅叫囂著,把自己長輩的身份抬出來壓顧袖嬅。
可是顧袖嬅卻不以為意:“上梁不正下梁歪,就因為你這樣的長輩,才有我這樣的晚輩。”
顧袖嬅隻顧著追著南風淩打,沒有注意到進門的顧瑾年,一頭栽進了顧瑾年的懷裏。
“額……啊!顧瑾年!”顧袖嬅抬頭看著顧瑾年,有些驚訝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