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條件談妥,其他一切好說。
“好,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不準有意見。”顧袖嬅從善如流的說道。
不停地掙紮著,想要將自己的雙手從顧瑾年的手掌中逃脫。
這個男人真是太無恥了,居然在這種時候來為難她。
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正直木訥的顧瑾年嗎?
“顧袖嬅,我很認真,答應,立馬給你,不答應,你就自行解決吧。”顧瑾年說著便扯下領帶,將顧袖嬅的雙手用領帶捆綁起來。
將她抱到床上,坐在床邊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顧袖嬅卻難受得緊,渾身的熱度不斷的攀升,心口像有一把火在燒。
身子扭動著,靠近他的胸膛,在他身上蹭來蹭去,嬌俏的小臉上一副委屈的模樣,一雙星眸盯著他,滿滿的都是渴望。
“顧瑾年,什麼事不能上個床解決。”顧袖還毫不客氣的在顧墨琛的胸口咬了一口。
就算雙手得不到自由,可是她還有一張嘴。
“不能。”顧瑾年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顧袖嬅這麼點力道,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痛不癢。
“顧瑾年,給我,我什麼都聽你的。”顧袖嬅的聲音有些哽咽。
身體的滾燙對她來說簡直就是煎熬,她本能地渴望著他。
可是對於顧袖嬅,顧瑾年太了解了。
這個女人最擅長的就是反悔了,現在說了答應。沒準明天就說話不算話了,還是白紙黑字的好。
顧瑾年也不知道從哪裏找出來的紙筆,一個字一個字的寫了下來。
寫完了才拿給顧袖嬅簽字。
那張紙上隻寫了一句話:南風袖嬅承諾自今日起對顧瑾年言聽計從。
“你綁著我,我怎麼簽字?”顧袖嬅嬌柔的聲音讓顧瑾年有些心動。
看著她難受的樣子,心中有些不忍,可是這事不能讓她賴下去。
“不能簽字沒關係,按個手印就行了。”顧瑾年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也不知從哪裏找來了一方印泥,在顧袖嬅被綁的手上印了一個紅印子,在下麵的空白處按上了手印。
“顧瑾年,這不算,這不能算,你卑鄙。”顧袖還抗議道,想要站起身去搶顧瑾年手中的紙。
顧瑾年卻快速的將紙收進褲子口袋裏。
轉身將顧袖嬅壓在身下。
低下頭,直接吻上了她的唇,將她的所有抗議都消弭在唇齒之間。
顧袖嬅熱情的回應著他,想要從他身上得到更多。
可是顧瑾年卻傲嬌著,將她推開,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神情中有些冷冽:“要不要?”
“要。”顧袖嬅就這樣迷失在他的魅力中,無法自拔。
這個時候隻要顧瑾年給她,他說什麼都是好的。
“剛才的話算不算數?”
“算。”顧袖嬅想也沒想的應和著,可是看著顧瑾年這般欺負她,心裏藏不住的委屈,眼眶一下子紅了。
眼淚就這麼不爭氣的“刷刷”的往下流。
顧瑾年心疼的擦眼淚,將她綁在身後的手解開了:“別哭,給你,都給你。”
“唔……人家難受……”
接下來的一切,顧瑾年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滿足她。
兩人之間一次又一次的又欠好,讓顧袖嬅有些困倦不已,可是明明身體已經疲憊不堪,意識卻非常的清晰。
窗外夜幕星河,屋內**情濃。
兩人之間的激情不知道燃燒了多久才漸漸平息。
這一次顧袖嬅能忍,可是顧瑾年卻不能忍。
直到確定顧袖嬅體內的藥效已經完全解除了之後,顧瑾年才幫顧袖嬅清洗幹淨。
第二天一早的時候,才讓麻雀給顧袖嬅檢查身體。
這一夜對顧袖嬅來說實在是太多了。
而顧瑾年卻要將這件事追究到底。
南風盛本以為那些那對顧袖嬅沒有任何作用,還在為這件事而氣憤不已。
可等他從外麵回來的時候,南風家老宅的所有人都戰戰兢兢的。
詢問之下才知道,原來是南風袖嬅出了些狀況,新月醫院頂級的醫療團隊正在極力搶救。
就連南風錦歌也被請了過來。
而據說南風袖嬅尚未脫離危險,還處在昏迷不醒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