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那些開車撞她的人跑進了醫院。
“你有跟我說過實話嗎。”顧瑾年輕聲的質問道。
一顆心緊緊的揪著,看著顧袖嬅的眼睛,心都是抽痛的。
“說不說都一樣,你還是知道了。”顧袖嬅說道,嘴角揚起一抹笑。
“阿嬅,對不起,我該死,我不該讓你在這個時候懷孕的,我不想你這麼辛苦,這個孩子我們不要了。”顧瑾年眼中的傷痛難以言喻。
“你說什麼?”顧袖嬅聽到顧瑾年的話很是激動,猛然的推開他。
護著自己的小腹,那眼神滿滿的都是對顧瑾年的譴責一般。
“阿嬅,你還小,孩子的事情不急。”顧瑾年勸說著,他真是該死。
“你走,顧瑾年,你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了,你走,這個孩子你不要我要。”顧袖嬅有些激動的推開他。
不讓他觸碰到自己。
“阿嬅,你別激動,我不是不要孩子,可是這個孩子來得不是時候,我不想你出事,他沒有你重要。”顧瑾年認真的說著。
對於這個孩子,他終究少了一份期待。
因為他危及到了顧袖嬅的安危,這是他絕不允許的。
“我不管,孩子我一定要,我就要他。”顧袖嬅一臉堅定的說道。
“顧瑾年,你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想到這裏,顧袖嬅的眼眶不禁有些濕潤。
一滴清淚不受控製的滑落。
她最怕顧瑾年會說出這樣的話,那她做的一切努力又算什麼。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已經回不了了頭了。
而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放棄這個孩子。
顧瑾年將顧袖嬅這個抱緊在懷裏,安撫著她激動的情緒。
“阿嬅,是,我是混蛋,我以後不會再說這種話。孩子你想要就要,有什麼事我陪你一起承擔,如果你的眼睛看不見了,我做你的眼睛。”顧瑾年抱著顧袖嬅,在她的耳邊說著。
這大概是顧瑾年說過最多的話了。
“顧瑾年,我從來就不怕眼睛看不見,我隻是怕看不見你。”顧袖嬅悠悠的說著,心中建立的高牆一下子轟然倒塌了。
“我就在這裏,隻要你伸手就能抓到。”顧瑾年說著。
顧袖嬅聽著卻很受用,這是顧瑾年對她說的最煽情的話了。
有點肉麻,卻讓她深深的感動著。
“咳咳!麻煩兩位要訴衷腸去外麵。”麻雀說道,走過來打斷了,兩人濃情蜜意。
“現在,我還需要一點顧袖嬅的血液樣本,所以你再讓我抽一點血。”麻雀拿著試管朝顧袖嬅晃了一下。
顧袖嬅有些臉紅心跳的低頭,將手臂伸了出去。
“你們呆在這裏不要出來,我去外麵看看,等危險解除了,我在回來接你回家。”顧瑾年交代著。
“我跟你一起去。”簡濤說道,緊緊的跟著顧瑾年的身後。
顧袖嬅有些擔憂的看著顧瑾年離開的身影。
顧瑾年和簡濤兵分兩路,簡濤去和傅辰絕帶來的人彙合,並逐一清掃樓層。
顧瑾年去找簡濤。
“砰!砰砰!”就在兩人剛剛想要行動之際,槍聲在醫院裏響了起來。
顧瑾年和簡濤互看一眼。
“速戰速決,不需要手下留情。”顧瑾年說道。
傅辰絕已經動手了,他們得替他掃清後麵的障礙。
簡濤分分鍾明白顧瑾年的意思,這是告訴他,就算是殺人也不要緊。
凡事都有他這個王儲殿下撐著。
有顧瑾年這句話比什麼都靈光,殺人放火盡管去做,隻要確保安全就可以了。
簡濤雖然隻是一個醫生,可是身處這樣的環境,沒有點身手防身是不行的。
更何況簡濤的身手並不差,就像麻雀。
傅辰絕就這樣光明正大的跑進來挑事兒,擺明了就是把對方給惹火了。
被傅辰絕這麼一鬧,門口的那些病人哪裏還受得了,自然也跟著起哄。
那幾聲槍聲,是他們出於無奈之下,威嚇眾人所用。
那些病人和醫務人員一個個嚇得不敢吱聲,可是傅辰絕卻冷冷的看著這一幕。
臉上絲毫沒有驚慌失措的表情。
銳利的眼眸盯著那扇緊閉的診查室的門。
看著進進出出的人員,評估這裏麵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