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樞有些懷疑的看著顧瑾年:“真的假的?那個女人前段時間還來拜訪我?”

顧瑾年有些皺眉,覺得北冥樞的話有些矛盾。

就連顧袖嬅都覺得疑惑。

南風凝露被驅逐出境是去了c國繼續留學。

而那邊一直有南風錦歌的人盯著,該是不會出什麼問題,怎麼會出現在帝國呢。

可是又想到自己前段時間送過拜帖,但是被拒絕了,難不成北冥書是把它當成了南風凝露?

“北冥先生怕是誤會了什麼……”

可是顧袖嬅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顧瑾年拉住了手,阻止他開口。

被性情怪異,連他都不敢拿捏。

就怕讓他知道顧袖嬅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所圖謀,那隻會將關係鬧得更僵。

要讓北冥樞收手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顧袖嬅像是知道顧瑾年的意思,話鋒一轉,說道:“南風凝露一直在c國不可能出現在這裏。”

北冥樞這才正視顧袖嬅的存在。饒有興味的盯著顧袖嬅。

此時的顧袖嬅在公司裏那副跟班跑腿的模樣判若兩人。

“既然如此,你進我北冥集團又是為了什麼?南風家的人……”北冥樞危險的目光盯著顧袖嬅,在顧袖嬅的身上打量了許久。

更讓他在意的是顧袖嬅和藍媚混在一起。

顧袖嬅麵對北冥樞如此直接的問道,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從顧瑾年給她的信息他就可以看出,這個北冥樞可不是一個好忽悠的人物。

“我隻是顧瑾年的妻子……”,顧袖嬅淡淡的說道。

從顧瑾年緊繃的神情,顧袖嬅可以判斷出來,今天不宜說那些事情。

可是他有些懷疑顧瑾年和北冥樞之間的那種關係,到底是怎樣的存在?

直到走出北冥家她都沒有想明白。

顧瑾年推著她上車。

輾轉便將她載到了自己下榻的酒店,酒店的房門一關,顧瑾年就當她推在門板上低下頭,鉗製著她的雙手,狠狠的吻著她。

那樣急切而充滿掠奪。

顧瑾年將手探到顧袖嬅的身後,一摸她身上的禮服是拉鏈,嘴角噙著一抹邪笑:“阿嬅是拉鏈,這就方便多了。”

“刷”的一聲,顧袖嬅上的拉鏈應聲而開,這條禮服就那樣掉落在地上。

所有的美好都呈現在顧瑾年的眼前。

顧袖嬅有些難為情的低下了頭,可是連日來的思念,卻讓她的心更加堅定。

攀附著顧瑾年的肩膀。

感受著胸膛的精壯和偉岸。

兩人之輕聲的嚶寧,奏響了這黑夜的序曲。

婉轉低吟一直持續著,彌漫著整個房間和空間。

那嬌柔而帶著沙啞的聲音叩響了兩人的心門,讓彼此癡纏著。

顧瑾年不知饜足的索求著,仿佛要將這些天空缺一次性彌補回來。

雨過後,顧袖嬅才漸漸的清醒過來。:“顧瑾年,你怎麼會來這裏?你來了l國的事情怎麼辦?”

“有父親在。”顧瑾年一本正經的回答,那些事情,他全部都交給南風玨了。

“你好壞,自己開溜了,居然拿我父親來當墊背。”顧袖嬅又好氣又好笑。

“對了,你跟北冥樞到底是什麼關係?”

“對手永遠的對手”顧瑾年回答道。

他和北冥樞鬥了這麼多年,可終究也沒有一個結果,北冥集團依舊屹立不倒,墨世集團依舊稱霸g國。

“那我這次該怎麼辦?如果不能讓被明叔把手我豈不是拿不到祖母手中的股份。”顧袖嬅有些泄氣。

“革命尚未成功,阿嬅尚需努力,這眼看著就要過年了”顧瑾年提醒顧袖嬅。

“顧瑾年,我想你了,好想你,你有沒有想我?”顧袖嬅如此清晰的向他述說著自己的想念。

這一刻,她想告訴她,清清楚楚的告訴他,她想他。

“想。”顧瑾年簡單的一個字,就讓顧袖嬅感動不已。

兩人就這麼輕輕的相擁著,這一夜誰都舍不得閉眼。

第二天顧袖嬅上班的時候差點連腰都直不起來,眼皮子像要打架,動作有些怪異的挪到桌前。

都怪顧瑾年沒完沒了,也不看看她這小身板哪裏受得住。

北冥樞上班的時候看到顧袖嬅有些詭異的姿勢,忍不住嫌棄道:“老夫老妻了,就克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