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阿嬅有心了。”
“我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阿嬅,即使那個人是祖母您”顧瑾年說道。
他是在提醒南風錦歌,就算想要試探阿嬅,所有的事情也在顧袖嬅的安全範圍內,一旦超過了這個界限,他會絕對不會留情。
南風錦歌深深的看了顧瑾年一眼,沒有再說話。
可是心裏卻有一種無力感,她果真是遠離王室太久了。
世俗的紛爭真的不適合她,如今已經是年輕人的天下了。
她想不服老都不行。
南風玨陪著南風錦歌說了好一會兒話。
顧瑾年心心念念的隻有顧袖嬅,他昨天可是把丫頭累壞了。
隻怕按照顧袖嬅的脾氣,他是連房門都進不去了。
顧袖嬅會對他敬而遠之
顧袖嬅再次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凰月宮的君生殿了。
“王妃,您可算醒了,您都睡了三天了,再這麼睡下去人都要睡傻了。”侍者看到顧袖嬅醒來,忙不跌的過來伺候著。
“什麼?三天了?”顧袖嬅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四處尋找著手機,終於在床頭櫃找到了,看了一下時間,真的是三天了。
心裏不禁把顧瑾年臭罵了一遍,禽獸。
她這瘦小單薄的身子,哪裏經得起他這麼折騰?
不過還是要怪那個南風凝露。
侍者把一些顧瑾年交代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顧袖嬅。
並告訴顧袖嬅,在這三天裏,南風錦歌來過,南風盛也來過。
尤其是南風盛,這會兒還在君生殿等著。
“王妃,您要不要見見,”侍者詢問道。
殿下吩咐了君生殿不準任何人踏入半步,南風盛就算再怎麼樣,也不敢直闖。
顧袖嬅思索了一下,便對侍者說道,“見。”
顧袖嬅對於南風盛的來意再明了不過了,肯定是為了南風凝露求情來了。
這倒是給她逮到了機會,可以跟南風盛談條件。
南風集團這麼多蛀蟲,是時候該清理一下了。
至於達到目的的手段不重要,結果才是最重要的。
南風盛看著優雅淡然的顧袖嬅,心裏卻思附著該怎麼開口。
他看著眼前的顧袖嬅,總感覺顧袖嬅跟起以前有點不一樣了。
想到顧袖嬅剛到南風家的時候,懵懂而小心。
可今日仔細看著她,卻被她身上的高貴和冷豔所震懾。
對著顧袖嬅也不敢再直呼其名了。
而是恭恭敬敬的喚著:“王妃。”
顧袖嬅挑眉,對南風盛的態度有些意外。
好幾次,南風盛都仗著是自己父親的大哥就對她冷嘲熱諷,今天這樣倒是新鮮了。
不過想來也對,有事所求,總歸是矮了半截。
“大伯哪裏的話,阿嬅可當不起,王妃,基本的禮儀還是必要的。”南風盛說道。
看到顧袖嬅這個態度,心裏更加有些不安,瞧她這般模樣,想要說服她為南風凝露求情的希望不大。
可是南風錦歌最疼的就是她。
也隻有她能在南風錦歌麵前說上話了。
“大伯也不用跟我客氣了,有什麼話但說無妨。”顧袖嬅開門見山的說道。
南風盛來的目的她最清楚不過了,兩個人這樣繞彎彎也沒有什麼意思。
“王妃,您知道的,我還不是為了凝露的事情,凝露不懂事,都是受了你姑母的教唆,還希望王妃大人有大量,給凝露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南風盛說道,小心翼翼的觀察著顧袖嬅的神情。
顧袖嬅一臉的冷若冰霜,麵無表情的說道:“大伯,姐姐做出這樣的事情,我不落井下石已經很好了,你還指望我會放過她嗎?”
顧袖嬅看著南風盛臉上微微轉變的表情,她可不是聖母,都敢跟她搶老公了,她要能忍就不是顧袖嬅。
“這一切都是你姑母在背後搞鬼。”南風盛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了南風惜的頭上。
“大伯,我今天如果息事寧人,你能保證沒有下次嗎,我也需要為自己長遠的安全考慮。”顧袖嬅淡然的說道。
每個人都是有私心的,如果今天他們將她從王女的位置上拉了下來,讓她失去了王位的繼承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