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望著顧袖嬅眼中的認真,顧瑾年輕輕的笑了,所有抗議的話都沒有說出口,隻是淡淡的點點頭,“好。”
就在顧瑾年和顧袖嬅兩人甜甜蜜蜜挑選戒指的時候,南風凝露卻在南風家受教訓。
南風凝露在宴會上對顧袖嬅的挑釁,傳到了南風錦歌的耳中。
顧袖嬅對這件事並不是很在意,可是南風錦歌不同。
顧袖嬅是她認定的人,是l國下一任的女王。
這個南風凝露敢挑釁顧身,這不是在挑釁她嗎,這是在質疑她的眼光。
她本就不喜歡南風凝露,但是她早已遠離南風家,遠離l國王室,所以對於南風凝露的行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懶得理會罷了。
可是這一回南風凝露自己撞到槍口上來,她哪裏還能姑息?
“跪下。”南風錦歌厲聲吆喝著,“誰給你的膽子敢在祖母辦的宴會上鬧事。”
南風凝露嚇得趕緊跪下,知道這一次自己闖大禍了,“祖母我錯了,我下次不敢了,我不是故意的。”
“隻是妹妹和殿下尚未結婚,就住在一起,不符合禮法,我也隻是稍加告誡而已。”南風凝露為自己辯解道。
“什麼時候這種事情也輪得到你來管了,你能管好你自己就已經很不錯了。”南風錦歌一臉嫌棄,別以為她在外麵的這種事情,她不知道。
老太婆雖然年歲大了,可心眼都亮著。
整天跟那種不三不四的男人混在一起,讓南風家的臉上無光。
“祖母,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南風凝露低著頭認錯。
可是她的認錯並沒有換來南風錦歌消氣。
而是吩咐一旁的傭人說道,“去把家法拿來,今天老太婆要好好的教訓教訓她。”
南風盛看到這情形也趕緊幫南風凝露說話,雖然是前妻所生的,但畢竟是自己的女兒,“母親,凝露也是無心之過,你就不要生氣了,這氣壞了身子可不好,索性也沒有出什麼事情。”
南風盛粉飾太平的說道,這件事兒都已經過去好幾天了。
南風袖嬅倒是沒有追求,反倒追究的人卻是南風錦歌。
“沒出什麼事,那是因為阿袖大度。”南風錦歌嘲諷的說著。
“今天誰也不要求情,就算不是為了阿嬅,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南風家的臉都讓她給丟盡了。”
南風凝露一聽,要請家法,嚇得花容失色。
趕緊朝南風盛求救,“父親!父親!求求你跟祖母說說情,女兒知道錯了。”
“祖母饒命,凝露以後再也不幹了,祖母饒命!”
見到南風錦歌這個模樣,南風盛心裏也特別著急。
可是南風家平日裏好像關係要好,到了關鍵時刻,卻沒有人敢站出來說話。
都是明哲保身。
南風錦歌一怒,誰還敢去觸黴頭?
南風玨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但是他卻早有準備,南風錦歌的出現,必然是為了那日宴會上的事情。
顧袖嬅現在的心可是南風錦歌的心頭肉。丫頭受了欺負,南風錦歌能坐視不管嗎。
不過到底是自家人,他不希望南風袖嬅在這個時候與南風盛他們為敵。
他早已派人去了凰月宮,去請顧袖嬅前來。
而此時他更清楚南風錦歌的目的。
女王的道路是寂寞而艱辛的。
表麵上南風錦歌是為南風袖嬅出頭,像是對南風袖嬅的溺愛。
可實際上,南風錦歌是想把南風袖嬅孤立,將她推到了風口浪尖,想要對她進行試探。
傭人拿來家法,看著南風錦歌的威嚴有些不敢上前。
南風凝露看到這一幕,心都涼了,不停的求饒。
南風錦歌對著南風盛冷哼道,“自己生的女兒自己管教,難道還要老太婆動手。”
“是,母親。”南風盛隻能硬著頭皮將家法握在手中。
“父親不要,女兒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女兒知錯了,”南風凝露幾乎是哭著求著。
南風盛又偷偷看了南風錦歌一眼,可是南風錦歌卻絲毫沒有喊停的意思,看來南風凝露,這一次是必須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