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人,對於顧袖嬅所說的話,顧瑾年是一個字都不信,
顧袖嬅,你說的話根本就漏洞百出,如果他真的是北冥的孩子,怎麼可能姓南風。
顧瑾年緊緊捏著顧袖嬅的肩膀,那力道像是要把顧袖嬅的肩膀捏碎似得。
他極力的尋找理由,反駁顧袖嬅的話。
可是顧袖嬅隻是淺淺的笑著,,孩子為什麼姓南風,你不清楚嗎?
顧瑾年震驚了,他就是因為太清楚了,
顧瑾年臉上一閃而過的痛苦,眉宇緊緊得皺著,可是顧袖嬅覺得這樣還不夠,又再次開口說到,那些傳言全部都是真的,藍媚早就已經離開了,我們分居也已經三年了,是時候該離婚了,我也好給如墨一個完整的家,
顧袖嬅的話無疑給了顧瑾年一個沉痛的打擊,顧瑾年頹然的後退,心情難以言喻,顧袖嬅的話,就像在他心口上插了把刀子似得,那疼痛在他四肢百骸串動著,兩人之間是許久的沉默,就在這時,門從外麵打開,,北冥走進門看到這詭異的氣氛,好像來的不是時候,正準備轉身離開,南風的動作更快扭著身子,脫離顧袖嬅的懷抱,趕緊跑了上去,抱住北冥樞的大腿:“拔拔,你要去哪裏,我和麻麻等你好久了,這個怪蜀黍一直纏著麻麻,你快把他趕出去。”
北冥樞聽到南風祁這樣說,一口老血哽在胸口,真想把這個小屁孩抓起來打一頓,可是看到顧瑾年那副樣子,再看看顧袖嬅,立馬就明白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個時候,北冥樞始終謹記一句話,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這是你麻麻自己的事情,讓她自己解決。”說著便看也不看顧袖嬅一眼,拎著南風祁然走了出去。
可是北冥樞這句話在顧瑾年看來,就像他已經默認了全部的事實。
顧瑾年不知道到底是哪裏出了狀況?為什麼北冥樞前後的態度完全不一樣?前幾天在辦公室,他明明不是這樣的。
“顧瑾年,你該知道,有些事情錯過了就不會再回去,就像我跟你,已經回不去了。”顧袖嬅如此清晰明白的告訴顧瑾年。
顧瑾年自嘲的笑著,他不相信,他不相信顧袖嬅對他已經忘情戒愛。
“阿嬅,我不在乎的,我隻要你。”
“我不要你……”顧袖嬅冷若冰霜的說道。
望著顧瑾年離開的背影,顧袖嬅有一絲後悔,他從來沒有看到過顧瑾年這個樣子,那樣沉重的絕望,整個人都染上了悲傷的氣息。
心痛的感覺在心底無限蔓延,眼眶充滿了酸脹感。
自那以後,顧袖嬅便開始重新去北冥集團上班,顧瑾年也沒有再出現過,她知道顧瑾年這一次是真的被她傷透了。
想來那個男人應該是不會再出現了。
不知道為何,她竟滿滿的失落。
伸手扶著辦公室的小沙發,看著南風祁安靜的睡顏。
想到那日,她和顧墨琛瘋狂的在這裏發生的一切,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把文件放著吧,等我看過再說。”顧瑾年讓是閣元大臣,將手中的文件放在桌案上,他現在根本就聽不進去,滿腦子都是顧袖嬅。
丫頭生了好幾天氣,再不哄回來隻怕都要氣壞身子了。
“對了,女孩子生氣了,有什麼辦法才能哄回來?”
顧瑾年的問題一問,眾人都麵麵相覷。
他們都是一大把年紀的人了,哪裏懂得小年輕的樂趣,也不會哄什麼女孩子。
可是他們都知道顧瑾年是因為那天宴會上的事情。
南風凝露無意間說漏了嘴,讓王妃知道他們之間的婚約是無效的。
王妃是生殿下的氣了。
其中一人硬著頭皮說道,“殿下,女孩子對自己的婚禮總是最期待的,雖然殿下和王妃的婚禮是有錦歌女王敲定的,可是有些事情還是需要殿下親自帶王妃去做的,像拍婚紗照,選結婚戒指,殿下也需要向王妃求婚。畢竟這是一生才有一次的,王妃應該也是期待的。”
“戒指?求婚?”顧瑾年認真的思考著。
好想說的很有道理。
可是又想到他們當初完全是顧袖嬅拿著刀逼著他結婚的,自己還真不知道這婚該怎麼求。
可是又想到閣員大臣是過來人,有經驗,他應該好好的聽著。
顧袖嬅見顧瑾年許久都不來哄自己,越想越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