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南風凝露出言否認。

瀟語有些為難的看著顧袖嬅。

朝著南風凝露揮了揮手,讓南風凝露離開。

顧袖嬅看到了瀟語的小動作,抓緊瀟語的手問道,“連你也知道?”

“阿嬅,l國的法律和g國的不同,你們在g國登記的婚姻是無效的。在l國隻有舉行過婚禮才是有效的。所以老夫人才會迫不及待的讓你們結婚。”

瀟語平靜的解釋道。

她一直以為顧袖嬅是知道的。

顧袖嬅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原來是她太過無知。

這件事情顧瑾年不可能不知道,可是他從來沒有說過。

直到今時今日,才從別人口中得知,他們之間的婚姻是無效。

她不禁懷疑顧瑾年對他到底是抱著怎樣的心態?

被南風凝露這麼一鬧,眾人都有些畏懼於顧袖嬅的冷淡,不敢上前攀談。

直到賓客散盡,顧瑾年才回到顧袖嬅的身邊,看到顧袖嬅沉著臉,心事重重的模樣。

又看看身旁的瀟語,向無聲的詢問著,發生了什麼事。

瀟語攤手,讓他自己搞定,便帶著保鏢和司機離開了。

“阿嬅,怎麼了?誰又欺負你了?”顧瑾年問道。

“顧瑾年,你真的有跟我結婚嗎?”顧袖嬅對著顧瑾年的態度有一冷然。

“婚禮的日子都定了,說什麼傻話?”顧瑾年目前有些不解,顧袖嬅為何有這樣的疑問?

“南風凝露說我們的婚姻是無效的。這件事情連瀟語都知道,你為什麼從來不告訴我?”顧袖嬅詢問道,她就像一個傻子一樣,什麼事都不知道!

“我以為這些不重要。”顧瑾年想也沒想就回答道回答道。

他已經認定了顧袖嬅。婚禮也隻是一個形式而已,真的不重要。

“既然不重要,今晚你就睡書房吧。”顧袖嬅說道。

看也不看顧瑾年一眼,站起身就要往外麵走。

可是這才走出一步,腳踝上的疼痛便蔓延全身,整個人不受控製的,要倒下去。

顧瑾年趕緊扶著她。

顧卻袖嬅惱火的將他推開,索性將腳上的高跟鞋脫了下來,拎在手裏,赤著腳往外走。

顧瑾年看到顧袖嬅這樣賭氣的行為,忍不住皺眉,這麼冷的天。

這丫頭也不知耍什麼任性,也不怕生病。

快步上前,將他打橫抱起。

讓她穩穩的在自己的懷裏。

顧袖嬅掙紮著,“放開我,放開我,我自己可以走。”

“別動,要是摔下去,可不就是腳腕這麼簡單了。”顧瑾年威脅道,對顧袖嬅真的不能太縱容。

可是能有什麼辦法,自己寵出來的脾氣還不是得自己受著。

“顧瑾年你這個混蛋。你以後都休想碰我。”

就在顧袖嬅的吵鬧聲中,顧瑾年強行將她帶離了會場,兩人回到凰月宮。

顧袖嬅一甩臉就往房間裏麵跑。

鎖上門不讓顧瑾年進來。

在旁的侍者看到兩人鬧脾氣,都想躲得遠遠的。

每次王妃一鬧脾氣,殿下的臉色就很難看,連帶著閣員大臣和國務大臣都得提心吊膽的受著。

顧瑾年從瀟語那裏了解到,原來在宴會上,是南風凝露在顧袖嬅麵前說漏了嘴。

可是原本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不過南風家的那些人隻怕會抓著這個事情,找顧袖嬅的麻煩。

顧袖嬅一直住在他君生殿的事情,就鬧起了不小的風波。

“今天的事情誰也不準傳出去,莫要讓本殿聽到半句閑言碎語。”

“是!殿下。”侍者一個個都緊繃著。對這樣的顧瑾年十分敬畏。

顧瑾年從書房的抽屜裏取了鑰匙,打開了房門。

“顧瑾年,誰準你進來的,出去,你給我出去。”說著便將床上的東西全都砸向顧瑾年。

顧瑾年左躲右閃。

顧袖嬅見沒有砸中,又拿起床頭櫃上的小物件,再砸。

顧瑾年可是練過的,顧袖嬅這樣砸,怎麼可能砸中他。

可是顧袖嬅沒有砸中就更加來氣兒。

“顧瑾年,不準動,你再閃一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