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卻要極力的掩飾著,隻有在顧瑾年麵前,她才可以軟弱。
“你呀,這一身的嬌氣,也不知道誰受得了。”顧瑾年無奈的搖搖頭,讓顧袖嬅踩著自己的腳。
顧袖嬅有些不忍心,畢竟是高跟鞋,踩在腳背上肯定疼死了。
可是顧瑾年卻不在意,甚至將顧袖嬅整個人都抱了起來,將她所有的重量都托在他的手上。
“顧瑾年,你幹嘛,大家都看著呢。”顧袖嬅有些緊張,雖然這樣的親密他們做過無數次,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還是有些難為情。
“撒狗糧。”顧瑾年淡定的說道。
三個字將顧袖嬅所有的話都堵住了。
這人還真是學上癮了,都能現學現用了。
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顧瑾年讓她覺得特別的可愛,忍不住就想去親他抱他。
這才這麼想著,已經輕輕的墊起了腳尖,親吻著顧瑾年的臉。
顧瑾年嘴角噙著一抹邪魅的笑,“顧太太這麼主動,著實讓顧先生受寵若驚。”
“得寸進尺。”顧袖嬅悄悄地退開。
這才驚覺到自己無意識的動作,不知什麼時候,親吻他,竟已成了一種習慣。
顧袖嬅的舉動惹來周圍不少人的輕笑。讓她忍不住低下頭,紅了臉。
臉頰的溫度滾燙滾燙。
顧瑾年卻尤覺得不夠,攬過她的腰,讓她更加貼近自己。
顧袖嬅扭捏著,“顧瑾年,你快放開,這麼多人看著。”
“親都親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說著便低下頭,以吻封堿。
將顧袖嬅所有的抗議都堵在唇齒之間。
輕柔而深入的吻,讓顧袖嬅忘了反抗。
顧瑾年的吻,帶著深情,帶著溫柔。讓顧袖嬅沉溺其中,仿佛隻有他們兩人一般,周遭的一切都被忽略了。
直到顧袖嬅喘不過氣抗議著,顧瑾年才勉為其難的放開她,一臉的意猶未盡。
顧袖嬅氣憤的想要捶打他的胸膛。
可顧瑾年早有防備,將她的手包裹在自己寬厚的掌心,讓他整個人都埋在自己的懷裏,他知道她害羞了。
兩人一吻完畢,周圍響起了如雷的掌聲。
顧袖嬅第一次覺得自己這麼丟臉。
想到剛剛進會場的時候,顧瑾年還說著讓她不要丟臉。
可是現在卻完全相反,是他丟了她的臉,讓她以後可怎麼在大家麵前抬頭?。
就在顧袖嬅忙著害羞的時候,親衛走了過來,在顧瑾年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顧瑾年便對他說道,“顧太太,負責把自己喂飽,顧先生很快就來。”
“遵命。”
顧瑾年走開的時候,不放心的看了一眼顧袖嬅,想著有瀟語跟在身邊,該是不會出什麼問題。
可是事與願違的是,顧袖嬅本來就遭到南風家族的排斥。
今天的宴會,人家好不容易逮著機會,怎麼可能放過顧袖嬅?
沒有錦歌女王在宴會坐鎮,南風家的人對顧袖嬅也就沒有那麼多的忌憚。
顧袖嬅正忙著把自己喂飽的時候,身後一個傲慢的聲音響了起來。
“這是誰啊?別以為穿上禮服就真當自己是南風家的大小姐了。南風家什麼時候輪得到一個來路不明的丫頭做主?”
女子看著顧袖嬅的眼裏有些不屑。
瀟語在顧袖嬅的耳邊提醒道,“她是你的姐姐,南風盛和前妻所生的女兒,南風凝露。”
顧袖嬅挑眉,沒想到南風盛還有這樣的豔史。
前妻所生的女兒,她還是第一次聽說。
南風凝露見顧袖嬅一句話都不說,又嗆聲道,“怎麼連一點禮貌都沒有,姐姐都不認識嗎?”
顧袖嬅有些皺眉,思考了一會兒,才慢慢的說道,“我才回南風家不久,沒有見過姐姐,不認識也不奇怪。”
顧袖嬅滿不在乎,一看南風凝露那樣就知道來者不善,可是她是得到祖母認可的,不需要怕任何人。
“南風袖嬅,南風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一個尚未舉行婚禮的女子怎麼能和丈夫睡在一起?你知不知道你的一舉一動受到全國人民的關注?你真是太不要臉了。”南風凝露一逮到機會,就把這件事情拿出來說。
像是訴說著顧袖嬅的罪狀,說她不知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