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姐姐真好。”葉君辰牽著她的手向府內空地跑去。
葉君辰助跑把風箏放飛,飛上天空,把頭給葉君染讓她來玩。
“姐姐,再放高點,再放高點!”葉君染跟個十歲的小男孩一樣,開心的叫著。
“再放高?不會斷?”葉君染不確定的問。
“不會,不會的。”他很開心,跟她在一起的時光。他知道她明天就要去安平的,所以他才敢叫她陪他在家裏放風箏。
閑逛的甲月恰巧聽到了這歡樂的聲音,就順道看了一眼。
一個長相可愛的男孩和一個傾城而又有氣勢的女子在放風箏。
非常溫馨的場麵。
但要維持這種場麵,就必須要付出代價。沒有付出代價,就不可能會有這麼快樂。世界是殘忍的。
甲月沒有停留很久,就在他轉身時一個小石子,打中了他的右腿,迫使他從牆上掉了下去。
葉君染早己把線頭給葉君辰了。
飛身上牆,從上俯視下麵。
黑黑的小巷子裏什麼也沒有。
她還想找下去,可是葉君辰把她叫了回去。
“姐姐,怎麼了?”站那麼高不危險嗎?
雖然他知道她會武功,還不是一般的厲害。但他見到她這樣真的很擔心她會從上麵掉下來。
“沒事,隻是一隻老鼠從這裏跑過了。”葉君染拿起線開始繼續放風箏。
在巷子中。甲月揉了揉右腿。真痛,這女的下手真重。虧她長得那麼好一幅容貌。
長得那麼好看,這麼暴力,小心嫁不出去。
若葉君染下來,一定會發現他的。至於他為什麼不逃?就因為他的右腿麻了。
待他腿上的疼痛感消失後,他離開了巷子,回到了王府。
夜北冥坐在亭子裏喝茶。淡淡的香茶,從茶爐中溢出。
甲月來對他的身前。
“查到了?”夜北冥悠悠的問了一句。
“她的身份不詳,某村大戶的公子哥買她回去做妾,她中途逃了出來。在這之前地都在,敗奴呆著,是半年前被賣到那兒的,她好像很失了的記憶,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的。”甲月說道。
“嗯,下去吧。”
甲月抬頭看他,很是吃驚。
他不是應該叫他再去仔細查嗎?今天怎麼不一樣了?
甲月收回眼神退了下去。
“下次準備一下,明天去安平。”夜北冥在他身後說了一句。
“是。”安平?安平是哪兒?
清晨。
葉君染一個人上了馬車。沒有任何隨行的人。隻有她一個人和馬車夫。
她不需要累贅。
一月時間。去看他,隻是看看他就回來吧。
她之前為什麼不帶他回來的原因是,她要整兵練兵,沒有時間去管他,她不再在他身邊,怕他被人傷害。畢竟她的身份特殊,再加上她身邊的人,但是她在乎的人都會受到傷害。再從他的容貌來看。認識父親的人大部分都入土了,還有的都夠告老回鄉了,母親也昏迷不醒。能在皇宮中認出他的人來,真的不多。
他們隻是成婚,沒有去縣裏辦戶籍不算成婚,若他來了,他們一定會再次成婚!到時候,那些告老回鄉的人,一定會回來參加他們的婚禮,她是葉冕最寵愛的女兒,他們是葉冕最好的兄弟。她不能讓顧翛帶上麵具,不能!(顏控)